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
三個老頭相互看了一眼後,同時哼了一聲,帶着各自的孫女進了屋。
田家又擺了一桌好酒好菜。
高老爺子笑眯眯的衝趙銘招手,拍了拍自己與高詩詩中間專門爲趙銘留的位置,喊道。
“來,趙銘,坐這裏。”
何老爺子同樣在身邊給趙銘留了個位置。
“趙銘,過來過來,這邊做,那老頭狐臭的!”
“你纔有狐臭呢!”
田榮耀黑着臉說道:“二位,這貌似是在我田家吧?你們坐哪裏隨意,但你們沒資格要求別人坐在哪吧?”
臉色一變,田榮耀突然笑着衝趙銘揮手,指着身旁的位置,“來,趙銘小神醫,我已經爲你留好了位置。坐這裏,這一次,多虧了你,否則,田家不保!你必須坐上座!”
高老爺子:“趙銘是我高家的人,之前便是我高家的經理了,更是幫我在競標會上選出了五款上好的產品。我正準備提拔他爲總經理呢!我爲什麼不能讓趙銘坐在我身邊?趙銘,來,坐着!”
何老爺子:“趙銘於我有恩,我今天跟小雅爸爸已經商量過了,打算明天就讓他進我何家公司,先當代理董事長,等他業務熟練以後,我把整個何家都交給他掌管!經理?總經理?算什麼?不當也罷!趙銘,過來,坐我這裏!”
田榮耀:“你們玩狠是吧?行!趙銘,我現在就把萬福村交給你管,你當萬福村的總負責人!李家之前所有的資源爲我田家所有,以後,李家就是你的了!改名姓趙!跟我鬥,你們兩個拿什麼跟我鬥?這裏是萬福村!我纔是田家之主,你們兩個要是不想坐,就趕緊回去吧,不差你們這頓飯!”
“你說什麼?老天,想搞事情是吧?”
“搞就搞,怕你啊!”
“來來來,田榮耀,你睡了一年怕是把腦子睡的壞死了吧,我看你拿什麼跟我們兩家鬥!”
“……”
這飯還沒開始喫呢,三個老頭倒先吵了起來。
亂作一團,看得一衆小輩們瞠目結舌,不敢開口。
三人何種身份,平日裏見面縱然心裏再不喜歡對方,也得表面做做樣子,露出笑容,展現出大家族的風範。
可此刻,他們三個哪有一點大家族長輩的模樣。
就跟村頭村尾的那些無賴老頭似得。
而這一切的起因,居然是因爲一個青年!
不知爲何,何雅、高詩詩看到這一幕,心裏都高興的很。
趙銘能得到重用,二人都很開心。
田小晴則是耷拉着臉,一隻手託着腮幫子,一副無聊的模樣,另一隻手轉動着筷子勺子,甚至都有了離席的衝動。
“好了!別吵了!我把自己劈成三半行了吧?吵什麼吵,坐那裏不是坐啊!”
趙銘也被三個老頭吵得一陣頭大,最終他一聲大喝,結束了三人的爭吵,選擇了一個最靠邊的位置,坐在了田守義與田守成中間。
這似乎,也是最好的決定了,三個老頭看了一眼,都沒說什麼。
開動以後,三方也是笑裏藏刀,陰陽怪氣。
高家、何家兩個老頭互懟。
田榮耀以一噴二,不落下風。
這飯局喫的,毫無意思,只聽三個老頭鬥嘴了。
但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田榮耀便問起了田小晴的事情。
當時,很多人都看到田小晴死了,怎麼一轉眼,田小晴就又回來了。
田小晴也給出瞭解釋。
“我不知道……我醒來以後,就在那邊的鳳凰山上,一個草屋裏面。然後他就送我下山了。”
高老爺子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麼?”
田小晴搖搖頭。
田守義問道:“那你脖子上的這道黑線是什麼?疼不疼?”
“不疼了,好像是那位爺爺給我擦得什麼藥。”
“什麼藥這麼神奇?難道,鳳凰山上也住着一名神醫?”
一開始,趙銘並沒有認真聽。
當田守義說出“神醫”二字的時候,趙銘頓時來了精神,也開始關心起田小晴的身體情況了。
看了一眼田小晴脖子上的黑線後,趙銘眉頭一皺,伸手摸了過去。
田小晴下意識的閃躲,“你幹什麼?”
“你別動,你讓我看看!”
趙銘從田小晴的脖子上,摳下來一塊“黑線”,這疼的田小晴嗷嗷直叫。
而被摳掉的地方,立馬流出了鮮血。
田榮耀心疼孫女,立馬站了起來,緊張地說道:“趙銘,你幹什麼?晴兒的傷還沒好呢!”
但趙銘卻沒有理會田榮耀,而是將那東西放到鼻前仔細的聞了起來,越聞,越是震驚。
“是凝血回春膏!田小姐,得罪了!”
“啊?你想幹什麼?啊啊……趙銘,你幹什麼?”
田小晴還沒有反應過來,趙銘便已經扒開了田小晴的衣服,看了眼胸前。
隨後又從側邊掀開了田小晴的衣服。
最後又掀開了田小晴的後背。
這一系列的操作,看得衆人又驚又怒又疑,但卻並沒有人制止趙銘。
只有田小晴在緊張的喊着,“趙銘,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你果然是個混蛋,你再碰我我可揍你了啊!”
趙銘在田小晴的胸前、左右肋骨上、後背琵琶骨上,分別找到了針眼!
“是五行鍼!”
趙銘已經確定了答案。
田小晴疑惑地問道:“什麼?五行鍼?那是什麼?”
高老、何老、田老等人滿臉疑惑,相互看了一眼後,問道;“趙銘,你發現了什麼?有什麼不對的嗎?那個救了晴兒的人,是不是也是個高人?神醫?”
但趙銘卻並沒有迴應幾人,而是抓着田小晴的手,問道:“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他?”
“是……是他找到的我,呃……就在那邊鳳凰山!”
“鳳凰山?”
趙銘立馬看向三大家族的人,着急問道;“誰知道鳳凰山怎麼去?”
周禮舉起手來,“我……我知道!”
“走!帶我去鳳凰山!”
‘啊?現在嗎?誒誒誒……’
周禮剛問完,便被趙銘拉着火急火燎的離開了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