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徒兒可就先走一步了!”他再次一指點出。
頓時,一旁再次出現一個黑洞,嫿錦頭也不回的就匆匆邁入,似乎是虛心,又彷彿是惱怒。
蒼釋天淡淡了瞥了兩個黑洞一眼,一掌打出,直接打崩了第一個黑洞。
呵呵。
就知道這小子不安好心,估計一開始那個洞肯定傳送到什麼鬼地方。
沒準是…糞坑。
這是被虐慘了,想要報復一番?
蒼釋天眼中閃爍光芒,一步邁出,出現在漆黑大洞前。
正當他要邁出一步時,他忽然一頓,然後收回了腳步,隨後看向了這片天地。
他大手一揮,仙光閃爍,在這方天地留下了一道印記…...
這個神祕世界還在成長,未來說不準能媲美神土大宇宙,他可不想放棄。
未來,也許用得上……
他搖身一變,一襲青衣加身,全身氣息迅速變化,與先前簡直判若兩人。
做完這一切,蒼釋天也是一步邁出,踏入漆黑洞中,神情淡然自若……
玄天界。
空間泛起一道漣漪,蒼釋天一步邁出。
然而僅僅是一瞬間,他眼中便出現了一抹冷冽。
“還真敢追上來,真是還沒喫痛。”他眼底出現了一抹寒意。
蒼釋天自然感知到了,域外那恐怖的氣息,與無數道磅礴的生命力……
而不遠處,一向玩世不恭的嫿錦也是收起了笑容,臉色陰沉,顯然,他也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先走一趟。”他沉聲道,眼中出現一抹怒意。
說罷,他直接撕開這片空間,消失在原地。
蒼釋天見狀,眼中露出思考神色,也是跟了上去。
對於他而言,解決外界那些雜雞倒是不難。
當務之急,乃是嫿嵐,他未來的徒弟可不能出事……
……
嫿仙朝,輝煌的殿宇內。
嫿嵐坐於帝座之上,絕美的臉龐,似乎帶着一抹憔悴,她擡起纖纖玉手,揉起了眉頭。
不知道爲什麼,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她那顆還算平靜的心忽然躁動起來,感到一種極度道危險感。
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要逃離這方世界,彷彿下一刻,玄天界就要被覆滅!
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她的心境也是發生了鉅變,不知道爲什麼,域外忽然躁動了起來。
原本她認爲上界勢力,至少短時間內不敢輕舉妄動,但此刻,她已是不敢這麼想……
“衆愛卿,域外可有異動……”嫿嵐揉了揉眉頭,詢問道。
話語落下,下方的諸人相互看了看,都能看到對方臉上的惶恐。
“回稟陛下,域外生靈…向我玄天進軍了…”
“如今…怕距我玄天,只有一步之遙。”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臉色慘白,甚至有生靈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嫿嵐也是臉色一沉,眸光流轉,但很快便再度黯淡了下去。
一時間,場面寂靜的可怕,彷彿可聞針落之音。
而就在這時,朝堂忽然傳來嘈雜聲。
“你是何人!豈敢擅闖我嫿仙朝…..”
轟!光芒照耀,雷音炸響,伴隨着“啊!”的一陣慘叫聲。
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
“給本公子滾開!”
而朝堂之上,聽到這熟悉聲音的諸人也是臉色一變。
“是扶蘇公子!”
嫿嵐一下子站了起來,黯淡的美眸頓時神輝流轉。
只見一個翩翩公子大步走來,一步邁入朝堂之中。
他十分年輕,氣息深不可測,氣血滔天,宛若年輕神明。
只不過此時,他卻臉色一沉,掃了一眼衆人,開口道:
“爾等退下!”
話語一出,衆人神情再度一變,看向了坐在上方的女帝。
見嫿嵐點頭,衆人也是紛紛退下。
“嵐,跟我走!”嫿錦眼神堅定,用一種不可質疑的語氣說道。
然而,嫿嵐沒有同意,只是平靜的看着他,美眸清澈。
“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嫿錦擡頭望了望域外,開口道,“域外有兩尊至尊…看樣子,他們還在等待着什麼。”
“來不及了,和我走,離開這片天地。”
聞言,嫿嵐搖頭,注視着嫿錦,眼神同樣是堅定萬分,“我不走,不要想着對我出手。”
“朕乃玄天之主,豈能離開!”
她身上爆發出一股浩瀚的威勢,一股不怒而威的霸氣側漏。
“界滅朕滅,界生朕生!”
嫿錦臉色一沉,他真想直接打暈她,可他清楚的知道。
一旦打暈了她,他們的關係可就徹底破裂了,甚至她會去想着尋死!
難道他尋遍萬古,這一世纔出現的一絲希望,終究會被毀滅麼……
難道…一切都是一場空麼……
而就在這時,一道霸道的聲音突然在朝堂內炸開!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一朝之主,豈能放棄自己的江山與臣民?
此話一出,兩人齊齊看向門口。
只見一位年輕男子緩緩走來,面帶笑意,看着兩人。
嫿嵐臉色一變,眸光一凝。
“你…你…就是那青衣魔頭!”嫿嵐驚呼。
面前這個生靈,纔是導致他玄天遭此大劫的罪魁禍首,是一切的根源!
然而,蒼釋天卻是神色自若,淡淡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一切,難道不是你的弱小導致的麼?”
他繼續道:“若你嫿仙朝乃不朽勢力,他們敢這麼做嗎?”
聞言,嫿嵐沉默,對方說的也是實話,客觀上講,對方帶來的災難是客觀原因,而她玄天弱小纔是主觀原因。
不論對方出現在哪一界,必然會給那一方世界帶來毀滅性災難,只不過剛好是她玄天罷了。
“你出現在此,就難道不怕我玄天強者將你鎮壓嗎!”
嫿嵐盯着蒼釋天,開口道,其實她也知道對方的能耐,但他還是抱有着一絲希望。
果然,聽到這話的蒼釋天卻是忽然笑了起來,淡淡道;“天下沒人可以鎮壓我!”
“再說,你真以爲上界會放過玄天界?”
聽到這,嫿錦也是開口道:“師尊說的不錯,對於至尊而言,滅玄天,不過隨手之事。”
嫿嵐眉頭跳動,內心駭然,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嫿錦。
雖然嫿錦浪蕩不恭,但其身上卻有着旁人無法想象的傲骨,但如今,卻在離開那短短的幾日,拜一個陌生男子爲師。
看來,她還是把青衣男子想的過於簡單了。
既然是嫿錦的師尊,而且對方說的不錯,域外已是敵人,那麼還不如交好青衣男子,尋求那渺茫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