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義則是瞭解到自己所需的一切後,靜靜的坐着等待。
沒過多久,一份生死契約就發到了所有代表的手上。
丁小義大概看了一下,意思就是交流會上所有參與者生死有命,自行負責的意思。
由此可見門派之間的較量實際上更爲殘酷,畢竟都是武者,大家比拼的不是金錢勢力和權威,而是簡簡單單的生和死。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臉色如常的簽下文件,丁小義也是簽下大名,然後在月輪門的弟子帶領下前往休息區。
月輪門在這個影視基地內給每個參與的門派都安排了一座小型木屋別墅,房間不少甚至還都配備着健身房可供修煉,果然是財大氣粗。
休息一夜後。
第二天一早,就有月輪門的弟子來敲門引路,帶着丁小義和金明凱溫琪紋三人前往交流會的場地。
影視基地裏有一座類似古代校場模樣的大廣場,校場中間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微微拱起的兵臺,四周是密密麻麻的城牆模樣建築,由低到高逐漸升起,可以看見上面已經零零散散坐着不少人,而更高處的點將臺上,則是有着大大的遮陽棚,顯然坐着的都是一些看熱鬧的大人物。
周圍城牆改的觀衆席非常寬闊,丁小義三人在月輪門弟子的帶領下走到自己的位置,一眼掃去周圍零散錯落的像他們這樣的沒落門派足足有七八十個相同區域。
按照每個門派至少兩三人來算的話,光是這些沒落門派的弟子們就有兩百多人,大家看上去年齡都不大,然而每一個人都是自有一番武者氣勢。
這還真是武者的盛會啊……
丁小義有些感慨,置身這古色古香的影視基地,周圍又都是一羣武者,當真是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自己這一邊的區域都是沒落門派和沒落世家,對面人數更少但是明顯更具氣勢的坐席那邊,估計就是排名靠後的正式門派和小世家。
而點將臺上的那些被遮陽棚擋住的,估計是主辦方的月輪門和那些受邀的門派和世家代表,他們在這裏恐怕只是看看熱鬧,對他們來說更重要的應該是不知何時舉行的無限制擂臺賽纔對。
略微有些嘈雜的現場,隨着月輪門弟子們的穿梭整理,漸漸平靜下來。
一個身穿月輪門服裝的中年男子在點將臺上站了起來,聲音不用通過廣播,依舊清晰的迴盪在整個現場,可見其功力深厚。
先是一番客套話的囉嗦,長達半個小時枯燥無味。
只是在場衆人卻是沒有一個人露出不耐的神色,大家都在靜靜的等待着。
終於,廢話結束後,中年人大聲喊道:“現在弟子交流會正式開始,大家有意者盡請隨意上臺!”
衆人心中都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完了。
這時,巨大擂臺上跳上去數十個月輪門的弟子,他們像棋子一樣立在擂臺各處,將它切割成一個個小一些的棋盤模樣。
而慢了一些的門派弟子們則是也紛紛上臺,各自選定對手後開始了對決。
一時之間,巨大擂臺上足足有幾十對的年輕武者在一起比武。
這種方式雖然打的亂,但是至少打的快,也免得這麼多人捉對抽籤比試的話,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的,現在自己挑對手,只要打出風采就行。
至於正式的比賽要等到下午開始,到時候每個門派可以選出兩人去參加抽籤,到那個時候纔是重頭戲。
“你們倆下去玩玩吧,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用打,沒關係的,主要是和年輕人們接觸接觸。”丁小義淡淡的對金明凱和溫琪紋說道,他現在的目標就是待會的正式比賽,這種場合他是不想下去耍猴給別人看的。
溫琪紋頓時雀躍着下了觀衆席,打算到下邊去逛逛看看熱鬧,倒是金明凱一臉老實的坐在丁小義身邊,顯然也是打定主意待會正式比賽再說。
丁小義也不以爲意,帶着金明凱找了一個比較近的位置看了起來。
眼前一個比較邊緣的擂臺上,正好是一身勁裝的謝成棟正在臺上,他的對手是一個同樣三十出頭的藍衣男子,兩人用的都是看上去十分嚴謹的招式技巧,但是打起來更多的是在過招,其中蘊含的內勁都是勃而不發,顯然都是留了一些分寸。
只是三四十秒的功夫,藍衣男子就被謝成棟一拳轟在心口,踉蹌了幾下直接退到了擂臺邊緣。
這一拳如果謝成棟發力的話,以他內勁高手的境界恐怕足以讓對手一下子重傷,藍衣男子顯然也是心裏有數,直接認輸就下了擂臺。
謝成棟獲勝後也是微微一笑,看到丁小義後眼睛一亮,招了招手顯然是邀請丁小義來過上幾招。
只是丁小義微微搖頭拒絕,謝成棟也不在意,因爲他的面前又跳上來了一個對手,兩人簡短的招呼之後,立刻又是你來我往的招呼了起來。
丁小義坐在下邊也只是隨意看看。
眼下這個大擂臺上更多的是表演性質的比武,作爲開場秀而已,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參考意義。
不過也有幾個人明顯是打出了真火,鮮血橫飛響動頗大,看樣子估計是平時早就有矛盾,這個時候趁機拿這個擂臺當做年輕弟子們解決糾紛的場所,畢竟待會也不是人人都參加抽籤戰,也不一定會碰到一塊。
“倒真是個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好機會。”丁小義看的有些樂,對邊上金明凱搖頭笑道:“不過也得講究個你情我願纔行,如果叫囂半天對手不願意上臺,也是白瞎。”
金明凱憨憨一笑,正準備接話時,不遠處的擂臺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正氣門的溫琪紋,要不要上來和我們正氣武館比一場,看看我們到底哪個纔是正宗!”
什麼情況?
丁小義和金明凱都是詫異回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