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趙銘的第一眼開始,張文靜就瞧不上趙銘,一直在錢彤彤耳邊說趙銘的壞話。

    這個女人,比錢彤彤更加惡毒噁心。

    最近幾天,張文靜聽說錢彤彤跟趙銘離婚了,一直在爲閨蜜慶祝,這讓錢彤彤覺得,離開趙銘是對的。

    “靜靜,這就是你跟我提起的那個什麼……張明?哦,是趙銘,趙銘。呵呵,就長這樣啊?就這鳥樣,還能入贅錢家?”

    張文靜身邊的男子輕蔑地打量着趙銘,滿是瞧不起。

    張文靜道:“沒錯,就是他。呵呵,沒想到他被錢家趕出來以後,居然還有臉留在濱海市。要是我呀,我要麼換個城市像條狗一樣活下去,要麼,死了算了!他是怎麼還有臉留在濱海的!”

    說着,又看了看趙銘身邊的高詩詩與劉語熙。

    張文靜沒有見過這兩人,以爲是趙銘用忽悠的手段騙來的傻白甜女孩。

    “嘖嘖,還在這裏當騙子,騙人家小女生。趙銘,你活着不嫌丟人嗎?兩位姐妹,我告訴你們,這小子他連一條狗都不如,他是不是說了什麼話騙你們來着?不管他說什麼,都不要相信他!”

    劉語熙眉頭一皺,有些厭惡地看着張文靜,“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嘴裏全是污言穢語,你也算是個人?”

    張文靜臉色一寒,“我好心好意地勸你,你別不識好歹。我看你穿着打扮還行,長得也不差,沒必要跟這種廢物待在一塊吧。要不,過來跟姐姐做事,姐姐保證你要什麼有什麼。”

    要不是高詩詩、劉語熙二女在身邊,趙銘真想抽這個張文靜幾巴掌,以解這三年的火氣。

    “算了,不用理她。”

    趙銘不想惹事,帶着劉語熙與高詩詩便要離開。

    可張文靜卻突然擋在趙銘面前。

    “我說讓你走了嗎?”

    趙銘一臉陰沉,“張文靜,我勸你還是讓開!否則,你會後悔的。”

    張文靜嘴角輕輕上揚,一臉高傲地道:“後悔?呵,那你就讓我瞧瞧,我怎麼後悔!”

    這時,張文靜身邊的男人也站了出來。

    “小子,這花鳥市場就是我家的產業,你想走不跟我打聲招呼,你覺得說得過去嗎?你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讓你死在這裏。”

    高詩詩似乎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但劉語熙不同。

    見這二人如此霸道囂張不講理,劉語熙當即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是嗎?那你也讓我瞧瞧,怎麼讓他死在這裏!今天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劉家不會放過你們!我劉語熙說到做到!”

    “什麼?劉語熙?你是劉家小姐?”

    聽到劉語熙的名字,青年頓時露出了凝重之色。

    而張文靜能跟錢彤彤做閨蜜,他的圈子,自然也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對劉語熙的名字自然是聽過的。

    “沒錯。”

    青年名叫杜俊生。

    他並不懼怕劉家,但卻不想因一個廢物而跟劉家鬧得不愉快,有所衝突。

    杜俊生又看向高詩詩,問道:“那這位小姐是?”

    高詩詩輕蔑的把頭扭到了一旁,“我是誰,跟你沒關係。”

    碰了一鼻子灰,杜俊生也不介意,只是笑了笑,衝劉語熙說道:“劉小姐,我知道你。想必你也一定聽說過我吧,杜家杜俊生。”

    聽到對方的名字,劉語熙還是有些意外的。

    但這,也只會拉低他對杜家的印象而已,並不代表她今天會有所讓步。

    “聽過,又怎樣?讓開。”

    劉語熙冷聲說道。

    但杜俊生並未讓開,而是說道:“劉小姐,你離開可以,但是,他不行!”

    “你什麼意思?”

    “我對這小子有點興趣,我要留他下來,跟他談談。”

    從一旁張靜初那陰狠冰冷的臉上就能看出,趙銘今天留下來,肯定沒好事。

    趙銘離開錢家,但他還有一個錢彤彤前夫的身份,繼續留在濱海市,萬一做出什麼事情來,給錢家丟人怎麼辦?

    而且,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他已經被錢家趕出了家門。

    所以,張文靜準備幫閨蜜一把,將這小子趕出濱海市。

    她打算給趙銘兩條路走。

    要麼自殺。

    要麼,永遠離開濱海市。

    本來她就打算去找趙銘呢,既然今天在這裏遇見了,那剛好,他就留下吧。

    劉語熙沉聲道:“趙銘是我的朋友,杜少,你想爲難我的朋友嗎?”

    張文靜道:“劉小姐,我想,你肯定是被這傢伙的花言巧語給騙了。我現在就幫你揭穿他的真面目,讓你看看,他是不是有資格做你的朋友!我剛纔聽到,他說他對賭石頗有研究是不是?還跟你講起賭石的事情來。”

    “是又怎樣?”

    “你信?”

    “我爲什麼不信?”

    “呵呵,劉小姐,你可真是單純。好,既然趙銘你說你對賭石很有研究,是個大事,那趙大師,你敢不敢跟俊哥賭一把,巧了,俊哥在賭石方面,也很有研究。”

    聽到這話,劉語熙立馬拉着趙銘準備強行離開。

    “我們沒興趣,謝謝!”

    但是,趙銘卻改變了主意。

    既然張文靜、杜俊生自討侮辱,那他就大發慈悲,成全對方。

    趙銘眼神一眯,冷笑道:“賭?怎麼賭?”

    見趙銘居然還真要跟杜俊生賭一把,張文靜頓時笑了起來。

    劉語熙驚道:“趙銘,杜俊生家裏就是做古董生意的,他有個師父,教他古董字畫這些。你別跟他賭,你賭不過他的!”

    聽到這話,杜俊生哈哈一笑,擡起腿,踩在旁邊的石臺上。

    “你要是怕了,不想賭,也可以,從這裏轉過去,我就讓你離開!哈哈哈!”

    趙銘何懼之有。

    他淡淡一笑,“誰說我怕了,賭就賭,你想怎麼賭?”

    杜俊生指着旁邊攤子上的原石,道:“很簡單,咱們各自挑選一塊,看誰開的價值高!你贏了,我讓你走,你輸了,就要留下!劉小姐,你沒意見吧?”

    劉語熙立馬搖頭道:“不行,我不同意!”

    趙銘卻攔住了劉語熙,“沒關係,讓我陪他玩玩好了。杜少,我覺得這賭注不夠大,要不,咱們再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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