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澤還沉浸在旱魃提供的大量信息中時,他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伴隨着疾風襲來,很快就落在了蘇澤的面前。

    “蘇澤師弟,你回來了?!”

    來人正是收到蘇澤從扶桑回來的消息後就馬不停蹄的趕來的蕭晟。

    “嗯……”面對對方的關心,蘇澤心裏依舊是有些彆扭。

    雖說他去扶桑走了一遭,什麼虧也沒喫,還撈了一大筆回來。

    但終究還是被人賣了的,此時再看到蕭晟還是有些五味雜陳。

    從他的表情上,蕭晟也知道他已經瞭解了許多情況嘆了一口氣。

    他本就不支持林夕的計劃,奈何他相關的信息瞭解的很少,甚至就連肖旭是他們的合作者都不清楚。

    此時他也發現了蘇澤身邊,悄咪咪的想要往影子裏鑽的林夕,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老傢伙,我就知道你果然沒死……透?”蕭晟看着眼前林夕虛幻的身體說道,似乎很驚訝他現在的狀態。

    看他的樣子蘇澤就知道,蕭晟對這個所謂的計劃瞭解的確不是很多。

    林夕見無法再藏,也只好從蘇澤的影子中現身。

    隨後在蕭晟的追問下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

    “話說小子,這麼久不見了,我的身體你還留着的嗎?”

    “雖說我現在大概率是無法復生了,但是短時間內藉助身體解一解酒癮還是沒問題的。”

    而聽到林夕的詢問,蕭晟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老師……你的屍體已經下葬了,火葬……”

    林夕愣了一下,隨後大聲道:“火葬?你就不覺得我還能有回來的機會嗎?這麼果斷的?”

    蕭晟也很委屈的說道:“都這麼多天了,再不下葬就要有異味了……”

    隨後蕭晟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十分硬氣的說道:“再說了,老師你可沒有和我說過這個計劃!”

    一旁的蘇澤見狀也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這就叫做自作自受!蕭晟師兄,不如今晚就舉辦一個酒會,饞死這個老東西!”

    蕭晟也笑道:“正有此意!”

    只有林夕欲哭無淚道:“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

    當晚,蕭晟真的辦了一個宴會,來慶祝蘇澤平安歸來。

    剛剛回去的胥瑤和孫浩他們再次被喊了回來,蘇澤還特意叮囑將胥一鳴也給拉過來,剛好還能詢問一下同爲老師的陳心現在的去處。

    這不僅僅是爲了王梓,他的手裏囤積着從扶桑搜刮的數量巨大的妖獸蛋,越早孵化出來,就能越快的形成戰鬥力!

    除此之外,甚至孫聖也趕了過來,慶祝蘇澤平安回來,這是蘇澤沒有想到的。

    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消沉,鬍鬚長出來也心思去打理,一個勁的給自己灌酒。

    想來是因爲江懷仁的原因,讓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大概率同爲穿越者的女人狀態十分不好吧。

    不過因爲不喜歡人類的宴會,所以旱魃現在正和其他兩獸待在家裏。

    蘇澤也打算回去之後先詢問清楚,確認旱魃可以解決後再通知孫聖,以免給了他希望又迎來絕望。

    既然是宴會,酒水當然是不能少。

    而殺人誅心的是,林夕生前收藏的美酒存放的位置他以爲只有自己知道。

    但其實私下裏被他的好學生蕭晟摸得一清二楚,這些酒也都被蕭晟在青龍御獸大學的廢墟中挖了出來。

    因爲埋得夠深,只損壞了小部分。

    剩下的他原本打算留作紀念,現在看來也已經不需要了。

    全部拿了出來,大家人手一瓶喝的好不痛快!

    而一旁飄來飄去的林夕,別說是喝酒了,就連酒香都聞不到,心痛的直跳腳。

    讓蘇澤大大的出了一口心中鬱結的怨氣。

    這一場宴會進行到了深夜,一直將林夕的存酒喝光爲止,大家才醉醺醺的各自離開。

    其中以一眼就能看出有心事的孫聖喝的最多,蕭晟爲了和他叫板加上想要報復老師,喝的也不少。

    至於蘇澤,這是他第一次喝酒。

    一杯下去就醉的暈頭轉向,等他稍稍清醒的時候就已經近乎散場了。

    他藉着醉意本想要說自己家還蠻大的,想要讓胥瑤要體驗一番。

    但是奈何胥一鳴也在一旁,最終沒能得手,這讓蘇澤痛心疾首。

    幸好正事他還沒有忘,好消息是陳心沒有在青龍御獸大學危難的時候離開。

    就住在學校重新分配的房屋裏,離胥瑤他們家不遠,隨時可以帶他過去。

    之後胥一鳴就帶着胥瑤離開了。

    有一說一的是,胥瑤看起來十分清醒,酒量似乎比蘇澤要大。

    伴隨着衆人皆酒足飯飽的離去,宴會也就此散場。

    蘇澤沒有再留林夕,連連揮手把他趕給了蕭晟,自己則是一個回去。

    畢竟有個人藏在自己影子裏,總是會覺得不舒服的。

    結果一回到家門口,就看見影月狼王正一臉委屈的趴在門口,活脫脫一隻看門的二哈。

    蘇澤見狀詢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只有你在外面?”

    影月狼王立刻爬了起來搖着尾巴說道:“是旱魃大姐頭把我趕了出來,說是有事要找輕衣老大,我不方便在場。”

    “不方便?”蘇澤心生疑惑的貼在了門上,想聽聽看她們兩個在商量什麼奇怪的事情。

    結果不聽不要緊,一聽就老臉一紅。

    裏面有着十分奇怪的聲音,像是鳳輕衣極力壓抑的啼鳴。

    “這……這兩個傢伙在做什麼?!不都是雌性嗎?!”

    就在蘇澤內心震撼的時候,突然感覺門後一鬆,自己直接靠在門上推了開來。

    門後的景象也隨着映入眼簾。

    只見旱魃站在門後十分滿足的擦了擦嘴角,房門也是她打開的。

    鳳輕衣則是滿面血色,眼波流轉,口中微微喘氣的癱坐在了地上。

    衣襟也被扯開,用雙手捂住,活脫脫一個被惡霸欺負了小媳婦模樣。

    關鍵這個小媳婦似乎還挺滿足的樣子!

    旱魃紅光滿面的笑着道:“御主還有聽牆角的愛好呢?放心吧,小鳳凰她沒事。我只是要進食,所以吸了點血。”

    “不過我是有分寸的,一週一次不會影響到小鳳凰的身體。”

    “而且她是進化成的神獸,沒有得到鳳凰一脈的傳承,不過我有,所以這是公平的交易。”

    這時鳳輕衣也將衣服向上拉了拉,從對地上站起來說道:“這確實是交易,不過……旱魃姐姐沒有告訴我,被你吸食血液的時候會這麼的奇怪啊……”

    她越說聲音越小,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並不疼痛,也不難受,反而十分的快樂,差點就大聲的叫了出來。

    旱魃看向鳳輕衣笑着說道:“這不過是我的一點小手段,也是怕妹妹被吸血時會感覺到痛苦。”

    感受着兩人間奇怪的氛圍,蘇澤總覺得自己和一旁的二哈一樣,是個多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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