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想自己的身體那麼快痊癒。
要是以後每週能享受一次這樣的推拿按摩。
那該多好啊。
但她明白這是一種奢望。
頓時又微微有些黯然。
直到圓潤被推、拿、按、摩、拿、捏、顫、打後。
她渾身一震。
國醫的手法果然博大精深。
簡直戰慄的快要抽搐。
李靜曼不再胡思亂想。
而是專心的體會大師級的治療。
顧白有條不紊的從上到下。
一路向腳趾推拿過去。
不得不說這手感是真好。
膚如凝脂。
溫暖滑膩。
輕輕一按彷彿能掐出水來。
特別是這腿。
以顧白的手。
都有五拿的長度。
不但又長又直。
而且恰到好處的圓潤。
堪稱可以把玩的極品。
玩一年都不會累的那種。
一雙小腳肥瘦適中。
腳趾圓潤整齊。
指甲塗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腳掌有微微的弧度。
這要是踩上高跟鞋得多麼優雅。
雖然顧白的心思早已跑偏。
但推宮活血的手法依然穩如老狗。
溫暖的真氣拂過。
李靜曼潤的不能再潤。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天階以後。
顧白基本上憑藉他的真氣,就可以治療全部內傷。
不用再花費10點舔狗值去買大還丹。
更何況顧白還隨身帶着不少盜版大還丹。
雖然功能打了那麼一丟丟折扣。
但療個傷什麼的,還是靠得住的。
這樣算下來就實打實的省下了10點舔狗值。
不一會兒。
顧白推宮活血完畢。
他直起身子站了起來。
“已經推拿完了,現在只差最後一步服用丹藥了,我先去洗個手,你穿好衣服叫我。”
顧白說完轉過身,摘掉了眼睛上的領帶。
然後向衛生間走去。
推宮活血完畢,還是有必要清洗一下雙手的。
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顧白認真的用香皂搓洗着雙手。
然後使用7步洗手法。
確保每一個部位都被清洗乾淨。
直到李靜曼傳來聲音。
“我已經好了。”
顧白這才擦乾手,慢慢走了出去。
李靜曼這時已經穿戴完畢,坐起身來半靠着。
顧白從身上掏出小瓶子。
晃了晃後,倒出一粒自制大還丹遞給李靜曼。
“喫下去差不多就完全好了。”
顧白微微一笑。
李靜曼接過溫潤如玉、晶瑩剔透的丹藥。
聞到撲鼻而來的清香,不由得精神一振。
顧白再給她遞過一瓶水。
李靜曼說了聲“謝謝”。
就着水一口把丹藥吞服了下去。
幾秒鐘後。
李靜曼感覺到一股磅礴的生機,在自己體內爆炸蔓延開來。
從心臟周圍的各個器官,到身體最遠端的四肢百骸。
每一處組織,每一滴血液,每一個細胞。
都像吃了人蔘果一樣,愉悅振奮舒爽。
整個人立馬到達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健康狀態。
李靜曼感覺思維前所未有的靈敏。
身體也充滿了能量,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這簡直比自己沒有受傷前還要好幾倍。
李靜曼看向顧白,美目異彩連連。
“我是完全好了嗎?”
顧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是的,恭喜!”
李靜曼:好感度+1。
李靜曼:好感度+1。
李靜曼:好感度+1。
叮叮叮,李靜曼的好感度漲到了94。
顧白心中一聲嘆息,爲什麼老是差一丟丟……
李靜曼激動之餘,過來一下抱住了顧白。
隨即醒悟到不對,又馬上推開了他。
“謝謝你,顧醫生!”
顧白笑着搖搖頭:“不客氣,靜曼姐。”
他說完馬上起身向外走去。
顧白輕輕拉開了房門。
賀蘭蘭和孟江雪在門外等了好半天了。
看到顧白出來,兩人連忙問道:
“靜曼姐治好了嗎?”
顧白點點頭。
賀蘭蘭和孟江雪正準備進門探望李靜曼。
沒想到李靜曼隨後竟然走了出來。
兩人一下呆立住了。
這太驚悚了吧。
中午還在重症監護室人。
現在就能走路了。
並且看李靜曼那紅潤的臉色。
完全都不像病人。
簡直大白天活見鬼了。
李靜曼看到賀蘭蘭呆呆的樣子。
一把抱住了她。
“蘭蘭,謝謝你,也謝謝你們家顧醫生。”
賀蘭蘭這才反應過來。
激動的抱住李靜曼。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靜曼姐,看到你好了,我就放心了,555......”
李靜曼反過來拍着賀蘭蘭後背安慰。
“蘭蘭不哭了嗷,現在不是沒事了嘛。”
賀蘭蘭在李靜曼懷裏一抽一抽的:
“靜曼姐,邱姨她……”
聽到“邱姨”兩個字。
李靜曼像觸電一樣渾身抖了一下。
雙手捏住賀蘭蘭的肩膀。
“蘭蘭,我媽怎麼了?”
賀蘭蘭看到李靜曼緊張的樣子。
立刻明白靜曼姐,似乎並不知道邱姨已經被人抓走了。
賀蘭蘭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顧白淡淡的說道:
“她被人抓走了。”
李靜曼猛地搖頭,“不可能,我明明把她藏在酒店的。”
顧白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帶她去的那天,就被人跟蹤了……”
李靜曼頓時臉色煞白。
她是相信顧白的人品的。
既然他這樣說的話,那肯定沒錯了。
李靜曼剛剛恢復的所有力氣。
彷彿一瞬間被抽空了。
她的身子直直的向地上倒了下去。
顧白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李靜曼癱軟的身子。
李靜曼癱軟在顧白懷裏,泣不成聲。
顧白只得摟住她,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同時雙眼無奈的看着賀蘭蘭和孟江雪。
表示我這可不是故意佔妹子便宜。
只是做好事,樂於助人而已。
賀蘭蘭和孟江雪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眼神。
妹子是一種感性動物,共情能力很強。
通常看到別人因爲感動或者悲切的事情哭泣。
她們也容易跟着哭泣。
現在李靜曼哭的悲切。
賀蘭蘭也跟着哭了起來。
她上前緊緊地抱住李靜曼。
孟江雪看賀蘭蘭哭了出來。
她也上前抱住賀蘭蘭跟着哭了起來。
就這樣4個人抱在了一起。
三個女人的哭聲震的顧白頭皮發麻。
這一刻軟玉溫香在懷。
他卻並不怎麼快樂。
這一刻還有一個人更不快樂。
魔都,蘇家。
一個長相平凡的男人手中端着一杯茶。
準備遞給一個容貌姣好的白裙女子。
“老婆。”
“啪”的一聲。
白裙女子一耳光抽在男人臉上。
茶杯跌落,“砰”的一聲,碎了一滿地。
白裙女子聲色俱厲的說道:
“你叫我什麼?”
“老婆。”
又是“啪”的一記耳光聲。
“你叫我什麼?”
男人有些委屈。
“我們不是已經……”
男人口中的“領證”還沒說出來。
又是“啪”一記耳光聲。
“你叫我什麼?”
男人這下老實了。
“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