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讓你打個夠。”傅景深又是一陣低笑。

    鬱苒苒臉色又是一紅,推開他的肩膀。

    “快走吧,討厭鬼!”

    傅景深被鬱苒苒推搡着上了車,看到傅景深驅車離開,鬱苒苒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忍不住笑了笑。

    這幼稚的男人!

    ——

    另一邊,鬱家。

    客廳裏。

    莊俏美正在拿出自己儲蓄多年的存摺和銀行卡。

    一個一個的數着。

    計算着。

    邊算着,嘴裏還念念叨叨的說着:

    “這張存摺裏,有三千多萬。”

    “這張卡里,有五千五百多萬....”

    “這張.....”

    鬱陽飆一進屋,就看見老婆自顧自的正在那裏算着什麼。

    他走過去,將公文包放在一邊,笑眯眯的看着莊俏美。

    “老婆,算什麼呢?”

    莊俏美被他這麼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在算,給咱們苒苒的嫁妝,這些啊,都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錢,我在想着,先給咱們苒苒添套新房子,還是先再買一輛好看一點的車。”

    “這樣,如果她嫁過去,也能在婆家體面一點,不受欺負。”

    鬱陽飆笑眯眯的,拉着老婆的手,說,“老婆,先不急。”

    “算嫁妝的事,還早着呢,咱們先喫飯啊!”

    “我這肚子都快餓扁了。”

    誰料,莊俏美直接推開他的手,又翻了個白眼,“想喫你自己喫去,菜就在桌子上,我現在不餓。”

    “我還要給苒苒算嫁妝呢!這纔是正事!”

    “你一天天的,腦子裏怎麼全是喫啊?”

    鬱陽飆被噎了一下,也無奈了。

    只能坐了下來。

    “好好好,你這個人真是的,先前不還說,啊,傅家連彩禮都沒給,所以不能着急的嗎?”

    “這會兒,你怎麼比我還急了?”

    “不過,女兒當嫁,嫁妝的事情自然是由你出面張羅,俏美,那你先說說,這嫁妝,你是怎麼安排的?”

    一說到這個,莊俏美的臉上,才終於算是,有了一點笑意。

    “我呀,是這麼想的。”

    “苒苒,雖然是高嫁,算得上是咱們鬱家高攀了他們傅家,但是我也想過了,這嫁妝不能給的太少。”

    “如果給少了,怕苒苒過去,日子多少也有些不舒坦的。”

    “再說了,咱們鬱家,雖然不能和傅家那樣的高門大戶比,但是,也不能被人看扁了不是?”

    “咱們鬱家要是嫁女兒,那也是有排場的!”

    鬱陽飆點了點頭,對老婆說的這番話,表示強烈贊同。

    鬱家嫁女兒,那是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過去,絕不是賣女兒。

    所以,他們堅決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一點點的委屈!

    “所以.....”

    莊俏美繼續說道,“我打算一共拿十個億出來。”

    “這十個億,就是咱們女兒的嫁妝。”

    “用來,添置房產,和車子。”

    “京都的房價雖然寸土寸金的,但是十個億,添置一套京都最好的房子和一輛豪車,還是不成問題的。”

    “剩下的,我打算再掏一個億出來,就當是,給苒苒個人的零花錢,畢竟,她嫁的是傅家,那麼大的家族。”

    “一時之間,他們也不可能讓她立馬就當家作主,總不能讓她跟公婆要着花。”

    “還有傅景深,雖然結婚了就是一家人了,但是,咱們女兒,能靠自己,就絕不能事事靠婆家,靠老公,要未雨綢繆。”

    “只有自己有錢了,纔算真正的有底氣。”

    “我可不想看自己的女兒,結婚之後,每天都過着手心向上的日子!”

    “如果是這樣,那我寧可讓她一輩子不嫁!”

    “哪怕一輩子,我養着她!我也不可能讓她受這種委屈!”

    莊俏美說着,眼眶紅了一圈,聲音也有些許的哽咽。

    鬱陽飆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咱們鬱家,雖然不能和傅家那樣的頂級豪門相比,但我們也不差,絕不能讓女兒受了沒錢的苦。”

    “這些錢,我們是不會省的,也絕不能省!”

    莊俏美點了點頭,依偎在了鬱陽飆的懷裏,“剩下的,就是房產了,我在市中心,還有兩套別墅。”

    “到時候,也一併過戶到苒苒的名下。”

    “這樣一來,她的嫁妝,也算是齊全了。”

    鬱陽飆想了想,笑眯眯的看着莊俏美,“老婆,果然,還是你想的周全。”

    莊俏美有些得意的昂首,“那當然,這可是我們的女兒!”

    “況且,這還是婚嫁,一輩子,就只有這麼一次了。”

    “我當然得對她好!”

    “不過,我總覺得,還少了些什麼,只不過一時之間,也沒有想起來。”

    “等回頭,回頭的時候,我再仔細算算!”

    莊俏美還在絮絮叨叨的說着。

    這一邊,鬱陽飆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走到一邊,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愣了一下。

    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進屋去接電話。

    “喂,桑特助,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鬱總,剛纔我聽鬱氏的股市的人說,似乎有人正在試圖推動我們的股市經濟!”

    “有人,想對鬱家下手!”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渾厚而嚴肅。

    鬱陽飆的眸子立馬就眯了起來,裏面的精明,也逐漸被陰沉替代。

    他冷冷道,“能查到是誰嗎?”

    桑應頓了一下,說着,“現在還不知道對面的人是誰。”

    “他們隱密了ip地址,應該就是猜到了,我們會查他們,不過.....”

    “不過什麼?”

    鬱陽飆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冷。

    桑應的聲音也隨之顫了顫。

    “不過,我今天下午,似乎查到了,這羣人,應該是在查鬱小姐。”

    “我猜,鬱家的這次事情,應該是他們衝着您和鬱小姐來的!”

    “對方沒有商界屬性的ip,應該不是商界的人。”

    “他們如果真是商界的人,就不會不知道您和莊家的關係,也就不敢對您和鬱小姐下手了。”

    “所以,我猜測,應該是外面的人。”

    “您再仔細想想,有沒有因爲什麼事,招惹了什麼人?”

    鬱陽飆眯着眼睛,想了一下。

    突然,他的眸色閃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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