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強見過形形色色之人,可趙銘給他的感覺卻是不一樣!
那一幕,爲了母親撕心裂肺之感,深深震撼到了他的內心,如此之人自然不願意出事。
“好吧,有什麼問題一定要通知高家!”
眼看着趙銘心意已決,周強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如此說話!
高家畢竟是江南省排名前三的大家族,想要收拾錢家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嗎?
“放心吧!”
趙銘淡然一笑,示意周強放心!
“趙銘,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老太太治病!”
錢彤彤冷斥出聲,“周強,還有你,若是老太太出事的話,我們錢家可是連你都不會放過的。”
“住口!”
高詩詩凌厲的目光望向錢彤彤等人,“難道錢家是活膩歪了不成嗎?”
“還是說真的以爲當着我高家的面可以爲所欲爲嗎?”
作爲高家的千金,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呢?
區區一個濱海市的家族罷了,竟然還敢如此的囂張。
“我.........哼!”
錢彤彤臉色微變,卻是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眼神中滿是嫉恨之色。
爲什麼?
趙銘爲什麼會有如此的好運呢?
竟然得到了高詩詩的青睞,豈不是說她的目光還不如高詩詩嗎?
“趙銘,開始吧!”
高詩詩淡然一笑,“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這裏,任何人都動不了你!”
作爲高家的千金,高詩詩的確是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語。
“都在外面等着吧!”
透過病房內的窗戶,望着錢家老太太慘白的臉色,趙銘卻是沒有絲毫的同情。
想當初,他跪在錢家老太太的面前苦苦哀求母親的救命錢,得到的卻是異常冷漠的態度,面對着母親的死亡,若不是記憶突然迴歸的話,或許現在早就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了。
“咔嚓!”
隨着房門的關閉,錢家衆人卻是焦急的等待其中!
“錢宇,真的有把握嗎?”
“老太太不會有事吧?我怎麼感覺這廢物那麼不靠譜呢?”
“唉,怎麼都想不到我錢家竟然落魄到了如此的地步!”
一道道聲音響起,帶着一種極度的不甘心,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病房內!
“滴滴滴滴!”
先進儀器聲響起,充斥在病房內可是相當的刺耳。
慘白夾雜着痛苦的神色,卻是如同風年殘燭的老人一般。
“唉!”
深深的嘆息聲響起,趙銘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一切不過就是咎由自取罷了。
“咦.......蠱毒?”
只是當透過錢老太太的身體,趙銘卻是隱隱有些詫異,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
蠱毒可是盛行在湘西之域,地處在江南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還是說錢家老太太得罪誰了呢?
“蠱毒?趙先生,你說錢家老太太被人下了蠱毒?”
周強跟隨你在趙銘的身邊,臉上滿是震撼之色,從醫這麼多年,自然是聽說過蠱毒的存在,不過見識到蠱毒的存在卻還是第一次。
“對,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就是蠱毒!”
“錢家老太太竟然會身中蠱毒,這到底是何人所爲呢?”
能夠悄無聲息的在體內種植蠱毒,非錢家人莫屬,非親近之人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錢家人?”
周強唸叨道,事情的發展可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
到底是誰呢?
眼睛不禁望向窗外,可是如此多之人啊。
“有點意思!”
趙銘是怎麼都想不到在這錢家之人中竟然有人想要置老太太於死地。
雖然不知曉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唯一能夠肯定的是跟錢家之人是脫離不了關係的。
“趙先生,有辦法呢?”
周強不禁望向趙銘,作爲現代醫學工作人員,面對像是蠱毒這樣的問題,還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至少在周強眼中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不論是先進的高科技還是老中醫都無法解決。
“小意思,不過就是蠱毒罷了!”
趙銘淡然一笑,卻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小小伎倆罷了!”
下一刻!
“周醫生,看好了!”
對於周強,在趙銘的心中是有好感的,若是能夠幫助到的話,同樣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多謝!”
周強大喜,眼神中滿是渴望之色,能夠跟隨在趙銘的身邊學習一招半式可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連大龍國的第一神醫柳南山都是趙銘的徒弟,由此可以想象趙銘的實力到底強悍到了哪種地步。
“咻!”
銀針隨手而出,如同是在周強的指尖上跳舞一般!
瞬間!
向着老太太的心臟處刺去!
“啊!”
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老太太突然間有了反應,臉色突然變的紅潤無比!
“百鬼夜行?”
望着這一幕,周強大驚,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這可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針法啊,竟然能夠被他所看到,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噗嗤!”
一口黑血噴涌而出,摻雜其中的蠱毒同樣噴了出來。
“砰!”
劍氣成刃,直接向着蠱毒射去,僅僅只是一瞬間便是慘死當中。
“這.......我這是在哪裏?”
隨着蠱毒噴出,錢家老太太悠然醒來,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整個人卻是十分的茫然。
“趙銘,你這個廢物怎麼會在這裏?誰讓你來的?”
可是當看到趙銘的那一刻,錢家老太太卻是大怒,神色異常的不爽,對於趙銘他可是打心眼裏看不起。
“錢老太太!”
周強隱隱有些不爽,“趙先生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若不是趙先生的話,你是怎麼都醒不過來的。”
瞧見錢老太太的態度,在趙銘的心中便是十分的不爽。
這算什麼呢?
難道錢家就是如此之人嗎?
“他救的我?”
如同是聽到了十分可笑的事情一般,錢老太太大笑出聲。
“黃口小兒,信口雌黃,就他這個廢物還會看病救人嗎?簡直就是可笑,若說他機會洗衣做飯我還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