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擁有靈體了。”趙妍顏激動萬分,這還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擁有靈體的。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她的手居然是虛幻縹緲的透明的,彷彿一觸碰就會破碎。

    趙妍顏心中一緊。

    靈體是否能夠抵擋外力攻擊?若是靈體承受不住攻擊,那豈不是要魂飛魄散了?

    想及此處,趙妍顏心中警惕起來,她擡起頭看向白起,認真的問道,“白起,靈體是不是很脆弱?若是遭受外力攻擊,我就會魂飛魄散?”

    白起微怔,搖頭道,“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我記憶中,我曾聽師父提到過靈體和普通人的肉體是不同的,靈體更加強悍,甚至比肉體還要強。”

    聽到白起這番話,趙妍顏鬆了一口氣,只要靈體能夠防禦外力就好。

    白起伸出手輕撫趙妍顏的額頭,“妍顏,你先試着吸取這棵樹木的靈力吧,等你完全掌握這棵樹木的靈力後再嘗試去修煉。”

    趙妍顏點頭答應了下來,她盤腿坐下,運轉功法,開始吸取樹木的靈氣。

    趙妍顏的周身籠罩着綠瑩瑩的光芒,樹木的靈氣源源不斷地從根部傳遞到她的丹田,隨後沿着經脈運轉一周天,匯聚到趙妍顏右手的手心中。

    當最後一縷靈氣進入趙妍顏右手手心的瞬間,她猛地睜開眼睛,興奮地說道:“果然,靈體能夠吸收靈力!而且吸收的速度比起普通人快多了!”

    白起微笑着望着她,“妍顏真厲害,短短數日時間就凝結了靈體。”

    趙妍顏抿嘴偷笑,“你是我夫君,你的實力這般強悍,我自然也不能落後。”

    “妍顏,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將這些靈力煉化掉。”

    趙妍顏點頭,閉上眼睛專心致志地煉化體內靈力。

    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

    清晨,陽光照射在樹林裏。

    趙妍顏緩緩睜開眼睛,眼眸中劃過一絲亮光,“呼~好累啊,總算將這棵樹木的靈力吸收完畢。雖然我只是剛剛凝結成靈體,但是吸收了這棵樹木的靈力,我的身體似乎強壯了許多。”

    白起走到她身邊,摸摸她的頭頂,寵溺地說道:“辛苦你了。你休息一會兒,我幫你護法。”

    “好。”趙妍顏甜甜一笑,躺在草坪上休息,享受着春季早上微風拂面,鳥語花香的美妙景象。

    白起靜靜守護在趙妍顏身邊,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趙妍顏的容貌上。妍顏的眉眼很精緻,鼻樑高挺,皮膚白皙如玉,朱脣紅潤飽滿,宛如盛放的櫻桃,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起目光深邃,他伸手摩挲着自己的脣瓣,喉結滾動了兩下,他暗暗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嚇到妍顏,她是他妻子。

    忽然,他的視線移動,看見不遠處正有三人朝着這邊疾步匆匆的跑過來,爲首的那人穿着一身黑衣,神色嚴峻,揹負長劍,腳步矯健迅捷,看起來武藝極其高超。

    白起蹙起眉毛,這幾位是誰?

    趙妍顏睡眠質量很差,一有任何響動都會驚醒她。她迷濛地揉了揉惺忪睡眼,看見不遠處正有三個人奔着這邊疾馳而來。她皺起眉,疑惑地喃喃:“怎麼會有三個人?”

    那三人眨眼間就跑到了白起他們跟前。

    爲首的男人抱拳道:“在下陸青山,這二位是我的同門兄弟,名喚方浩和李靜。不知閣下可是玄天派的白起?”

    聞言,白起微微頷首,“在下正是玄天派的白起,敢問三位道友,有什麼事嗎?”

    陸青山道:“我們奉師父之命,前來請白公子與我等去一趟羽徽閣。”

    白起皺了皺眉,他並沒有感覺到危險,難道說陸青山等人並無惡意?他思考了片刻後道,“既然是貴派邀約,在下願往。”

    “白公子請隨我們來。”陸青山帶領着衆人前往羽徽閣。

    羽徽閣位於西陵國京城附近的雲嶺山。雲嶺山綿延千餘里,羣峯巍峨聳立,山巒層疊,奇峯迭起,景色秀麗優雅,風光旖旎。

    羽徽閣所處的地勢十分複雜,四面環水,唯有東北方有一條羊腸小徑可以通往羽徽閣山腳下。

    白起他們走了半晌才找到羊腸小徑上的那條蜿蜒小徑,小徑兩旁是蒼翠的樹木。

    趙妍顏仰起脖子看了看山腰,只能隱隱約約瞧見山尖,山上的宮殿樓宇隱藏在蔥鬱茂密的植被中。

    她雙眉輕蹙,不知道明明之前還是武俠的世界,怎麼一轉眼變成了玄幻世界。

    她低聲詢問道,“夫君,我們現在已經到達羽徽閣了嗎?”

    白起頷首,溫柔道:“我們馬上就到了。”

    趙妍顏點點頭,安靜地待在白起懷中。

    一炷香後,衆人終於抵達羽徽閣,站在羽徽閣的大門前。羽徽閣佔據着雲嶺山的半山腰,建築雄偉宏大,金碧輝煌。整座山峯瀰漫着一股莊嚴肅穆的氛圍。

    衆人走進大殿,大殿中央擺設着一尊威武的佛像,佛像栩栩如生,面目慈祥,寶相莊嚴。

    衆人跪拜完佛像後,便由一位穿着灰袍的中年僧人引路,進入一間禪房內。

    中年僧人道:“各位施主,我乃是羽徽閣的住持方丈慧智大師。”

    陸青山率先開口道:“大師,我等是玄天派門徒,特來尋求救治我家師妹的辦法。還請大師解惑,不知師妹是否有救?”

    方丈微笑道:“貧僧略懂歧黃之術,施主可讓貧僧爲姑娘把脈診治。”

    陸青山側過臉,看向小師妹李靜。

    李靜輕輕頷首。

    方丈爲李娜把脈片刻,又觀察了她的舌苔和瞳孔,嘆息道:“姑娘這病恐怕已久矣,恕貧僧無能爲力。”

    聞言,李娜的神色黯淡了許多。

    她的母親在她六歲時病逝了,父親娶了繼母劉氏後,便將她送到了外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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