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變成了成百上千塊碎塊。
然後以一道拋物線落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那裏。
隨後眼神中滿是驚懼的看着顧白。
難道是顧宗主提前埋了真氣在她體內。
等她離開的時候再度引爆!
不對。
要是那樣的話。
不會形成這樣均勻整齊的碎塊。
那種碎塊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切割了一樣。
白傑長老梳理着自己的鬍鬚。
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宗主交代自己的任務總算是圓滿完成了。
顧白開啓了真實之眼。
看到百花長老如同慢動作一樣穿過那萬年天蠶絲織造的網。
被她親自制作的成果切割後化爲碎塊落地。
顧白淡淡一笑,慢慢轉過身來。
他不禁嘆了一口氣。
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百花的這個下場告訴我們超速行駛是多麼的危險。
要是她慢慢走的話。
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她親自制作的萬年天蠶絲呢。
哎,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明明都已經放過她了......
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她的結局。
他淡淡的對白傑長老說道:
“那些東西收起來銷燬掉吧,放在路上怪危險的。
然後把地上的污染物給處理了......”
“是,宗主。”白傑長老躬身回道。
他立即帶了幾個極上盟的弟子去收網,順便清掃垃圾。
這時,很多不明真相的極上盟弟子才知道。
原來那個仙鶴宗的百花長老是在極速飛行中撞上了一道無形的鋒利的網。
很快他們就得知這網還是百花長老發明的。
本來是用來對付自家顧宗主的祕密武器。
沒想到卻爲她自己送了終。
果然這個世界是有因果循環的。
一個個極上盟的弟子拍手稱快。
這武器確實太卑鄙陰險了。
誰也不想自己在飛行時,撞上這個玩意兒。
聽到剛剛顧宗主讓白傑長老銷燬這些噁心的東西。
極上盟的弟子心裏對宗主又多了些好感。
白傑長老很快的處理完了百花長老的祕密武器以及她本身。
然後回到顧白身邊覆命。
顧白看着白傑。
指了指場上所有仙鶴宗的人。
問道:“你覺得她們該如何處置。”
白傑長老微微一愣。
他沒想到顧宗主居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本以爲宗主大人自己早已經有了決定的。
莫非宗主大人是在考驗自己?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
然後沉穩的說道:
“回宗主大人,屬下以爲仙鶴宗這些都是高手。
要是殺了實屬有些可惜,不如將她們全部留下。
極上盟的弟子裏也有諸多人未曾婚配。
不如以後我們就內部消化。這樣也利於宗門穩固。”
顧白聽完,點了點頭。
這白傑長老說的也有道理。
一方面這些人在宗門裏有了家庭,就更不容易脫離。
然後他們結合產生的後代,基因也肯定很優良。
宗門的未來也基本上有了保障。
“很好,那後續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至於那個任宗主就給我當侍女吧。”
白傑長老是又驚又喜。
驚得是這麼大的事情居然就交給自己處理了。
要是自己辦的不好,肯定不好給宗主大人交待。
說明自己在宗主大人的心目中地位越來越高了。
他激動的躬身說道:
“謝宗主大人信任,屬下一定全力以赴,不負宗主大人所託!”
然後他又小聲徵詢。
“宗主大人,要不要先把任宗主的武功廢了。
不然她當侍女的話,我怕會對您不利......”
顧白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她上不了我。”
見自家宗主大人這麼自信。
白傑長老也不好多說。
顧白徑直走向仙鶴宗任宗主。
把她提了起來,掛在自己腰間。
然後慢悠悠的向着宗主的住處走去。
很明顯,他這是要當甩手掌櫃。
後續麻煩的一系列事情都丟給白傑了。
任宗主從來沒有感到這麼羞辱過。
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在幾千人的眼皮下。
被一個臭男人這樣別在腰上。
她是最愛面子的一個人。
想到這裏,眼淚都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沒過多久。
顧白就去到了任宗主的居所。
到了大廳裏。
顧白把任宗主放在椅子上。
看着她滿臉都是淚水。
不由得皺了皺眉。
輕輕的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顧白柔聲問道:
“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任宗主氣的想要吐血。
你這賤人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別過頭去,不和顧白說話。
顧白也不生氣。
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茶有些涼了。
不過味道還是挺香的。
顧白伸了個懶腰。
從身上掏出了一顆丹藥。
走到任宗主身邊。
一隻手捏住她的嘴巴。
在任宗主錯愕的眼神中。
直接把丹藥拍到了她的嘴裏。
然後直接用真氣直接催化了。
“混蛋,你給我餵了什麼東西?”
任宗主終於繃不住了。
大聲質問顧白。
顧白嘴角掛着一絲笑容。
“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爲你是啞巴呢。
這個丹藥不叫什麼東西。它叫“三尸蠱神丹”。
顧名思義嘛,就是有個蠱蟲潛伏在你的身上。
只要我願意,就可以意念控制它破壞你的大腦。
不過你放心,你是找不到它也清除不了的。”
任宗主氣的渾身發抖。
“你卑鄙無恥!”
顧白點了點頭。
對任宗主的說法表示了肯定。
“看樣子你還挺了解我的。
不過你還是少說了一點。
我不但卑鄙無恥。還,下流!”
說完,顧白眼神在她身上一掃。
莫非他要對自己不軌!
任宗主不自覺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看到自己把這宗主嚇成了這個樣子。
顧白不由得心中好笑。
堂堂一宗之主。
似乎並沒有多少和男人打交道的經驗。
顧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任宗主下意識的嗆道:
“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
顧白目光朝着她微微一掃。
任宗主身體立馬緊繃起來。
纔想起來自己人在屋檐下。
她咬了咬銀牙。
“任妮婉。”
顧白聽了微微一愣。
任我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