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聲響起!
“濱海市錢家這一次倒是走眼了!”
韓飛望向趙銘的眼神充斥着一種訝異,對於面前之人似是有種看不透之感。
“諸位,鬧劇就到這裏,大家都散了吧!”
隨即,韓飛示意收下收場!
“韓總,我們還沒結束呢?”
“是啊,我可是看上了幾塊不錯的原石啊!”
“帝王綠啊,我還想問問這位先生賣不賣呢?”
……
不滿的聲音浮現!
“送客!”
然而,市場內涌現出大量黑衣人,凌厲的目光望向賓客,若是膽敢有人肆意亂來的話,必然會無情出手。
十分鐘後!
現場除了趙銘和田小晴以及魯大師再無他人。
“韓總,不知道你此番之舉是何意呢?”
趙銘故作不知,只是眼神中卻是浮現出一絲莫名之色,又豈能不明白韓飛之意呢?
果然,在利益的驅使下,任何人都會不顧一切底線。
“趙銘!”
韓飛淡然一笑,“我對你的帝王綠很感興趣,五千萬如何呢?”
五千萬?
“你怎麼不說直接搶走呢?”
田小晴不爽出聲,“你這就是強盜行徑!”
五千萬竟然還想拿走帝王綠翡翠,真的是可笑到了極致。
“韓總,過分了!”
魯大師陰沉着臉,同樣有些不爽,真的把他們給當成三歲小孩了嗎?
“魯大師,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吧?有些時候可不要因爲一些話給自己帶來麻煩!”
在聖德鎮,韓家可是霸主級的存在,又豈會懼怕幾人呢?
“你……”
魯大師大怒,神色十分不爽。
“魯大師,我來解決吧!”
趙銘攔下魯大師,望向韓飛的眼神充斥着一種冰冷。
“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倒是想要看看韓飛膽敢如何,真的以爲他還是濱海市錢家的廢物上門女婿嗎?
“不同意?”
韓飛冷笑出聲,“在聖德鎮的地盤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忤逆我的意思!”
“趙銘,不怕實話告訴你,五千萬已經很多了,給你再多的錢就怕你沒命花!”
然而,趙銘卻是毫不在意。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所下的一千萬呢?按照賠率來講,現在的你應該給我十個億!”
這可是正兒八經所下的賭注!
“十個億?哈哈!”
囂張不屑的聲音傳出,韓飛望向趙銘的眼神愈發的鄙夷。
“我想請問誰知道呢?”
“人證呢?”
當開出帝王綠之時,韓飛便是心思微動,同樣意味着他需要賠付十億。
十億對於韓家來說已經傷筋動骨,若是家族知曉此事的話又豈能放過他呢?
在如此情況之下,韓飛自然是直接清場!
在無人旁觀的情況下,想要怎麼處理還不是他一句話之事嗎?
“韓總,你這是要賴賬嗎?”
趙銘微眯眼神,當韓飛驅使人離開之時,他便是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賴賬?”
韓飛故作不知,“這一切都是我的,又哪裏存在賴賬一說呢?”
下一刻!
隨着韓飛話語落下,數十名黑衣人站立當場,望向趙銘的眼神滿是凌厲之意。
“你們……還有沒有天理!”
魯大師吹鬍子瞪眼,雖說知曉在這行業有黑喫黑,可卻是沒有想到如此的明目張膽。
“天理?”
韓飛不屑冷笑出聲,“在這裏我就是天理!”
帝王綠已經開出,又豈能落到他人的手中呢?
“你........”
魯大師臉色異常難看,可面對現如今的情況卻是有種無能爲力之感。
“這麼說你要反悔了?”
趙銘阻攔下魯大師,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凌厲之色。
在錢家當了三年上門女婿,更是受到無盡的羞辱,現如今終於要徹底的解決這一切。
真的以爲他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或許在之前,做牛做馬沒有關係,可是隨着記憶的復甦,這一切都已經徹底的改變。
“我就算是反悔你又能如何?”
韓飛毫不在意,現如今可是在他的地盤上,收拾趙銘幾人實在是在輕鬆不過的事情。
“小晴,看來你這名氣不大啊?”
趙銘忍不住揶揄出聲,畢竟在來之前田小晴可是吹噓的厲害,在這聖德鎮誰人不得給上幾分薄面,現在看來的話並不是如此。
“聖德鎮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田小晴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你........田小晴?”
突然,似是想到什麼一般,韓飛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本就感覺田小晴十分的熟悉,可一時之間根本就想不起,現在終於想明白這一切,原來是萬福村的田家大小姐。
“哼,算你有點眼力勁!”
田小晴撇了一眼趙銘,似是再說看到了嗎?這便是我的影響力。
然而!
“田小姐,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吧,在萬福村的確是你田家說了算,可在這聖德鎮還輪不到你田家囂張。”
韓飛深吸一口氣,臉色十分的難看。
可卻是強行忍下心中的驚懼,難不成田家要多管閒事嗎?
只是在這聖德鎮,雖說有些忌憚田家,可卻還達不到害怕的地步。
“砰!”
就在這時,房門會打開。
“她不行,那我呢?”
一道嬌聲響起,隨即伴起一陣香風,何雅走了過來。
“何........何雅?”
韓飛大驚,怎麼都沒有想到何雅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何雅也摻和到其中了嗎?
他可以不在乎田小晴,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輕視何雅。
這可是在江南省都能夠排得上名號的家族,在這金山市更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若是真的得罪了何家絕對沒有任何好果子喫。
“怎麼?韓少,你這是想要黑喫黑嗎?”
何雅望向韓飛的眼神充斥着一種鄙夷不屑之色,對於所謂的韓飛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在這之前韓飛可是追求過她,不過卻是被她直接拒絕,像是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成爲她的追求者,現如今看來的話品行還真的是低劣到了極致。
“何雅,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多管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