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快。”新一看到真純翻牆,連忙打開房門示意真純動作快。
真純見到恢復身體的新一也是一驚,但隨即就苦笑道:“怎麼現在來你家搞得像做賊一樣。”
“特殊時期,沒有辦法呀。”新一把門關好,看着真純笑道。
新一從真純手中接過信件,只是看了一眼信封,就讓他眉頭大皺。
江戶川柯南様
“很奇怪對吧,”真純說道,“誰會用這種稱呼來稱呼一個小孩子呢?”
“確實。”新一點了點頭,拆開了信封,只是看了一眼,新一的臉色就變了。
“怎麼了,工藤?”真純見新一的臉色有變,連忙問道。
“這封信,是給工藤新一的。”新一沉默半晌,低聲說道,“名偵探的召集令!”
真純一驚,連忙從新一手中接過信件,仔細看去。
“工藤新一閣下,在下一直對您那妙到毫巔的名推理十分崇拜,也聽聞您被稱作日本警察的救世主,請原諒在下冒昧的想要傾聽平成的福爾摩斯的精彩推理,現於滿月之日在黃昏別館準備了上好的美酒邀您品嚐,不過,在我的酒窖中,唯獨只有sherry酒不在收藏,若是閣下不介意,還請自帶sherry,屆時我自然與您共飲,與各位名偵探一同推理我的謎題。
烏丸蓮耶”
“烏…烏丸蓮耶!”真純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他…他不就是…”
新一沒有回答真純的話,烏丸蓮耶的名字帶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籠罩在新一的心頭。
信是烏丸寄給江戶川柯南的,內容卻直指工藤新一,新一知道,這封信,不僅僅是烏丸的挑戰書,更是在告訴他,工藤新一的身份暴露了。
“怎麼了,名偵探?”
這時志保也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新一在和真純滿目愁容的說着什麼,不禁問道。
新一連忙把信藏到身後,可是他這動作在志保眼中是那麼拙劣,她挑了挑眉,看向新一,“怎麼?有寄給你的情書了?”
這是真純第一次見到哀恢復身體的樣子,不禁愣在了原地,“你…是灰原哀?”
志保只是向真純點了點頭,上前從新一手中拿過信,新一本想阻攔,奈何志保動作更快。
志保只是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看向新一問道,“黃昏別館?你要去嗎?”
新一點了點頭,“這很有可能是烏丸向日本名偵探的宣戰,我不得不去,也必須去。”
真純見氣氛不妙,找了個藉口便溜了,她還要把烏丸蓮耶給新一送信的消息告訴瑪麗。
新一併沒有阻攔,按照信上說的,收到邀請的絕對不止他一位偵探,這是烏丸蓮耶在向偵探之名展示手腕,瑪麗早晚都會知道這件事。
“信中說要你帶着sherry一起去,”志保說道,“我也暴露了是吧。”
“爲什麼這麼看我?”志保挑了挑眉,問道。
“這次,也許很危險,”新一說道,“我不準備讓你去。”
志保搖了搖頭,笑道:“這是我們的命運,再次入局也是你我的選擇,我不會逃避。”
“可是…”新一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志保擺擺手打斷。
“距離滿月,還有兩天。”志保說道,“按照解藥現在的效能來看,恐怕在那之前,我們不會變回小孩子。”
新一知道,志保已經下了決心要和他共同面對,便也不再反對,“無論如何,都要跟我在一起知道嗎?”
“麻煩名偵探要保護好我咯,”志保打趣道,“我可是個拖油瓶來的。”
新一無奈嘆氣,但是志保開的玩笑,也讓他心中的不安稍稍減弱了一絲。
果然不出新一所料,平次,白馬,小五郎都收到了黃昏別館的邀請函,全日本有名的偵探幾乎都在受邀之列。
平次的電話很快就給新一撥了過來,也向新一說了受邀參會的事,新一也只是隨口應付了過去。
“果然,服部也收到了邀請,”新一看向志保說道,“烏丸好大的手筆。”
“組織的boss從來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志保說道,“組織的底蘊要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可怕。”
與此同時,整個日本偵探界彷彿沸騰了一樣,都在各自的圈子傳說着是否受到黃昏別館邀請的事。
志保翻看着網上被髮酵的密密麻麻的信息,簡單整理了一下,發到了新一的手機上。
“目前看來,收到邀請的是我,服部,白馬,小五郎叔叔,還有…”新一看着手機唸叨着。
“活躍在芝加哥黑手黨的茂木遙史,前鑑識課驗屍官槍田鬱美,還有,安樂椅上的名偵探,千間降代。”志保說道。
“千間降代被送檢後,申請了法外就醫,後被保釋了。”志保接着說道。
“然後便是南方的高中生偵探越水七槻,”志保翻看着手機說道,“日本的福爾摩斯鹽田平八郎。”
新一聽到越水七槻這個名字也是一愣,“南方的高中生偵探啊,我記得北方的那位時津潤哉就是死在她手上吧。”
“確實,”志保說道,“日本四大高中生偵探來了三個,北方的時津潤哉死亡,也可以說是高中生偵探全部到齊了。”
“並沒有邀請世良。”新一說道。
“嗯,”志保點了點頭,“並沒有她的消息。”
“關東工藤,關西服部,南越水北時津。”志保笑了笑,“場面確實不小。”
新一心裏暗暗思索着志保調查到的信息,目前爲止受邀的偵探已經有九位,這九位幾乎都是日本偵探界的領頭羊,都是日本偵探界呼風喚雨的名偵探。
“再加上我,正好十個人。”志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