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異常,她才叮囑花貓,“小花,你要保護好小姐,知道嗎……”
花貓似懂非懂,看向白皎皎。
她已經完全‘清醒’了,披上一件外衣,“我們到前院去,問問怎麼回事。”
天竹忙跑過來攔着,“小姐,外面危險。”
白皎皎捏上她的臉,“我們到前院去看,又不出去外面,危險啥啊危險?”
這裏是白府,有啥可危險的。
剛纔她回來的時候,就注意看了,白家的府兵並沒有全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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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院也都在府裏,安全得很。
而且白皎皎還知道,那些蒙面人的目標是董玄卿,又不是白府。
她估計,這會蒙面人也應該死光了。
“走走走,一會看不見了!”
外面鬧得動靜這麼大,驚動了白家府兵,白溪林跟白唏朝肯定也起來了。
所以白皎皎得去湊湊熱鬧。
這個時候還睡得着的話,一點也不像她。
天竹掃過白皎皎身上的衣服,有些疑惑,今晚小姐穿這個睡的嗎?
可是她根本沒機會問,“小姐等等我!”
白皎皎在前面走,花貓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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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竹走在最後面,小跑着跟上,“小姐你慢點,小心臺階。”
白溪林跟白唏朝都起來了,二人正在跟管家聊天,只有江漓沒起。
白皎皎跑過去,“二哥,三哥。”
她就知道,府裏多熱鬧啊。
白府管家說:“連小姐都被驚醒了。”
白溪林伸手,替白皎皎攏了攏外衣,“妹妹不在屋裏待着,出來幹什麼?”
這裏有他們在,用不着她擔心。
白皎皎一臉無辜,“你們出來幹什麼,我就出來幹什麼啊。”
白唏朝揉她的腦袋,“妹妹是不是聽見外面打鬥,想出去看看?”
白皎皎點點頭,“三哥也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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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們在邊關的時候,原主與白唏朝,可是經常偷偷溜出去玩的。
白溪林拿下白唏朝的手,“不可以,這三更半夜,你休想帶她出去。”
剛纔護院說了,外面打得激烈,那對姑娘家來說,可不是好玩的事。
白唏朝看向白皎皎,“三哥也出不去。”
兩人互相做鬼臉,白溪林往前一步,擋在中間,然後府兵就回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過去。
白皎皎打量回來的府兵,他們毫髮無損,看來並沒有加入打鬥中。
換句話說,就是影衛們把蒙面人處理了,不需要別人出手相助。
她不着痕跡地鬆了口氣。
領頭人的樹青帶着府兵朝這邊過來,“二公子,三公子,小姐,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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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林點頭,“外面什麼情況?”
樹青說:“一富家公子遇襲,不過他的手下能打,已經把敵人消滅了。”
他們趕到的時候,蒙面人已經落了下風,輸贏早就成了定局。
白唏朝問:“你們沒幫忙?”
他起來的時候,府兵已經出去了。
不然白唏朝肯定要跟出去,看看現場什麼情況,回來講給妹妹聽。
樹青搖頭,“他們不需要。”
那些人身手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護衛。
“那他們走了嗎?”白溪林比較關心這個。
畢竟事情就出在白府附近,看似不相關,又怕有可疑人趁亂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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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青說:“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在檢查屍體,蒙面人全數斃命。”
一個活口也沒留,挺奇怪的。
白溪林聽了,沒啥反應,可白唏朝對‘蒙面人’三個字敏感,“什麼人?”
樹青說:“蒙面人,襲擊一位公子。”
雙方他都沒見過,不認識,但是看形勢,一眼就能分辨出陣營來。
白唏朝猜到了什麼,更激動了。
“那位公子……他他帶着的手下,是不是個個身穿黑衣,身手不凡?”
