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媽媽只知道關心我們的真純,一點都不在意您其他孩子的情況。”
來人正是日本將棋太閣名人,將棋界的六冠王,秀一的弟弟,羽田秀吉。
“我在問你,你爲什麼在這裏!”瑪麗有些不滿,看向秀吉問道。
“將棋中講究剛打入的棋子不能馬上將軍,我們的對手,也是個懂下棋的人。”秀吉回答道。
瑪麗懶得再問,她對於秀吉說的這些完全不感興趣,她今天來到fbi,其一是爲了見rum,其二則是想看看秀一在搞些什麼飛機。
“我今天要見rum,你怎麼說?”瑪麗看向秀一,問道。
“抱歉,不可以。”秀一還是那句話,眼睛卻緊緊地盯着瑪麗。
“果然是進了fbi翅膀硬了,媽媽的話都不聽了,”瑪麗冷笑道,“我看看憑你能不能攔得住我。”
瑪麗自己是知道的,若是恢復身體,還能夠勉強壓制住秀一,可單憑如今這縮小的身體,萬萬不是秀一的對手。
“媽媽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要見rum?”秀一突然問道。
瑪麗看着秀一的眼睛,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回答他這個問題。
半晌,瑪麗還是開了口。
“江戶川柯南。”
秀一聽到柯南的名字,眉頭皺了起來,“是那個小子?”
“他有什麼計劃嗎?”秀一看向瑪麗問道。
“他有什麼計劃我不知道,但是我要見rum確認我的計劃。”瑪麗說道。
“媽媽的計劃?”秀一疑惑道,“難不成媽媽和那小子見過面了?”
“這你沒必要知道,”瑪麗看向秀一,“你只要帶我去見rum就好了。”
“rum已經不在日本了,”秀一說道,“上個星期被送往了美國fbi總部。”
“fbi,動作還真是快!”瑪麗瞪了秀一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看來,媽媽也同樣惹到了一羣不得了的人呀!”秀吉看着瑪麗離去的背影說道。
“秀吉,”秀一突然說道,“聯繫一下真純,我要知道最近媽媽都在做什麼。”
“欸?大哥你要調查媽媽?”秀吉驚訝道。
“按我說的做就是了。”秀一說道。
隨着秀吉的離開,秀一的臉也陰沉了下來,他點燃一根香菸,拿起手邊的一個皮箱,朝着樓上走去。
一個漆黑的房間裏,一個金髮男子坐在裏面,表情無喜無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秀一推門進去,坐在了他的對面。
“來一支嗎?”秀一把煙遞給眼前的男子。
“戒了。”金髮男子說道。
“我之前說的,要不要考慮一下。”秀一看着眼前的男子,問道。
“我是殺手,只會殺人,做不來條子。”金髮男子說道。
“rum,chianti,korn,vodka都已經遣送到了美國fbi總部,我唯獨留下了你,gin,知道爲什麼嗎?”秀一說道。
“我可以放你走。”秀一說道。
“要我做什麼?”gin吐了一個菸圈,問道。
“我想讓你保護一個人。”秀一說道。
“sherry。”gin似乎早就知道秀一要說什麼,沒有露出絲毫意外。
秀一沒有回答,只是看着gin的眼睛。
“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小鬼,”gin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他保護不好sherry嗎?”
“當初他說過,只要rum配合,會容許你們以另一種形式存在,”秀一說道,“但是,有人卻不願這樣。”
“是那位先生。”gin說道。
“烏丸蓮耶向全日本的名偵探發出邀請,工藤新一和sherry的身份暴露了。”秀一說道。
“他們身份的暴露,是你們內部的問題,我不想參與,”gin自顧自的說道,“什麼時候送我回美國?”
秀一再次沉默,似乎是在等待着gin接下來的話。
gin把菸頭扔到地上,狠狠踩滅,起身猛然抓住秀一的領口,“赤井秀一,你不要以爲我真的是輸給了你,若不是脅田先生,你以爲我會在這裏任你擺佈?”
秀一沒有掙脫開gin的手,只是看着gin笑道,“你答應了。”
gin鬆開了秀一的領口,“什麼時候?”
“後天晚上。”
秀一將手中的皮箱拿到桌子上,給gin推了過去,“這是你的東西,我沒動過。”
秀一接着從口袋中掏出一串鑰匙放到桌子上,“這其中一把是你這個房間的鑰匙,明晚十點,會有電路檢修,fbi這棟樓應該會停電十五分鐘。”
“至於另一把,”秀一笑了笑,“保時捷356a,還真是輛好車。”
“你會後悔今天的決定的,赤井秀一。”gin背對着秀一說道。
“也許吧。”秀一隨口答道,轉身出了房間。
gin再次點燃了一根香菸,看向窗外的月亮,喃喃道:“還有兩天,就是滿月了。”
另外一邊,快鬥也來到了黃昏別館附近,爲了避免打草驚蛇,快鬥是從山腳下走上來的,還簡單做了易容。
“不能從大門走,我得先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變化。”快鬥自言道。
快鬥繞着黃昏別館轉了一圈,除了脫落的牆壁以外,沒發現什麼太大的變化。
“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啊,全是金的,”快鬥暗暗讚歎道,“這得值多少錢啊!”
快鬥搖了搖頭,把注意力從黃金身上移開,準備偷偷摸進去,看看裏邊在搞什麼貓膩。
突然,快斗的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而且似乎拿槍頂住了他的腰間。
“別動,怪盜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