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從山頂下來的蘇澤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我也沒感冒呀,難道是胥瑤想我了?”蘇澤在心裏默默的道。

    想到胥瑤,他更加堅定了要嚴防死守,不能讓這個老狐狸得逞的信念。

    蘇澤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癱倒在了牀上鬆了一口氣。

    除了自己外,還剩七隻小公狐,顏值也都不比自己低,特別是那兩隻有蘇的狐狸。

    而老九尾又不喜歡混血,怎麼想自己應該也是安全的纔對。

    就在蘇澤這麼想着的時候,突然,他的房門被敲響了。

    “又是隔壁的塗山容嗎?”蘇澤黑着臉道。

    這些天這隻塗山的紅狐總是來煩自己,說着自己多受寵幸的話。

    還對蘇澤明明容貌不遜色於自己,但是卻始終不受寵幸而感到不公。

    這讓蘇澤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宮廷劇的氣息,十分的無語……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推開房門之後,屋外並不是塗山容,而是一隻熟悉的白族黑狐。

    正是每天負責帶人去山頂寢宮的那一位。

    “額……這位姐姐,我覺得你應該是找錯了,塗山容在隔壁,慢走不送!”蘇澤抱着最後的一絲僥倖,急忙想要關門說道。

    但是門卻被抵住了,隨後對方的話也徹底打碎了蘇澤最後的僥倖。

    “青丘的蘇澤,我們這次要找的就是你,並不是塗山容!”

    蘇澤臉上一黑,欲哭無淚。

    這都最後一天了,怎麼就不能讓他好好的躲過去呢。

    “蘇澤公子,這是我們爲你帶來的新衣,還請公子沐浴更衣。”

    “知道了……”蘇澤欲哭無淚的接過來說道。

    手中的衣物白紗製成,輕若無物,薄如蟬翼。

    這身衣服根本就不能作爲日常的常服,就是類似於禮品的包裝袋一樣,將蘇澤裝進去,準備一會兒送給九尾。

    屋外,塗山容也找了過來說道:“姐姐,我已經沐浴好了,我的衣服呢?”

    這些天,每次有新人侍寢都會喊上他,塗山容都已經養成了習慣。

    “蘇澤兄弟,沒想到今晚居然是我們兩個行宮中最美貌的人一起侍奉九尾大人,大人她可真是幸福啊!”塗山容心中想道。

    但隨後就聽到了對方說道:“抱歉,今晚人選中並沒有你。”

    “嗯……什麼?!那是誰?”塗山容驚訝道。

    “今晚只有蘇澤公子一人服侍老祖宗。”

    “一人?他行嗎?”塗山容不相信的說道。

    要知道在沒有學習有蘇祕法的時候,他可是被從山上一路攙扶着下來的,這還是在三人齊上的情況下。

    現在就蘇澤一個,這不得把小命都給留下?

    但是對方已經不在多言,塗山容也問不出什麼。

    他們又在門外等了許久,蘇澤也沒有出來。

    忍不住催促道:“蘇澤公子,還請快些,讓老祖宗等急了可就不好了。”

    “知道了,這就來!”蘇澤無奈的回道。

    他的目的就是儘量的拖延時間,讓青丘曦儘可能在這之前就已經順利讓對方跌境。

    “我要想辦法儘量的拖延時間……”

    蘇澤一邊換着衣服一邊想到了什麼,從身上蕭晟贈送的空間腰帶裏拿出了一些東西,稍作改動之後,放進了一個小提包裏面。

    “雖然不知道蕭晟師哥準備這些東西給我幹什麼,但是希望現在它們可以派上用場吧……”

    隨後蘇澤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嗯?蘇澤公子爲什麼還帶了一個包?”

    “哦,這是給九尾大人準備的禮物。”蘇澤回答道。

    話雖如此,她們還是檢查了一番。

    東西有些奇怪,但是都是凡物,不可能傷到老祖宗,也就沒有再管。

    “蘇澤公子有心了,還給老祖宗準備了禮物,難怪老祖宗今晚只點名要了你一個,這可是很久沒有出現過的殊榮。”

    蘇澤一臉的黑線,但是卻又面帶笑容不敢表現出來。

    這種殊榮,他是真的不想要啊!

    一旁的塗山容更是說道:“蘇澤兄弟,相信自己,你一定要頂住啊!萬一頂不住……我也會記得這段時間的兄弟情的!”

    蘇澤白了他一眼,這是覺得自己會死在九尾的肚皮上嗎?

    ……

    很快,他就被帶到了寢宮外,其他人全部退去,只留下了蘇澤站在門外沒有動作。

    “怎麼還不進來?要我來請你嗎?”

    房門猛地打開,一股濃郁的香風襲來,隨後猛地將蘇澤給吸了進去。

    身後,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這個房間很大,但是卻只在中間放了一張大牀,牀上紗羅遍佈。

    從屋頂垂下,搖曳在牀的四周,隱約可以看見其中的曼妙身影。

    “還在等什麼?來吧!”

    一條紗帳飛來,將蘇澤包裹住捆到了牀上。

    鬆開之後,他就已經來到了九尾的面前。

    現在的她穿的比之前更加隨意輕薄,只一眼,似乎什麼都能夠看見。

    而那唯一遮蓋身體的輕紗,還會隨着她的動作滑動着。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在這裏我不在是狐族的九尾,而是白族白潔。”她挑起蘇澤的下巴說道。

    “嗯?”聽到這個名字,蘇澤愣了一下。

    這可實在是太適合她了。

    而白潔看着蘇澤呆愣愣的樣子,伸手就要來脫他的衣服。

    “白……大人,先等等。”蘇澤終究沒能喊出她的名字。

    “春宵苦短,不如先玩一些遊戲吧?”蘇澤提議道。

    “遊戲?一般的遊戲我可不愛玩。”白潔媚眼如絲的說道。

    蘇澤聞言笑着從包裏拿出了一根繩索:“大人,我能先把你捆起來嗎?”

    白潔並沒有生氣,而是看了看牀邊的輕紗道:“你真的很有趣,沒想到也有我被捆住的這麼一天,來吧。”

    她並沒有拒絕。

    蘇澤立刻按照記憶裏的方式將她牢牢捆住。

    “然後呢?不會就是這樣普通的遊戲吧?”

    蘇澤聞言又從包裏拿出了一根皮鞭,幾個蠟燭道:“得罪了!”

    感到有趣的白潔眼睛一亮,似乎很愛這一口。

    她甚至並沒有動用自己的力量去扛住傷害,否則靠蘇澤的力量,連一個紅印恐怕都留不下來。

    房間裏頓時響起了她痛並快樂的聲音。

    “這裏癢,打一鞭子吧!”

    “蠟燭油不能滴在那裏啊!”

    ……

    蘇澤使出了渾身解數,終於是又將時間拖延了許久。

    但是漸漸的,他的小挎包裏帶着的道具都已經用完,就連蠟燭都全部燒的乾乾淨淨。

    此時的白潔似乎也感覺出了無趣。

    她稍一用力就掙脫了繩索,反過來將蘇澤壓倒說道:“你的遊戲到這裏就結束了嗎?”

    “那我們可以開始正戲了嗎?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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