剛纔在路上,周康安好說歹說,周盛元就是不肯,非要退了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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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一見着人家白姑娘長得可人,都不用人勸,自己立馬就同意了。
周康安還以爲,這年頭道士有多清高。
現在看來,也是不過如此。
“白兄弟,白姑娘,坐啊!”此刻周康安心情好,還反客爲主,招呼起來了。
“白夫人,這事咱們是不是再商量商量?”
江漓猶豫了一下,“這事……”
若是周盛元不同意,便可作罷,但現在他當面說娶,這事就變得棘手了。
白皎皎不看周盛元,轉而瞪着周康安。
“這事沒得商量,你們周家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我是不會嫁的。”
本來她就沒想過嫁進周家,現在知道對方是周盛元,更加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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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把話撂下,扭頭就出去了。
“妹妹,妹妹,束髮帶!”白唏朝在後面追,“三哥給你梳頭髮……”
周康安走到門邊去看,長是長得挺好看的,怎麼就不懂禮數呢。
“你看看這……沒點教養。”他是跟周盛元說話,卻忘了江漓還沒走。
聞言,她瞬間冷了臉,“你說誰呢?”
要不是看在已逝閨蜜的面子上,江漓都不會跟周康安坐在這裏。
“哎喲,瞧我這張嘴,怎麼就給說出來了呢……”他的心裏無半分歉意。
還轉身看向周盛元,“盛元啊,這是你丈母孃,你們得好好聊聊。”
“哥哥我出去方便一下。”周康安說完,也不管他們兩人,直接就閃了。
他下樓去,沒看見人,隨手抓過一個茶樓的夥計,“你家小姐人呢?”
茶樓的夥計沒聽懂,“我家沒小姐啊。”
周康安‘嘖’了一聲,“就剛纔那個,叫什麼白陽煦的,什麼破名字……”
女扮男裝一點都不像,還取個這麼男人的名字,這種姑娘誰要。
茶樓夥計還沒回答,倒是路過的白溪林接了話,“這位公子是?”
周康安自報姓名,“周家,周康安。”
白溪林打量他,“周公子不在樓上與我母親商議退婚事宜,找我弟弟做什麼?”
周康安一聽,也打量他,“你是?”
茶樓夥計應聲:“這是我們家大掌櫃的。”
周康安明白了,這也是白家兄弟。
“二哥。”白皎皎跟白唏朝從後院進來,天竹已經替她重新束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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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唏朝看見周康安,立馬黑了臉。
白皎皎也是,正想直接路過。
周康安卻伸手攔她,“白姑娘,在下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
他的重點,落在‘單獨’二字上面。
白皎皎以爲這人是要勸自己跟周盛元好,想也沒想就道:“我不想聽。”
她又不喜歡周盛元,更不喜歡周家。
周康安看了一眼左右,“白姑娘,若是看不上我弟弟,你看看我也行。”
這白姑娘肯定是瞧不上週盛元的。
如果他把人給娶了,豈不是一舉兩得,又得一美嬌娘,又給祖母衝了喜。
到時候說不定,大房還能分多點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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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扭頭,“你說什麼?”
周康安笑道:“我家長輩的意思,只要是大喜事,誰來辦,那都一樣。”
沖喜嘛,只要家有喜事就行了。
白溪林沉臉,“周公子,這玩笑開不得。”
周康安已娶正妻,聽說夫人一直沒懷上,他這意思是想讓妹妹去做小的。
白唏朝聽了,直接擼袖子,“你們周家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啊!”
白皎皎按住他的手,“周公子如此有想法,咱們得進後院細聊啊。”
白溪林跟白唏朝同時出聲,“妹妹!”
白皎皎給他們兩個使眼色,“二哥三哥你們等着,我跟周公子聊聊。”
周康安沒瞧見她使眼色,還以爲是看上自己了,“還是白姑娘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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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高興興被白皎皎引到後院。
江醉月一共兩層,帶一個後院。
一樓大堂是開放式的,二樓是包間。
後院有幾間房,白皎皎用其中一間,裝了各種貓爬架,當貓貓樂園。
她收養了花貓,其他的只提供住跟喫,誰願意來便來,不願意也不強求。
花貓在這裏,流浪貓們就跟過來了。
後院突然來了生人,所有貓全擡了頭。
花貓歪頭看白皎皎,“喵?”
