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說事情沒按着柯南最好的打算髮展,但也算是那個1的結果。

    柯南本就做好了最壞打算,啓用了gin來作爲最後的後手!

    若是宇野忠義不配合,柯南本就有幹掉他的意思!

    此時烏丸蓮耶替他完成了這件事,柯南想通了之後也算心裏平衡了一些。

    “也不算是一無所獲,”秀一說道,“至少是拔掉了警視廳的那顆釘子,志保短時間內應該是安全了。”

    柯南也點了點頭,秀一說的和他想的一樣。

    宇野忠義的死,柯南依舊認爲是烏丸蓮耶派人下的手,他唯獨沒想到,警視廳或許比他想象的,要更加腐敗!

    宇野忠義之上的釘子!

    柯南從始至終的推理,再結合着風見裕也的情報,都是認爲警視廳只有一頭老鼠!

    宇野忠義的死,柯南只是想到,應該是烏丸蓮耶暗中監視其的眼線做的,柯南認爲是那通電話露出了馬腳!

    再加上宇野忠義被透子帶走,那名監視着宇野忠義的殺手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柯南不知道,此時的他,陷入了一個先入爲主的漩渦之中!

    柯南長嘆了一口氣,“總之算是達成了目的,警視廳的這支眼線消失,想必烏丸蓮耶也會十分掣肘,我們也有了更多的時間去準備!”

    “我們這假死的計劃,雖說有些坎坷,不過總算是順利完成。”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秀一問道。

    “我本打算活捉宇野忠義,讓貝爾摩德取而代之,”柯南說道,“可是現在的情況,逼得我不得不重新佈局!”

    “我準備對cia,m16這些勢力出手,”柯南沉聲道,“是時候該整合情報了,如果再各自爲戰,憑我們對手的能力,保不齊會落下個被各個擊破的結局!”

    秀一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如登天!”

    “各方國家安全勢力對於組織的態度都是各自爲戰,早就有人想過聯合,可是效果並不理想!”

    “各方之間的內卷,太嚴重了!”

    “哧,”柯南輕哧一聲,不屑道,“那是你們的辦法不行!”

    “赤井先生,你別忘了,”柯南說道,“我們手中,可是有一張制衡各方的底牌!”

    “有了這張底牌,這盤棋纔是我們說了算!”

    “而且赤井先生,你好像誤會了一件事,”柯南說道,“合作不一定非要通過談判,也可以通過威脅!”

    柯南眯了眯眼,看向秀一。

    柯南的話音一落,不光秀一,就連坐在一旁摸魚的gin都將目光投了過來,一直掛着事不關己態度的gin,此刻眼中竟也有了幾分感興趣的神色。

    “威脅?”秀一託着下巴沉思道,“我只怕會適得其反,引起各方的不滿。”

    “不!”柯南說道,“我們有那張底牌在手,他們不會不滿的!”

    “而且不滿又能如何,這盤棋,我們纔是下棋人!他們,充其量只是拼殺的棋子罷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先完成。”柯南說道。

    秀一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詢問着。

    柯南只是朝着秀一呲牙一笑,卻並未多言。

    ……

    翌日。

    雪花的飄落昭示着冬季的到來,初雪的降臨也讓整個城市變得格外純淨。

    雖是週末,哀也早早地醒了,但是卻並未從被窩中爬起,而是窩在牀上刷着手機。

    “東京警視廳刑事部參事官宇野忠義,於昨夜被人槍殺於警視廳門前!”

    “日本警界震動!全力搜尋兇手!”

    “賭上櫻花之名,日本警方的尊嚴不容玷污!

    哀翻看着手機上的新聞,好看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最近的日子真是越來越亂了,”哀自言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哀把手機按熄,打算再趴五分鐘就起牀,可是卻收到了步美髮來的消息。

    “哀!外面下雪了!待會我們去找你玩!”

    哀一愣,不禁有些失笑,看來自己這賴牀的打算應該是落空了。

    哀掙扎着從被窩中爬起,掀開被子不禁打了個哆嗦,11月末的東京還真的有些寒冷。

    尤其是在這地下室,更是陰冷至極。

    “感冒了就壞了。”

    哀想着,連忙扯過一件外套披上,打算去洗個澡。

    剛從地下室走出來,哀就被雪地反射的陽光刺到了眼睛,連忙伸出手遮擋,半晌適應後,才透過窗子看向屋外。

    “昨夜下了這麼大的雪啊。”

    哀搖搖頭,柯南走後,她對任何事情彷彿都提不起什麼興趣,又從灰原哀變回了那個縮小的宮野志保。

    哀走進浴室,看着鏡子裏自己憔悴的面容,哪裏還像個小孩子?

    可是,她又能怎麼辦?

    她生命中的光,就只有那一束。

    這束光滅了,她也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了。

    若不是還有博士和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恐怕哀早已崩潰了。

    簡單洗了個澡,哀看了看時間,七點整。

    “還有不少時間,來得及。”

    哀準備去衝一杯咖啡緩解一下疲勞,她最近的睡眠質量出奇的差,與其說是睡不着,倒不如說是不習慣。

    以前她睡覺,已經習慣了枕在柯南的手臂上,習慣了溫暖的感覺,又怎麼能再適應寒冷?

    哀坐在沙發上捧着咖啡杯,打開電視聽着新聞。

    還在播報警視廳刑事部參事官宇野忠義死亡的消息,好像整個日本警界都因爲這件事而騷動起來了。

    “若是那個名偵探在的話,想必也會對這件事感興趣的吧。”

    哀還不知道,這件事幾乎就是柯南一手造成的。

    哀對電視上的節目不感興趣,扭頭看向窗外,不禁有些躍躍欲試。

    上次打雪仗還是和柯南一起。

    在新瀉的時候。

    哀搖搖頭,將腦海中柯南的影子驅逐出去,推開門,走到了院子裏。

    踩在雪地上,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舒服,哀彎腰捧起一捧雪,握在手中,打算揉一個雪球出來。

    這時,她注意到,她的隔壁,也就是工藤宅,院門好像是開着的。

    哀皺了皺眉,走出院子想去看看究竟,可是這一看,便讓她再也收不回視線。

    哀揉了揉眼睛,才發現這不是做夢。

    院子里正在堆雪人的,不正是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名偵探嗎?

    柯南也注意到了哀的身影,扭頭看向她抱怨道。

    “怎麼?才一個多月不見,不認識我了啊?”

    “話說你要在博士家裏住多久啊,我肚子好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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