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歲想了想
“最低兩個月,可能更久!”
“啊!那麼久啊”魏源驚呼,緊接着神色落寞
李百歲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可能過多的解釋也沒什麼作用,魏源能夠理解的話自然就理解了
兩人沉悶的喫着飯沒有繼續說話
既然馬上就要分開,她自然是不能輕易讓李百歲就走
喫完飯,收拾好一切,她迫不及待就拉着李百歲來到臥室,兩人一番雲雨直到晚上,直到次日,直到後日
當李百歲拖着疲憊的身軀離開京都的時候,魏源已經重新容光煥發
看了一眼京都後他搖搖頭
“扶桑!”
該去了結一些事情了
扶桑國都,此地自從被李百歲完全破壞後就一直在重建,此時重建基本完成大部分,還有一些正在施工
而葉修一家就在此地開了一家裝修公司,正是爲那些重新建造的大樓搞裝修,一家人是做的風生水起賺的也是盆滿鉢滿
這天下午,葉修的父親像往常一樣回到家裏,葉修重新在扶桑大學修煉不在家中
“我回來了”葉父慈善的打着招呼,屋裏,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婦女走了出來
“歡迎回家~”
婦人笑着給他遞來拖鞋,扶桑國的傳統文化
此時他們絲毫沒有察覺,房間裏已經多了一個人,一個透明的想要殺他們的人
看着宛若慈善老人一般的葉父和已經懷孕的葉母,李百歲有些恍惚甚至有些心軟
看着葉母挺着個大肚子從冰箱裏拿出一盤盤飯菜用微波爐加熱,在拿着蔬菜可能是要繼續做飯
他眉頭一皺
“我都有些恍惚了”房間裏突然出現陌生的聲音!
葉父剛坐在沙發上瞬間起身!
“誰!!”
他站在廚房門口警惕的看着房間,廚房內的葉母也警惕的走了出來,兩人依偎着左顧右盼
李百歲也不再隱藏身形,他從空間中走出來到房間看着窗外
“這都過去多久了,時光荏苒真是讓人恍惚!”他沒有去看震驚的夫妻二人
“李...李......李天!”葉父顫抖的喃喃這李百歲的尊稱,他手中的菜刀都已經開始顫抖,那種本能的恐懼被激發
葉母的雙眼已經淚眼嘩嘩,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嗎
原本以爲,一家人可以在扶桑安安穩穩的度過下半輩子,原來這只是一種奢望嗎
李百歲轉身看向葉父,木質的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
“有些事情做過就得付出代價”他看着葉修的父親,言辭中充滿冷漠
葉父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他手中的刀清脆的摔在地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彭彭”他的頭正在用力的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求求你,求求你”
“放過我老婆和孩子,我願意任你處置,千刀萬剮,萬箭穿心,你想怎麼處置我都好!”
李百歲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你真的讓我有些恍惚了,彷彿你是一個非常愛戴妻子的丈夫,彷彿你是一個爲了保護家庭而奮不顧身的人,就好像你是一個好人我是一個壞人一樣”他說的很輕,彷彿是在敘述一件舊事
“那你爲什麼要指示葉修呢?爲什麼要背叛聖光呢?你不是一個好人嗎?”
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的,只能去爭取那一絲的希望來換取活下去的機會,他甚至不敢求助扶桑,因爲他知道那是什麼結果
“哎!”看着血肉模糊的葉父李百歲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看了看挺着大肚子的葉母
他嘴角抽搐
“沒人可以保的住葉修,沒人可以保住你”
“但是我可以讓她!”李百歲指向葉母
“讓她回到聖光接受聖光的制裁,你們的小兒子是無辜的,我可以放過他!”
葉父不再哭泣瑟瑟發抖的看着葉母,兩人泣極的抱在一起
李百歲沒有看他們而是走到窗邊,葉修就在不遠處的扶桑大學內
他五指一抓,原本正在學校裏陪對象的葉修突然消失在原地,轉而出現房間裏
看着突然出現的葉修,葉母也葉父哭的更加慘烈
葉修也茫然的看着一切
“爸!媽!”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直到他看到身邊的人
“李百歲!!!!!”
他被嚇得癱軟在地上,房間裏揹負雙手看着他們的人正是他的夢魘
“在見最後一面吧,還有什麼話就好好說說”
李百歲沒去看他們,他只是淡淡的看着窗外
葉修雙眼已經失去神采,他還年輕,他還有大好的未來沒有實現,他還有女朋友,還沒結婚,他是a級能力者中的佼佼者,他不能就這樣死去
他想運用超能力逃脫,但是驚愕的發現超能力消失了
這個房間被心靈界鎮壓,自然無法運用超能力
葉修的父親抱着葉母一直在哭泣,聽得李百歲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有些事是不能原諒的,當年西方對東方宣戰時,這一家可是毫不猶豫的選擇背叛
“爸!你快想辦法啊”葉修憤怒的扯着葉父的領帶咆哮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李百歲,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你!”他憤怒癲狂的朝着李百歲而去,試圖臨時都要噁心他
可是那可能有這種機會
在他還沒靠近李百歲的時候,他的身體就開始分崩離析,就如同瓷器破碎一樣,密密麻麻的裂紋在他身上出現
就這樣,在葉父和葉母痛苦的目光中,葉修的身影化爲齏粉
“不!!”
“葉修,葉修!”看着兒子失去葉母的內心痛苦至極
葉父緊咬着牙關沒有說話
李百歲轉過身
“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難道就沒考慮過後果?自作孽不可活”
說着他輕微擺手
葉修的父親就如同一培黃土一樣,風一吹就散了
葉母呆呆的看着葉父化作一抹又一抹風沙,她想要抓住,可是齏粉從她五指間流出,她抓不住
“塵歸塵,土歸土”李百歲嘆息道
葉母癱倒在地上無力的哭泣,她有些癲狂,一日之間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她的生命已經沒什麼意義,唯有腹中的胎兒是唯一的羈絆
“你的孩子可以活下去”
“未來你也可以見到你的孩子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