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灰原小妹妹對你也是這麼兇嗎?”真純問道,“那眼神冷的都快能凍死人了。”
“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那傢伙一直喜怒無常的。”柯南無奈說道。
“還真是讓我很意外呢,柯南,”真純看着柯南說道,“我和你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高,等我長大了你還是這麼高。”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變成小鬼讓你嘲笑了。”
“你終於承認你是工藤新一了。”真純突然說道,臉上帶着勝利的笑容。
“我什麼時候承認了,”柯南有些無語,“不要隨便腦補好吧。”
“你就是工藤新一。”真純依舊不依不饒。
柯南懶得再和真純廢話,他知道多說也沒有什麼用,對於赤井一家這個最沒用的妹妹,柯南從來也沒把她放在眼裏,真純現在給柯南的感覺,無非就是個可以隨叫隨到的工具人罷了。
此時,地下室裏,被哀要求脫光衣服的瑪麗躺在牀上與哀坦誠相見,有些臉紅道:“你能不能不一直盯着我看。”
“在我眼裏你和小白鼠沒什麼區別,”哀輕聲說道,“大可不必害羞,裸體我見多了。”
“藥物試敏沒什麼問題,”哀自顧自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給你注射解藥了。”
“注射?”瑪麗皺了皺眉,“解藥不是口服嗎?”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哀本就是那種清冷的性格,面對不熟悉的人更是不喜歡多說。
“會有一點痛。”哀拿出了一個針管,對準瑪麗手臂上的靜脈就紮了進去。
“身體發熱,頭暈,無力都是正常現象,不必在意。”哀接着說道,“這是藥力的初步散發,很快就會過去。”
瑪麗此時已經聽不到哀的話,一陣天翻地覆的感覺直衝她的頂門,頭暈目眩的感覺瘋狂地刺激着她的神經。
瑪麗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都要被撕裂了,骨骼,肌肉,內臟,毛髮都在瘋狂的生長着,心臟跳動的似乎要衝出體外。
要死了!無法呼吸了!
瑪麗昏迷過去之前,腦海中出現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一股被死亡籠罩的感覺。
在客廳等候的真純,聽到了瑪麗撕心裂肺地尖叫聲,連忙起身就要去查看情況,卻被柯南一把抓住了手臂。
“放心,哀是很專業的,”柯南說道,“不會有問題的。”
真純沒辦法,只能點了點頭,再次坐回到沙發上,可是眼裏的焦急,卻暴露她內心的情緒。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哀從地下室走了出來,真純馬上上前抓住了哀的肩膀:“我媽媽怎麼樣了,剛纔她的叫聲是怎麼回事?”
哀皺了皺眉,還是說道:“放心好了,瑪麗阿姨沒事。”
“那只是藥效的原因,我已經跟她說了會有億點點痛。”哀說道。
“能放開我了嗎,世良小姐,”哀眉頭再皺,“瑪麗阿姨現在一絲不掛,我要去找件衣服給她,你這樣的話我很困擾。”
真純臉一紅,連忙鬆開了抓着哀肩膀的手,“抱歉抱歉灰原小妹妹,我還不是太着急了。”
哀很快從樓上下來,拿了一套之前有希子穿過的睡衣,冷冷地掃了真純一眼,再次走進了地下室。
“現在你感覺怎麼樣?”哀看着穿好衣服的瑪麗問道。
瑪麗沒有回答哀的話,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雙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鏡子在樓上,你有七天的時間可以看個夠,”哀再次說道,“先告訴我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瑪麗這才反應了過來,“我感覺很好,和我以前一模一樣。”
哀再次遞給瑪麗一根體溫計,“再看一下體溫,之後再測量一下血壓,就可以了。”
瑪麗從地下室走了出來之後,真純愣了一瞬,然後如同乳燕投懷一般抱住了瑪麗,“媽媽,好久不見了。”
瑪麗剛想把真純推開,但看到真純眼角的淚光,輕輕嘆了口氣,回抱住了真純。
柯南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有些感動,看向身旁的哀調侃道:“你說你這傢伙害了多少人,你以後肯定會下地獄的。”
哀的目光冷冷地掃了過來,柯南連忙噤聲,閉上了嘴巴。
“我最後悔的事就是沒弄死你這個囉嗦的偵探,”哀說道,“我下地獄之前肯定會先讓你知道什麼是地獄。”
“喂喂,不是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嗎?”
瑪麗簡單安慰了真純幾句,看向了哀,“解藥的效果出乎我意料的好,志保果然繼承了你父母的優秀。”
“這和我父母沒什麼關係,”哀擺了擺手說道,“這都是我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學來的。”
“一直以來,辛苦了,志保。”瑪麗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柔和,讓一旁的真純都有些不習慣了。
“叫我灰原就好了,”哀說道,“宮野志保,已經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瑪麗眉頭微皺,但看了柯南一眼,很快便明白了哀的意思,“那麼灰原,這七天時間你是要我在這裏做什麼呢?”
“這個問題自然會有人給你解答,”哀看了一眼身旁的柯南,“我只是負責替你恢復身體,你其他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瑪麗見狀,知道哀應該是不想再和自己多說,而且隱隱還是以柯南馬首是瞻,便立即看向柯南說道,“江戶川柯南,那麼就麻煩你來替我解答一下疑惑吧。”
柯南點了點頭,“讓你留在這裏的理由,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