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伊織無我有可能還有其他身份?”柯南目瞪口呆地說道。

    “沒錯,”透子說道,“經過我的調查,我發現伊織無我曾經在警校有過兩年的空白經歷,這段空白經歷之後,他便直接空降在了黑田管理官手下。”

    “而且據我之前的瞭解,”透子接着說道,“伊織無我是以日本公安警察的身份臥底進入組織的,那麼他那兩年的空白期,就十分可疑。”

    “警視廳的個人檔案極難做手腳,”透子說道,“如果不是某些特殊的目的,每個日本公民的個人檔案,警視廳都有完整的保存。”

    柯南託着下巴暗暗思索着,之前伊織無我和快斗的對話也說了,他曾經參與了八年前組織刺殺黑羽盜一的計劃,柯南和快鬥一直以爲他是以臥底的身份做的這件事,可是反過來想,假如他要是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潘多拉,以組織成員的角色去做這件事,也可以說得通。

    柯南的腦海裏出現了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便再也無法抹去。

    “柯南,你也想到了吧。”透子盯着柯南說道。

    “嗯,”柯南點了點頭,“如果伊織無我這兩年的空白期實際是接觸了組織的話,那麼也許可以解釋一些東西。”

    “烏丸蓮耶既然能夠接觸到警校的風見,那麼想要接觸到伊織無我也不是什麼難事,”透子嘆了口氣,“日本警界被烏丸滲透的太過於嚴重了。”

    柯南眉頭緊鎖,突然看向透子問道,“安室先生,你加入日本公安警察的時候,是誰任命你的?”

    透子挑了挑眉,思考了一瞬,隨即說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日本公安警察的任命都需要白馬警視總監來簽署任命文件。”

    “白馬警視總監,”柯南託着下巴思索道,“警察廳的事情也是要他來管理。”

    透子似乎是明白了柯南的意思,搖了搖頭說道,“柯南,白馬警視總監沒有問題,這一點我早就暗中調查過了。”

    “什麼?”柯南被透子說中心中所想,震驚地看着透子。

    “你一定是在懷疑白馬警視總監和烏丸蓮耶有聯繫對吧,”透子笑了笑說道,“白馬警視總監我一早就暗中調查過,他沒有問題,不過,讓我感覺有些問題的,是那個人。”

    透子拿出手機,接着說道:“柯南按照你對警視廳的瞭解,應該知道我懷疑的是誰了吧。”

    “一起打在手機上怎麼樣?”透子笑了笑。

    柯南有些無奈,但還是聽從了透子的話,拿出手機打出了一個名字。

    “我數到三,一起亮。”透子說道。

    “一,二,三!”

    柯南和透子同時舉起手機,兩人看着對方手機上的名字,不約而同地露出一絲笑意。

    “柯南,我說的果然沒錯,你真的沒用出全力,”透子笑着說道,“我調查這件事用了近一個月才知道,而你就憑我說的幾句話就推理出來了,你這小狐狸。”

    “彼此彼此,”柯南也笑道,“你不是也一直套我的話,這人你應該早就懷疑他了吧。”

    “我說你們兩個,”志保看着商業互吹的柯南透子二人十分無語,“要不要搞這種儀式感啊。”

    “有什麼辦法嘛,”柯南攤了攤手說道,“誰讓作者還不想讓讀者知道臥底是誰嘛,我和安室先生只能這樣了啊!”

    “我要睡覺了,”志保打了個哈欠,“你就和你安室哥哥慢慢搞儀式感吧。”

    透子何等聰明,見狀連忙就要起身告辭,和柯南約定明天一早去波洛咖啡廳見面再聊。

    柯南送走了透子和五右衛門,躡手躡腳地回到了房間,見到志保已經躺下,便也悄悄地上了牀。

    “喂,你裝什麼鬼啊。”志保在黑暗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柯南一跳。

    “哈哈,原來你還沒睡的啊,哈哈。”柯南尷尬地笑了笑,打着哈哈。

    “怎麼,和你安室哥哥聊完了?”志保不鹹不淡地問道。

    “笨蛋,什麼安室哥哥啊,”柯南有些無語,“你這傢伙一直說個沒完了。”

    “剛纔爲什麼沒趁機問他若狹老師的事情?”志保輕聲說道。

    “那傢伙不會說的,”柯南說道,“你別看他現在這樣,其實鬼知道那傢伙在心裏在想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能在組織臥底的,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志保說道,“無論是伊織無我,還是赤井秀一,或者是bourbon,永遠都不要小看他們,你想利用他們,他們也想利用你。”

    柯南暗暗點頭,志保說的話他心裏自然清楚,現在能夠讓柯南完全放心不設防的,也就只有平次和快鬥了,至於其他人,柯南暫時也只能抱着利用的心態去合作,無論是魯邦三世還是貝爾摩德,他現在還無法完全信任。

    柯南一想到魯邦三世,心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魯邦三世潛伏在烏丸財團如今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傳回來,次元大介在警視廳也一直摸魚,峯不二子那個女人更是直接玩起了失蹤,如今魯邦三世小組,最有用的反而是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石川五右衛門。

    “喂,我說哀,明天早上我要去波洛…你怎麼了?!哀!”

    柯南注意到志保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連忙起身打開燈,上前查看着志保的狀況。

    “解…解藥!時間到了!”志保的臉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全是汗珠。

    “不是說至少可以堅持七天嗎?這才五天而已!”柯南抓住志保的手,眼裏滿是擔心。

    “放…放心好了,”志保緊咬銀牙,“我沒事!”

    “我…”柯南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志保打斷。

    “你…你就在這裏陪着我行嗎?江戶川。”志保喘着粗氣,說道。

    志保的痛苦柯南比誰都清楚,那種鑽心的疼,柯南發誓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我在呢,哀,”柯南連忙說道,“我在呢!”

    柯南緊緊地拉住志保的手,就如同她拉着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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