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線上賭博的時候玩過這些。
來這邊後也培訓過相關的項目。
她一邊熟練的玩着面前的賭博項目。
小腰也同步扭的飛起。
本來剛開始她還是有點羞澀的。
牙齒緊咬着嘴脣。
臉上也沾染上春花一樣的羞紅。
可看到同桌的其他客人早就探囊取物。
和她的同事愉快的交流起來。
她立即感覺自己這也不算什麼了。
再說都是爲了保命和生活。
不寒磣!
這時她已經感覺到對方傳來的正反饋。
自己好像也稍稍有些潤。
邱雲英以前只在線上體驗過大額賭注。
這還是第一次親身在現場玩這麼大的賭局。
她心裏很是激動。
本來是帶着任務故意幫着輸錢的。
但這會兒不知道爲什麼運氣突然有點好。
隨便下注都有如神助。
一時間幫着贏了不少。
贏錢的感覺總是蠻爽的。
手頭這把竟然一把薅了幾百萬。
她激動之餘轉身抱住了顧白的頭。
顧白頓時感覺到兩座大山壓在自己臉上。
悶得呼吸不到新鮮空氣。
顧白整個人都麻了。
這tm在繼續下去可要擦槍走火了。
不行。
他得儘快弄走這丈母孃。
顧白忍受着邱雲英的騷操作。
自己親自上陣趕緊把桌上的籌碼輸光。
然後罵罵咧咧的起身。
在客人心情不好的時候,要用柔情蜜意軟化他。
邱雲英連忙小鳥依人的往顧白懷裏靠。
顧白只好摟住她的腰向外走去。
大廳裏的工作人員看到兩人離開桌子往外走。
以爲是輸光了要繼續兌換籌碼。
於是上前熱情的問道:
“王先生,您是要再兌換籌碼嗎?”
顧白沒好氣的說道:
“才這麼一會兒就輸了3000萬,還兌換個錘錘籌碼。
等大爺先去泄泄火,改改運勢再來玩。”
工作人員看到王先生手上緊緊摟着的熟女。
懂事的說道:
“那我去給您安排個房間。”
顧白搖搖頭:
“不用了,我酒店那邊有房間。”
工作人員好心提示:
“聽說您帶女伴來的,去酒店會不會不太方便。”
顧白大手一揮,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有什麼不方便的,正好一龍二鳳,小年輕跟大叔我學着點。”
np!
工作人員立馬露出崇敬而羨慕的微笑。
看着兩人遠去。
另一個工作人員提醒道:
“李哥,咱們這兒一般不是不讓把禮儀小姐帶出去的嗎?”
剛剛和顧白說話的這人點點頭。
“是啊,不過上面吩咐過,這人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別過分都要滿足。這傢伙可是帶了30億過來的,現在才輸3000萬呢。”
問話的工作人員估計是新來的員工。
他眼神豔羨。
“md,有錢真的可以爲所欲爲。”
叫“李哥”的工作人員搖搖頭。
“這你可就想錯了,有錢沒腦子,只能被人當豬殺了。別看女人跟着出去了,但在旗袍腰間的夾層裏,可還放着咱們的監聽器。”
顧白之所以一直沒給邱雲英說明真相。
一方面是因爲他早就發現了邱雲英身上的監聽器。
再就是怕直接告訴邱雲英後。
她的演技不過關繃不住。
就容易喫子彈了。
雖然顧白99.9999%的概率能保證她不喫子彈。
但現在還沒到用暴力的時候。
顧白摟着邱雲英出了大廳。
賭場監控室裏有專人監聽着邱雲英那邊傳來的動靜。
只聽到那“王歌”色眯眯的說道:
“姐,你這pg和腰保養的可真好啊,真叫人愛不釋手啊。”
隨即耳麥裏聽到邱雲英傳來一聲嬌呼。
聽聲音似乎有些喫痛。
“弟弟,你摸的時候輕一點嘛,人家有點痛。”
隨後聽到女人的嬌嗔。
然後就沒有信號了。
監聽的幾個人傻眼了。
“沒聲音了,咋回事?”
“臥槽,肯定是那急色鬼把監聽器給摸壞了。”
“有可能,估計是捏的太用勁,這貨會不會有sm偏好。”
“看樣子以後監聽器得挪挪地方了,腰那位置容易被摸,下次還是縫合在領口什麼的地方吧。”
幾人聽那“王歌”這麼急色,在大門口就上下其手。
估計是真的癮來了。
於是監聽的人也就放下心來。
顧白一把捏壞監聽器。
摟着邱雲英的腰繼續往前走。
他擔心邱雲英去了酒店還有騷操作。
於是低聲在邱雲英耳邊說道。
“邱姨,我是李靜曼的朋友,專門過來救你的。你不要激動慌張,就保持現在的樣子。”
邱雲英聽到“李靜曼”三個字宛如聽到一聲驚雷。
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想到身邊這人叫她不要慌張激動。
她強行壓制住心中的狂喜。
突然想到自己先前在他面前那麼奔放。
頓時臉羞成了血紅色。
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但是對女兒的關心還是勝過了自己內心的羞恥。
她忍不住輕聲問道:
“靜曼也來了嗎?”
顧白“嗯”了一聲。
“她現在就在酒店等我們。”
邱雲英聽到這裏,激動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沒想到女兒竟然不遠千里過來救自己。
隨即她想到這些壞人的厲害。
連忙對顧白說道。
“我不能跟你們走,我和靜曼見一面後,你就趕緊帶她離開吧。
這裏全部是他們的人,還到處都有監控,我們沒辦法離開的。”
顧白也沒有和她多解釋。
只是說道:
“好,那您先去和靜曼見面吧。”
邱雲英見女心切。
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兩人很快到了酒店房間門口。
顧白輕輕敲了敲門。
“是我!”
門“吱呀”一聲開了。
邱雲英感覺到一顆心快要跳出胸腔。
她看到開門的是一個陌生女孩。
微微一愣。
快步越過她,衝進房間向四處張望。
卻發現房間空無一人。
邱雲英驚疑不定地轉頭看向顧白。
卻看到那圓臉萌妹子雙眼噙着淚水。
叫了一聲“媽”。
便哭着向自己撲了過來。
雖然那是一張陌生的臉。
但是這聲音,她敢肯定是自己的靜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