白唏朝是對董玄卿有多印象深刻,都沒看見人,也能猜到他身上去。
樹青想了一下,“好像是。”
他不覺得身穿黑衣,是什麼罕見的事,不過就是統一着裝罷了。
就像他們府兵一樣,也是有統一的標誌。
白唏朝看向白溪林,“是他!”
之前在江醉月打架,現在跑白府附近打,這人真是陰魂不散啊。
白溪林不解,“誰啊?”
白唏朝看向白皎皎,“妹妹,那人是不是來找你的,老實交代。”
妹妹爲他撒了謊,這事白唏朝記着呢。
白皎皎佯裝一臉茫然,“三哥說誰啊?”
白唏朝的第六感太準了,居然一猜就中,可惜她沒辦法誇他。
“就是那天找你問路的。”白唏朝不知道人家名字,只能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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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那人覬覦自家妹妹,不然哪兒那麼巧,三番五次地出現。
白皎皎搖頭,“不記得了。”
白唏朝還要說什麼,她就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沒事我就回去了。”
反正熱鬧湊完了,也沒別的事了。
白溪林點頭,“天竹快扶小姐回去,夜裏風大,莫要着涼了。”
天竹應聲,伸手要扶白皎皎。
她已經掉頭自己走了,“不用扶不用扶,趕緊回去,困死了~”
花貓就像是個湊數的,跟着白皎皎過來,又跟着回去,完全不出聲。
白唏朝清楚自家妹妹,“妹妹你心虛什麼,你先跟三哥講清楚!”
他想追着去的,卻被白溪林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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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唏朝不解,“二哥你幹嘛?”
妹妹一定是心虛,她知道他說的誰。
白溪林問:“你老逼她幹什麼?”
之前是周家公子,後來是駱家公子,現在又多了個什麼問路的公子。
看得再緊,妹妹也是遲早要出嫁的。
白唏朝說:“我沒有逼她,二哥你沒看見嗎,妹妹絕對是心虛……”
都是一家人,誰還不知道誰。
白溪林打斷他,“姑娘懷春可不正常嗎,哪像你,哪有姑娘看得上你?”
妹妹也是姑娘,有自己的小心思怎麼了。
白唏朝一聽這話,立馬被他帶偏了,“那是還沒有我看得上的姑娘!”
別人家姑娘有什麼好的,妹妹是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那不一樣。
白溪林點頭,“那你自己看不上就看不上,可不要耽誤妹妹……”
兩人說着說着就吵起來了。
管家在旁邊勸,樹青則出聲告辭,帶着府兵們回去歇息了。
白皎皎跟天竹沒走遠,就躲在拐角處。
看白唏朝不再往董玄卿身上猜,她才把心放回肚子裏,“回去吧。”
天竹跟在後面,好奇地問:“小姐,剛纔三公子說的是誰啊?”
她怎麼不記得,有誰找小姐問路。
白皎皎搖頭,“誰知道呢。”
她現在比較關心,董玄卿回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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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過剛纔那番動靜,今晚府裏的護院肯定加強巡邏,不敢鬆懈。
所以白皎皎也不能再跑出去了。
天竹想起來了,“小姐,我記得你今晚穿的是裙襬繡了蝴蝶的那件……”
白皎皎低頭看裙襬,什麼蝴蝶。
“不是,你記錯了!”
她剛纔着急回來,在外面就變成貓,衣服都落董玄卿的馬車上了。
天竹蹙眉,“可是……”
白皎皎回身,攬上她的肩膀,“你一定是沒睡好,趕緊回去睡覺,乖~”
天竹被她一路拖回去,等回到西苑,實在記不清究竟什麼花紋了……
接下來幾日,董玄卿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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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以爲他是聽自己的話,五天一見。
可是五天過去了,仙鶴也沒來。
她又開始擔心,董玄卿怎麼了。
白皎皎睡前就在琢磨,今晚變貓進宮好,還是再等等,明晚再去。
天竹給她打水洗臉,“小姐,夫人讓天竹來提醒你,明日駱公子休沐。”
白皎皎回過神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