周康安面露嫌棄,“這是你養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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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被這麼多貓盯着,怪滲人的。
白皎皎搖頭,“不是啊,我也不認識它們,不知道哪兒來的。”
她順手把門一關,隔絕了大堂跟後院,前面就聽不見後面發生什麼了。
然後白皎皎朝貓羣喵了兩聲。
天竹聽不懂,就別說周康安了,他們都還以爲她是在逗貓玩。
周康安掃了一眼天竹,“白姑娘,那咱們在哪兒單獨聊聊……”
可惜白皎皎說的是,打他。
流浪貓們收到指令,全都發出尖銳的貓叫聲,朝周康安撲了過去。
他話都沒說完,就被撓得吱呀亂叫的,“啊啊幹嘛……啊啊救命……”
天竹退到白皎皎旁邊,看得膽戰心驚,“小姐,這這不好吧?”
她知道,是小姐讓貓貓們這麼幹的。
至於貓爲什麼聽話,天竹猜不到。
白皎皎攬着她的肩膀,“這是貓乾的,我又沒動手,你看見什麼了?”
別人關門放狗,白皎皎是關門放貓。
天竹搖頭,“我也沒看見。”
周盛元跟江漓從二樓下來,就看到周康安一臉的傷,頭髮全亂了。
“沒教養就是沒教養,還想進我們周家門,你做夢吧你!”
白皎皎跟白唏朝站在一起,兩人的笑意根本憋不住,“是是是。”
“那勞煩周公子把親事退了唄~”
她越是這樣,周康安越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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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頭罵周盛元,“你瞧瞧你的人,你還想娶她?日後有你好受的!”
“啊疼死我了……”周康安罵罵咧咧,連招呼都沒打,就徑直出了江醉月。
周盛元笑,然後深深地看了白皎皎一看,便緊隨其後出了江醉月。
但是他經過白皎皎身邊時,她的額頭就多了一道黃符,“……”
周家有錢,黃符就可以隨便貼是吧。
白唏朝後知後覺,“誰幹的?”
白皎皎把黃符扯下來,發現背面寫着時間跟地點,子夜,南湖荒草堆。
周盛元約她今晚見面。
切,夜半私會,這是正經姑娘能幹的事嗎,白皎皎纔不去。
結果下一秒字就變了,‘不來後果自負’,她‘呸’一聲,不去就是不去。
白唏朝探頭過來看,“去哪兒?”
白皎皎立馬把黃符揉成團,隨手一丟,“沒有,三哥聽錯了。”
親沒退成,不過也沒談成。
江漓讓周盛元回去三思,畢竟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搞不好可是冤家。
白溪林抿脣不吭聲。
白唏朝嚷嚷着:“還三思什麼呀?”
“娘,你是不知道,那周康安缺德透了,剛纔想讓妹妹給他做小的。”
江漓一臉詫異,“什麼?”
嬌兒嫁給周盛元都算委屈了,周康安竟然,還想她給自己做小的。
這算盤打得,不愧是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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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這下總算知道,爲什麼周康安一臉傷,還罵罵咧咧了。
她推了一下白皎皎的頭,“簡直胡鬧!”
“這種事交給娘處理,不行還有你兩個哥哥,你一個姑娘家的……”
這闖禍的本事,一點也不比三個哥哥差。
白皎皎吐舌頭,“娘,我可沒動他。”
流浪貓們全跑了,她跟天竹不認,就算周康安回來算賬也沒證據。
夜裏白皎皎當然沒去赴約,她正準備睡覺,屋裏就來了只仙鶴。
它好奇怪啊,叫聲不是長鳴,卻像小鳥一樣啾啾啾,還圍着白皎皎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