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嫺”見顧白這麼較真。
她想了想,說道:“那可能因爲我是外國人的緣故吧,手相和華夏人不太一樣。”
顧白聽了恍然大悟,拍了一下手掌,“你說的對,應該就是這個原因,我還以爲自己學的相術不靈了呢。”
顧白想到剛剛“孫靜嫺”慌忙縮手,不敢讓自己再看的樣子,心裏差點笑出豬叫聲。
來自東方的神祕力量,有時候還是挺唬人的。
“孫靜嫺”不想再和顧白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顧公子,如果我願意天天陪你看外面的湖光山色,那比賽的名次......”
這纔是即將被“潛規則”的妹子該有的樣子嘛。
顧白聽了爽朗的笑着:“比賽名次算什麼,我三年內會爲你量身打造10部電影和電視劇,綜藝節目想上哪擋上哪擋,國際品牌代言隨便你挑......”
“孫靜嫺”眼睛裏冒出了小星星,“真的嗎?你別騙我。”
顧白馬上舉起手發誓,“如果我騙了孫靜嫺,那我就是狗。”
反正我騙的是“孫靜嫺”又不是你flora,再說我偶爾也會化身泰迪,當狗不丟人。
“孫靜嫺”聽完主動握住顧白的手,輕聲說道:“嗯,我相信你。”
這菜怎麼還不上啊,迫不及待想讓他去死了。
顧白也捏着“孫靜嫺”的手,說道:“靜嫺,既然都確定了,那我們先親一個吧。”
說完,顧白站起來伸着腦袋就要去啵兒“孫靜嫺”一下。
“孫靜嫺”小手頂住顧白嘴脣,柔聲道:“不要,洗完澡刷完牙,纔可以的。”
顧白也沒生氣,笑呵呵的坐回椅子上。
這時菜一道道的上過來了,侍應生拿過早已在醒酒器裏醒好的romaneeconti葡萄酒,爲顧白和“孫靜嫺”兩人倒上。
顧白拿起酒杯和“孫靜嫺”輕輕碰了一下,微笑着說道:“敬相遇,敬緣分,cheers.”
兩人碰杯後,開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隨後一道“湘江臭豆腐”擺了上來。
“孫靜嫺”聞着那奇異的味道,眉頭皺起,好難聞。
她感覺渾身不舒服,但只能強忍着。
顧白看着她的表情,心中暗笑,自己根本沒準備喫這個。
小說裏flora是有潔癖的,嘻嘻,自己就是專門點了這個搞她心態的。
“孫靜嫺”強忍着臭豆腐的氣味,慢慢的喫着,假裝欣賞着餐廳裏牆上掛着的名畫。
忽然她指着顧白身後的一幅畫,問道:“那幅畫,是華夏的傳統山水畫麼?”
顧白轉過頭,向後面看去,那確實是華夏傳統山水畫。
不過他地階的強大知覺感覺到,好像有細微的東西丟進水裏的聲音。
他心中明悟,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孫靜嫺”看着顧白酒杯中快速溶解的無影無蹤的藥,心中鬆了一口氣。
這這種藥,只需要很微小的一點就能讓人喪失對鬥氣的控制,鬥氣也就是華夏稱爲的真氣。
同時還能讓人失去理智,只會產生最原始的衝動。
如果不能及時滿足,到時候就會爆體而亡。
等他死後,自己剁下他可惡的爪子,割下他的嘴巴,就算完成任務了。
顧白這時纔回過頭,給“孫靜嫺”講這幅畫的來歷。
“可是這個大廳裏最珍貴的是那幅畫。”顧白指了指“孫靜嫺”身後的一幅畫說道。
“孫靜嫺”順着顧白指的方向,好奇的轉頭向自己身後看去。
果然也是一幅華夏的傳統山水畫,雖然她不太懂這些,但只憑第一印象就覺得這幅畫確實好看不少。
“孫靜嫺”回過頭看着顧白,顧白又給她講了下這幅畫的知識。
聽完後,“孫靜嫺”有些“崇拜”的看着顧白,舉起酒杯。
“沒想到顧公子的學識竟然如此淵博,我敬你一杯。”
兩人杯壁輕觸,都微笑着喝下了手中的酒。
“孫靜嫺”笑的更是燦爛,坐直了身子,驕傲的昂起了頭。
不再是那副柔柔弱弱害羞的樣子。
顧白也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孫靜嫺”正等着看顧白驚慌失措的樣子。
她突然感覺到自己體裏的鬥氣凝滯,然後看着顧白的英俊的臉龐,身體瞬間產生了原始的衝動。
這怎麼會?她心神巨震。
拼命努力剋制心神,想要控制自己掏出解藥。
但這藥效是何等的霸道猛烈,不少地階高手都栽倒在她的毒藥之下。
隨後她甚至來不及給自己用解藥,眼神就徹底迷亂了,被熊熊的火焰代替......
顧白看着向自己撲來的“孫靜嫺”。
這藥效看起來比“我愛一條柴”都猛啊!
他搖搖頭,把“孫靜嫺”一手夾在腰間帶到了浴室。
這間浴室比普通人的客廳還要大上不少。
只要是黃色的地方都是黃金打造的,連水龍頭都是黃金製成的。
更過分的是浴室裏的香皂都鑲了24k純金箔,這香皂拿在手上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顧白唱着歌洗着澡刷着牙,看着自己把自己衣服剝下的“孫靜嫺”瘋狂的拍打着玻璃門。
嘆了口氣,“不是你說要先洗完澡刷完牙才能親的嗎,爲何現在比我還要着急。”
要是“孫靜嫺”現在是清醒狀態,肯定會一錘子敲破他的天靈蓋。
顧白洗完澡打開門,把瘋狂的“孫靜嫺”放了進來。
一隻手控制住她不要亂動,然後仔細地把她清洗乾淨。
這妹子有潔癖,自己這樣爲她着想,應該算是一個好人吧。
洗完後,顧白用浴巾裹着“孫靜嫺”,免得她掙扎受傷了。
顧白扛着“孫靜嫺”進了臥室。
臥室也裝潢的金碧輝煌、富麗堂皇。
躺在牀上就可以看到西子湖,可以一邊看湖,一邊睡覺。
當然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
顧白打開手機錄製功能,調好角度固定在牀的對面。
然後才放開“孫靜嫺”,自己慢慢躺倒牀上,一動不動。
脫離浴巾的束縛後,果然“孫靜嫺”瘋狂的朝牀榻上的顧白撲了過去。
隨後顧白就像一葉孤舟在海面顛簸着,被動的面對着狂風暴雨不停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