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煞？
不說有沒有。
林風連聽都沒聽說過。
“那散血丹、精血丹、冰魄玄石，組合起來，是否就能改命？這套東西，是聽雪樓，給快劍門羅衝老頭準備的吧？”林風問道。
“你怎麼知道……”聶小小詫異。
“看來是了，這冰魄玄石，就蘊含了煞元麼？能將人改造成冰霜寒體？這就是你所說的改命？”林風取出一了枚散發着寒氣的石頭。
林風嘗試學會《寒冰神掌》時，模擬器就曾提示林風，他並非冰霜寒體，不具備修煉資格。
前後聯想，林風也猜出了個大概。
此時再看聶小小的表情，幾乎就可以確認了。
“你似懂非懂，卻好像又什麼都知道，果然是妖魔轉世附體，之前的記憶都丟了大半。”聶小小腦中惡補起了林風的前世今生。
“煞元，乃是生與死之間的混沌，陰與陽之間的交會，你看那判官胸口陰陽魚中央是什麼？”聶小小已斷定林風是妖魔，索性不再隱瞞。
和人還有談判的餘地，但妖魔弒殺成樂，稍不滿意，怕是她今日就命喪當場。
林風看向了判官胸口的陰陽圖案。
白中有黑，黑中有白，首尾交匯，似互相追逐，正是一個標準的陰陽圖案。
尋常人只知陰陽。
卻不層注意過，陰陽交匯處的那條線。
“生死之間，陰陽交替，那條線，就是煞？”林風頷首，又看向了手中的冰魄玄石：“這裏面，就藏着煞元？”
“煞元還好說，陰煞則更爲神祕，我也只曾聽白霜主說過，陰煞千年成形，隱藏於深山大澤之中。”
聶小小繼續說道：“至於祕境功法，若非改命，普通人體，談何神通？何來祕境？聽說你和龍爺對了一掌，就想靠這一掌，逆推出《大力金剛掌》的祕境功法，當真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她對林風充滿惡感，縱然猜測對方是妖魔，心中恐懼，但說着說着，又忍不住譏諷起來。
林風又是一掌劈出，沉吟道：“功法，都是人創，別人能創，我怎就不能？”
他並非這世界土生土長之人，也沒有加入過大勢力，大門派。
但也因如此，林風心頭豁達，反而沒有這方世界土著那般桎梏約束。
“就算你逆推出了祕境功法，也只是半步祕境！煞元、陰煞、功法，三者得其二，纔算是踏入神通祕境，你想得太簡單了！”聶小小譏諷道。
“你的身體特殊，似乎以進行過你口中的‘改命’，那《寒冰神掌》就是祕境功法吧？三個條件你具備兩個，怎麼還只是半步。”林風又問。
“我改命不久，還未練成《寒冰神掌》！只是用體內神通強行催發，若非如此，你還有活路？”聶小小道。
“原來如此！”
林風呢喃道：“煞元改命，就像是原料；祕境功法，就像是調料。若只有原料，也能做成一道菜，比如烤肉，雖然味道淡了些，但也算成品，但……”
“若只有調料，灑在竹籤上，烤上一烤，其實也能模仿出烤肉般美味。”
林風的話語，落入聶小小耳中，引來一陣譏笑。
在她看來，林風又開始瘋言瘋語，不知所云了。
畢竟，和妖魔聊得越多，自身心智也會被其影響，受到蠱惑。
一行人一路前行。
很快就在一間破廟前停下。
“真懷念啊！”
林風下了轎子，看向熟悉的破廟。
穿越一年來，林風偶爾也會自力更生。
畢竟靠着表姐給的每月十兩銀子，只夠交學徒費的。
所以他也會出城，來到南山，憑藉着不俗的武藝，獵殺一些野獸。
滿月血雨之後，山上最危險，到處都是沾染血雨的異化妖魔。
但過上十天半個月。
南山之上的異化野獸，就會漸漸消失，也不知是誰來清理掉了，或者是跑向更深的山裏去了。
“你們爲我護法，我閉關幾日，不要打擾！”
林風說着，又命令手下，將米麪雜糧，蔬菜肉乾，氣血丹藥全都放入了破廟之中。
隨後，踏步進入了破廟。
雙眸微凝，林風看向了模擬商店。
「模擬商店」
「兌換一：解鎖修煉方向-參悟，消耗模擬點1點」
「兌換二：解鎖修煉模式-一張一弛，消耗模擬點1點」
「兌換三：解鎖修煉儲備-儲物空間，消耗模擬點1點」
‘我的修煉模式，是‘以逸待勞’，練上一天，休息十天，簡直就是在養老！就先兌換‘一張一弛’吧！’
隨着林風的念頭閃動，眼前的模擬面板立刻扭曲。
「模擬點-1」
「剩餘模擬點：1→0」
「解鎖修煉模擬器-修煉模式“一張一弛”」
林風環顧四周，確認食物儲備充足，不至於像上次模擬一樣餓死，便開口道：“開始修煉！”
「修煉模擬器已開啓」
「修煉環境：破廟」
「修煉功法：大力金剛掌」
「修煉時間：1年」
「修煉方式：一張一弛」
「修煉儲備：修煉環境內物品（儲物空間未解鎖）」
「開始模擬」
「第1天，你開始修煉《大力金剛掌》，打出十萬掌後，感覺不錯」
「第2天，你休息了一整天」
「第3天，你開始修煉《大力金剛掌》，打出十萬掌後，感覺不錯」
「第4天，你休息了一整天」
「第3天，你開始修煉《大力金剛掌》，打出十萬掌後，感覺不錯」
「第4天，你休息了一整天」
……
「第100天，你休息了一整天，飢餓交加，但捨不得喫氣血丹，終於餓死在了破廟之中」
「你餓死了」
「修煉模擬結束」
「收益獎勵二選一」
「獎勵一：100天來，共五百萬掌的氣血提升」
「獎勵二：100天來，共五百萬掌的熟練提升」
「選擇“獎勵一”完成」
一股熱流，在林風雙掌泛起。
“唉，這次除了身體氣血更飽滿了一些，提升似乎不大。”
“咦？這裏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