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正事要緊。”

    王輝輕蔑地掃了一眼正冰冷看着自己的趙銘,伸出手,想拍兩下趙銘的臉,挑逗一下對方。

    就像是摸小狗一樣。

    趙銘卻突然起身,王輝先一步戰略性的後撤兩步。

    他早就料到趙銘不可能被自己摸的,於是揶揄起來。

    “喲,還生氣了?不給摸啊?本少爺摸你狗頭,那是看得起你!不讓摸拉倒!我還不稀罕呢!”

    趙銘立馬就想動手。

    但身後的母親卻一把拽住了他,衝他微微搖頭,眼中滿是擔憂。

    趙銘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今天母親王華在這裏,就不跟這小子計較了,下次再見到,絕對不輕饒他。

    王輝戲謔一笑,“得,本少爺要去做正事了。你這條無家可歸的野狗,就在這裏好好陪你的狗媽媽吧!哈哈哈……”

    一旁的錢彤彤也跟着大笑起來,挽着王輝的胳膊往外走去。

    “王輝,你給我站住!!”

    侮辱自己可以,但不能侮辱自己的母親。

    王華死死的抓住趙銘。

    “不要!小銘,回來!”

    “媽!”

    趙銘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王華憂心忡忡,生怕趙銘衝動之下,鑄下大錯。

    那是錢家跟王家,他們家鬥不過人家的。

    王華還不知道趙銘如今的本事。

    趙銘也不想讓母親太過擔心,於是點點頭。

    但這筆賬,他記下了。

    “媽,你在這裏休養兩天,我就接你回家。”

    王華不想繼續住院,每一天都是高昂的費用。

    但趙銘執意要她住下。

    現在趙銘已經記起了所有事情,包括自己所學的能力也都回來了。

    賺錢對他來說,太過容易了。

    而那周強剛纔也說了,母親所有的費用,都記在他身上。

    就當是趙銘借的,日後會還給他的。

    趙銘安頓好母親以後,出門爲母親買飯。

    嗤——

    一聲刺耳的剎車上,響徹街頭。

    正欲過馬路的趙銘趕忙停了下來,轉頭看去。

    只見一輛私家車側停在馬路上,司機從車窗伸出半個身子來,怒氣衝衝的指着前方人行橫道上的一個老頭。

    那老頭拄着柺杖,身體顫抖,捂着胸口,不知何故,居然停在了人行橫道上。

    看樣子,像是身體不舒服。

    “你個死老頭子,找死啊?!滾開!”

    那司機指着老頭咆哮道。

    而下一刻,老頭雙腿一軟,居然倒了下來,身體仍在抽搐。

    那司機臉色一變,“幹嘛?死老頭你想嚇唬我啊?想碰瓷啊?大傢伙都看着呢,我車離你三米遠,你可別想賴上我!”

    老頭臉色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冷汗都已經滲了出來。

    那司機看情況不對,生怕對方賴上自己,趕忙開車從旁邊繞了過去。

    而周圍人來人往,衆人卻對老頭的情況視若無睹。

    紛紛繞路而行,生怕對方賴上自己。

    這年頭,誰敢扶摔倒的老人?

    家裏有礦也賠不起啊。

    見狀,趙銘想都沒想便跑到了老人身邊。

    “大爺,你沒事吧?”

    來到近前,趙銘看到這大爺眼睛痛苦的閉上,很緊。

    額頭上不斷有汗水滲出。

    嘴脣乾燥起皮,且快速的顫抖着。

    臉色很不健康,發青發黑。

    “是心臟病?”

    趙銘一眼便看出這老頭有病魔纏身。

    老頭此刻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趙銘看了一眼旁邊的醫院,想着就算送到醫院,估計也沒人能治好這老頭。

    於是便抱起老頭來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裏。

    “送……我……去……去醫……醫院……”

    老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趙銘平靜快速的掏出先前從醫院拿出的銀針。

    “大爺,你這病醫院是治不好的。你這次發作的很嚴重,很可能會傷及性命。”

    老頭雖然疼,但趙銘的話他還是能聽見的。

    他心中咯噔一聲。

    自己的病情,他太清楚了。

    一直四處求醫無果,很多專家、醫生都診斷出,他活不過今年。

    “你儘量剋制一下自己,不要亂動,我先幫你止痛,然後再來幫你治病。”

    ……

    一名少女帶着幾名保鏢還有幾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來到了剛纔老頭出事的地方。

    聽人說,剛剛有個老頭在這裏跌倒了。

    可是,她卻並沒有找到爺爺的身影。

    “你好,請問剛纔是不是有個老人家在這裏跌倒了?”

    少女詢問路邊的攤主。

    那攤主指着一個巷子,說道:“對啊,但是有個年輕人,把那老大爺背進了巷子裏。”

    “謝謝你!”

    打聽清楚後,少女立馬帶人向那巷子的方向跑去。

    剛來到巷子拐角處,就看到趙銘正拿着一根針,要扎老頭的眉心!

    “住手!你是什麼人?!快住手!”

    少女趕忙帶人衝了過去,兩名保鏢更是直接控制住了趙銘的左右胳膊。

    趙銘一臉懵逼,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少女不答,而是第一時間來到老人身邊。

    “爺爺,爺爺?爺爺你怎麼樣了。”

    老人嘴脣抽搐着,身體不停的顫抖,呼吸緊張,疼得說不出話來。

    而在老人身上,已經插上了七八根針。

    少女眼中寒意頓生,立馬起身看向趙銘,“你對我爺爺做了什麼?!說!”

    趙銘如實訴說,從容不迫。

    “我在打算救你爺爺。”

    一旁的一名醫生生氣地道:“救?我看你是想殺了高老爺子纔是!你在高老爺子身上插了那麼多針是幹嘛呢?這就是你說的救?”

    趙銘用一種看智障的目光看向那醫生。

    “你也是個醫生?你居然連鍼灸都不知道?”

    那醫生理直氣壯地道:“鍼灸?什麼鍼灸往人家腦門上插?你告訴我,腦門上有什麼穴位?”

    “那是你孤陋寡聞,見識淺薄!”

    “你……你敢說我孤陋寡聞?你知道我是誰嗎?”

    旁邊又有一名醫生報出了第一名醫生的名號。

    “你居然敢說我們李副院長孤陋寡聞?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你叫什麼名字?”

    李副院長,就是王華所住的這家醫院的副院長。

    此人能跟着少女一塊離開醫院,可想而知,這位摔倒的老人,身份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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