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之後,張凌菲還想帶着二老去逛一逛。
但是他們覺得就在小區裏散散步就可以了,主要是這輛車太顯眼無論是在路上,還是在車庫都會引來一大羣人注視。
二老現在想都不用肯定猜到了,這是個時代跟他們想象的相差太大。
把房間收拾好之後,陸風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房子是四室一廳,陸風之前收拾好自己房間,張凌菲則是在主臥。
之前兩個人還分開睡,但是陸風爸媽一來就得住在一起了。
張凌菲洗漱完穿着寬鬆的睡衣躺到了牀上,眼睛好奇的看着陸風。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她雖然知道陸風比較神祕,幾乎每一做一件事都能發現他一個優點。
這樣的男人實在太過完美,除了自己在工作上以外,她幾乎想不到自己還有哪一點比他強。
之前就有疑問,但是今天陸風的表現,特別是制服帶槍的那個人,她覺得陸風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原來想着陸風可能會主動告訴自己,可越是好奇越想忍不住,於是終於開口。
“什麼問題?”
陸風也躺倒牀上,看着她那白白花花的大腿,不自覺吞嚥了口水。
“當時那個人離我們這麼遠,可是你怎麼發現的?”
張凌菲倒是不傻,經過這一天下來的仔細回憶。
就是兩個人在公園座椅上,陸風開始發現異常,所以纔會拉着自己去小樹林。
可是自己當時並沒有感覺周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陸風看着牀上的張凌菲目光不捨的從她腿上收回來。
“我之前老遠就發現那個人不對勁。”
“哪有這個天氣穿那麼厚的衛衣,而且還帶一個棒球帽。”
“原因就兩個,要麼他是有病需要穿得厚一些,要麼他是爲了故意掩蓋什麼。”
“顯然不是第一種,而且我偶爾觀察到他身手矯健,絕對不像是有病的人。”
張凌菲聽陸風一番話,眼睛眨了眨,顯然聽得入神。
“其實前幾天的新聞我也看了,我當時也是害怕,因爲那個兇手專門針對像你們這樣的高管。”
聽陸風說完,張凌菲心裏暗暗高興。
之前還沒注意到,現在聽陸風一說還真是。
那天晚上自己開車送他回家的時候,當時陸風擺弄車上的收音機。
可能無意間聽到一個新聞。
她看到陸風那個專注、認真的模樣,特別帥氣。
所以她纔會忍不住拿手機拍了下來,然後發到家庭羣。
她感覺也許就是從那一刻纔開始愛上陸風的。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陸風還跟自己打趣的說道,那個兇手很可能針對自己這樣既漂亮又是高管的女人。
她本以爲陸風說的是玩笑話,可是在今天早上卻是驗證成功了。
張凌菲把身子往前挪了挪,心想難道他那個時候就要保護我嗎?
果然有陸風在她身邊,她感覺特別有安全感。
對於張凌菲的提問,陸風只好編了個理由。
爲了保護她也是自己職責。
“幹嘛非要來我的公司,難道就是爲了泡我嗎?”
張凌菲這句話雖然是調侃,但是提起來心中還是相當甜蜜的。
陸風深呼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還真不好糊弄。
“我在十歲的時候特別喜歡看武打片,自己也有事沒事比劃兩下。”
“有一天我在家門‘練武’時遇到一個老道士經過,他見我骨骼驚奇,說是什麼百年一遇的練武奇才,於是就教了我幾招。”
“是不是練武奇才,我不知道反正上學的時候我經常捱打是真的,不過我也沒有放棄練習。”
噗呲一聲,張凌菲再也沒有忍住笑得花枝亂顫,胸前一抹雪白也在跳動着。
她沒想到原來發生在電影中的橋段真的發生在陸風的身上。
而且陸風說完練功之後,本以爲他是無敵的,沒想到練功之後還是捱揍。
看來這個老道士還不太靠譜,練功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她自己練跆拳道練到黑帶九段也才花了兩年時間,而且都是空餘時間。
這也是她爲什麼能一直保持身材的原因。
正因爲自己練過跆拳道,所以見到陸風那種身材纔會有一絲驚訝。
那個完美身材比例肯定是下過一番苦功夫的,根本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
“哎呀,你這麼厲害不當警察都可惜了。”
張凌菲無意間感嘆了一句。
“我要是當了警察,那些警花還不得拼命討好我?”
“遇到女兇手,我一出面她們直接繳械投降。”
當着張凌菲的面,陸風很高傲的說了出來。
本以爲張凌菲會哈哈大笑,可是她的這次卻是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你這麼厲害我纔不捨得讓你做警察,當警察那麼危險。”
“要是真的遇到女兇手人家逼迫你,你不同意咋辦?會硬來來?”
其實張凌菲也想過陸風是不是警察,可哪有警察這麼年輕而且身手這麼好的。
關鍵從外貌上看,他哪裏有一點正氣。
渾身痞裏痞氣,倒是跟街邊的小混混還差不多。
就是那種壞壞的感覺。
“分情況下吧!”
“如果是被相貌醜陋的女兇手綁了的話,我是寧死不從,大不了混個烈士。”
“要是姿色還可以的話,那我就閉上眼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反正她不喫虧我也不喫虧。”
陸風剛說完張凌菲粉拳襲來,她鼓着嘴瞪着陸風。
“現在我就是那個罪惡的女兇手,你個小白臉要不要從了我?”
說完張凌菲伸出一根手指,把陸風的下巴輕輕挑了起來。
陸風故作驚慌身子發抖,小心翼翼的看着張凌菲。
“雖然你還有點姿色,但是總不能硬來吧!”
“你起碼緩衝一下也好啊!”
聽陸風說完張凌菲覺得有點道理,電視劇上的女兇手好像都是那麼演的。
於是一轉身看到桌上放着一塊糖,心中一動有辦法了。
張凌菲走下牀,拿起一顆糖放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