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小規模,也敢自稱爲展覽會,”次郎吉不屑的扔下手中的報紙,“與我鈴木財團的向日葵展覽會根本就無法相比。”
“小小的大岡財團不知道從哪裏搞來幾幅畢加索先生的畫就想找一些畫面,”次郎吉接着說道,“雕蟲小技。”
次郎吉對於大岡財團一直都是不怎麼感冒,所以大岡財團要舉辦美術展覽會的事他一定要想辦法噁心他們一下。
“看來要給大岡財團那幾個老東西看看我鈴木財團的實力,”次郎吉自顧自地說道,“不拿出點壓箱底的東西看來真是不行了。”
次郎吉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準備向怪盜基德宣戰!我要佔領明天全日本報紙的頭版頭條!”
此時的快鬥還不知道自己又被鈴木財團和次郎吉盯上了,還在歡天喜地地準備着前往京都,去大岡財團幹他一票。
“煙霧彈催眠瓦斯要多帶一些,”快鬥自顧自地說道,“還有博士的蚊吶音發射器,工藤新一的面具一定要多帶,服部平次的也帶一些好了…”
紅子在一旁看着忙忙碌碌的快鬥有些無語,“喂,我們是打算去京都玩的,你用不着每次出門都這樣吧。”
“我有什麼辦法嘛紅子,”快鬥頭也不擡地回答道,“這些東西都是有用的嘛,而且我對於京都本身也不怎麼感興趣,我感興趣的不是那個大岡財團的展覽會嘛。”
“等等,京都,”快鬥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工藤那傢伙好像說了什麼綾小路警部來的,我應該準備幾張他的面具,真是忙死了。”
快鬥說完連忙起身出門,正好哀上樓來找紅子,看着快鬥風風火火的樣子也有些詫異。
“他沒事吧?”哀看向紅子問道。
紅子無奈嘆了口氣,“話說你還沒習慣嘛,我們去倫敦之前那傢伙不也是這個樣子。”
“大岡財團那個美術展覽會他還真要動手?”哀驚訝地看着紅子問道。
“你還沒看到嗎,”紅子朝着快鬥收拾的箱子努了努嘴,“看看那傢伙準備的東西。”
“這面具做的還蠻像的,”哀拿起一個服部平次的面具說道,“他每次都是這麼拼嗎?”
“我能有什麼辦法嘛,”紅子無奈攤了攤手,“這次去京都你要和我一起,要不然我又沒人陪,我好無聊的。”
“那應該讓你失望了,”哀笑了笑,“江戶川預判了你的預判,剛剛纔逼着我發誓在京都不許離開他方圓一米的範圍來的。”
紅子有些抓狂,順勢躺在牀上,“啊!我好煩啊!又要看你們成雙成對的撒狗糧!”
“放心放心,”哀安慰道,“基德可不是江戶川那種對浪漫過敏的直男,忘了在倫敦塔橋上基德的演出了?”
“那有什麼用嘛,”紅子雖然嘴上抱怨,但是嘴角的笑意還是出賣了她,“還不是又要扔下我一個人。”
“你這麼說我心裏好受多了,”紅子坐起身,“我感覺我要比遠山好多了,畢竟服部君到現在還沒告白成功來的。”
“話說哀,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紅子看着哀笑道,“怎麼不和你的名偵探一起了?”
哀俏臉微紅,“纔不是什麼我的名偵探呢,找你自然是有事。”
紅子突然伸出手把哀抱在懷裏,不懷好意的笑道:“讓我猜猜,這件事是不是和你的名偵探有關?”
哀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掙脫開紅子的懷抱,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要做什麼?”紅子疑惑地看着哀問道。
“耳朵過來。”
哀附在紅子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紅子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
“這麼有心的嘛哀!”紅子驚喜道。
“噓!”哀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小聲點啊!”
“放心好了哀!”紅子拍了拍哀的肩膀,“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突然感覺這次去京都沒有快鬥也不是那麼無聊了嘛!”
“這件事要不要叫上遠山一起幫忙,”紅子說道,“京都還是她比較熟悉一點的嘛。”
“我還沒和她講,”哀說道,“我本想等到了京都之後再和她說的。”
“也有道理,”紅子託着下巴做思考狀,“不過還真是辛苦你了嘛哀,要應對這樣一個直男男友。”
哀嘆了口氣,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直男有什麼辦法,”紅子壞笑道,“誰讓你非要喜歡那個名偵探來的。”
“我沒有!”哀嘴硬道,“我怎麼會看的上他,我們只是互相幫助罷了。”
“我求求你了哀你別再裝了,”紅子說道,“一生要強的灰原哀,我已經見識到了。”
“總之不是喜歡就對了,”哀繼續嘴硬道,“那個色狼偵探只會佔我便宜,我怎麼會看的上他!”
紅子突然開始對着哀上下其手起來,哀驚呼着從紅子的腿上跳下,“你幹什麼?!”
“果然,哀,”紅子眯着眼看着哀說道,“全身都很軟只有你這張嘴是硬的。”
柯南在樓下聽着樓上房間裏傳來的一陣一陣的驚呼和莫名其妙的笑聲,也是十分的無語。
“這兩個傢伙又在搞什麼啊?這個房子裏除了我之外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柯南自顧自地吐槽道。
柯南剛纔看着快鬥從自己眼前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沒等問他要幹什麼,人已經沒影了,如今哀進了紅子的房間又時不時的發出那種蜜汁笑聲,柯南感覺與這幾人格格不入。
就在柯南想要上樓去看看哀和紅子在搞什麼飛機的時候,電視上突然插播的一條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
柯南看了新聞更加的無語,“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鈴木財團價值六億日元的寶石赤血月即將亮相晴空塔!鈴木顧問再次宣戰怪盜基德!”
(注:晴空塔就是原著中鈴木塔在現實中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