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從未像現在這樣近距離地觀察過一個女孩子,即使早就見過她變大的樣子,但此刻還是讓新一無法移開目光。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被新一摟在懷中的志保俏臉微紅,把頭埋在新一懷中不敢和新一對視。

    志保的聲音打斷了新一的愣神,新一撓了撓頭,“抱歉抱歉,以前幾次見你變大都是穿着衣服的,這次突然…嘶!你這傢伙幹什麼?”

    志保張開嘴咬在了新一的胸膛,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讓你囉嗦!得了便宜還堵不住你的嘴!”

    “好疼的啊,”新一呲着牙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是不可愛,幹嘛要咬人啊。”

    “這下知道我喫沒喫醋了吧,名偵探。”

    “是是是,”新一笑道,“不過你這證明方式也太簡單粗暴了一點。”

    “這下好了,徹底算是毀在你這色狼偵探手裏了,”志保說道,“被你喫幹抹淨還得跟在你屁股後面替你數錢。”

    “這話有些傷人了吧,說的我好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一樣。”新一連忙反駁道,給自己扛旗。

    “話說啊哀,”新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早知道你這解藥還能這麼用啊,在倫敦就向你要就好了啊!爲什麼還要拖到現在。”

    “你不說話會死嗎?名偵探?”志保有些不滿,“你就安安靜靜地這麼呆一會,對你來說很難嗎?”

    “不是,我只是想問…”

    “你哪裏來那麼多問題啊?”志保不耐煩道,“佔便宜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這麼多話。”

    “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新一說完,將志保往自己懷中再次緊了緊。

    新一看着懷中的少女,瑩白如玉的皮膚不斷地刺激着他的視覺神經,不知哪裏來的風,志保的茶發在他的胸膛處不斷的律動,似乎是在挑逗着新一。

    新一不禁有些蠢蠢欲動,剛剛結束的疲憊也一掃而空,“喂,哀,耳朵過來,我跟你說件事。”

    “名偵探你又要廢話什….啊!你等一下!我說你輕…”

    此時另外一邊,紅子和快鬥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紅子思考着快斗的問題,頓時覺得頭痛欲裂,有些控制不住的捂着自己的頭部,“我是哪裏來的!我真的記不起來,我的頭好疼!快鬥,幫幫我…”

    快鬥見狀一驚,連忙將紅子摟在懷裏,“紅子!有我在呢!別怕!”

    紅子面對快鬥從來都是叫基德或者小偷,此時叫出了快鬥,可見紅子承受着什麼樣的痛苦。

    “我到底忘了什麼啊!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啊!”紅子被快鬥攬在懷中,痛苦卻沒有減少半分。

    “紅子!我不問了!你不要再想了!”快鬥抱着紅子,口中不斷說道。

    過了大概十分鐘,紅子才從頭痛的感覺中解脫出來,紅子揉了揉太陽穴,看向快鬥,“你說的對,這件事確實有蹊蹺,我好像真的忘了什麼東西。”

    快鬥把紅子抱在懷中,輕輕拍着紅子的後背,試圖安撫紅子的情緒,“紅子,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有我在呢,有我在呢。”

    “不,不是這樣的,”紅子推開了快鬥,表情無比的嚴肅,“快鬥,我有預感,我忘記的這件事很重要很重要,很有可能就是和你們在找的烏丸蓮耶有關。”

    快鬥皺了皺眉,紅子在他的印象中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露出過如此嚴肅的表情,可見紅子說的這件事,應該是真的。

    “快鬥,我流淚之前是魔女,我是赤魔法家族的正統繼承人,”紅子說道,“但是這個概念,從我記事開始,就好像烙印一般的在我腦海裏。”

    “我好像從未見過我的父母,一直都是管家陪着我。”紅子託着下巴說道,“而且奇怪的是,我似乎從來沒有想過,我父母在哪裏的問題。”

    紅子看向快鬥,接着說道,“你剛纔說的,我來到學校的事,好像我本就該出現在那裏一樣,沒有任何突兀的感覺是嗎?”

    快鬥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出現的時候給我一種感覺,就好像是幻覺一樣,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你就這麼突然地出現在了大家眼前。”

    “我曾經使用魔鏡做過一次推演,世界上我唯一征服不了的男人就是怪盜基德,”紅子說到這裏有些臉紅,“那晚我們就是,那個的時候,我本以爲已經征服你了,可是後來去了倫敦我才發現,是你讓我流淚,是你征服了我。”

    “這兩樣有什麼區別嗎?”快鬥問道。

    “笨蛋!當然有區別了!”紅子說道,“是你讓我流的淚,還,還拿走了我的,我的那個,總之按照路西法的預言來看,只有你才能幫我找到我忘了什麼東西。”

    “我拿走了你的什麼?”快鬥完全忽略了紅子說的什麼路西法啦,預言啦之類的話。

    “我說你這個人能不能抓住重點啊,”紅子不滿道,“現在是你才能幫我找到我忘了的東西,懂嗎?”

    “而且,工藤讓我想起來的東西,”紅子接着說道,“我感覺就在我丟失的記憶當中。”

    “工藤啊,”快鬥笑了笑,“他可是名偵探,平成的福爾摩斯,你這點線索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的。”

    快鬥起身,看向紅子,“所以啊,忘了就忘了吧,估計忘掉的也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

    紅子被快斗的話說的怔住了,“你說什麼?”

    “我說啊,那些東西,你既然不願想起,那就忘掉好啦。”快鬥看着紅子笑道,“反正那些回憶裏也沒有我,要想起來幹嘛?”

    紅子的眼眶有些溼潤,她曾經一次一次的接近快鬥,接近基德,也許就是本能中的想找回丟失的記憶,可是,她卻動了情,流了淚。

    “喂,我說紅子,你該不會一直想找回的記憶是你的前任男友來的吧,”快鬥呲牙笑道,“我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的啊!”

    “你放屁!”紅子看到快斗的笑臉也輕鬆了不少,“那可是我的初吻和初…算了,你這該死的小偷!”

    “欸?是初吻的嘛!”快鬥驚訝道,“那我這便宜可佔大了,我的紅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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