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就交給你咯。”
“多謝。”門主朝周澤使了一個眼色。
玄月發現事情不對勁,“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被矇在鼓裏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門主的眸子閃了閃,讓玄月站到一旁,這件事情以後會和她解釋。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風毅的事情了。
風毅就算是一個傻子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了,“你們兩個人聯起手來欺騙我?!”
“周澤!”
“別看我啊。”
周澤聳了聳肩,把責任給撇到了身外,“和我沒關係哦。”
“你這個卑鄙小人!”
“你才卑鄙小人!”
周澤掏了掏耳朵,沒有多說些什麼。
門主接下了周澤接下來的話,“當年殺害你全家並非是我的本意。”
“我們宗門成立起來,要有威風,就必須犧牲一些人。”
而當年,風毅的父母正是那些需要犧牲的人。
主要是因爲,風毅父母那個時候是和門主作對的,門主不殺了他們,便沒有辦法建立威風。
“威風?”風毅只覺得非常可笑,“犧牲?”
“那你們怎麼不犧牲呢?爲何要犧牲我家人!”
“風毅!”
門主,“我自認爲,這些年從未虧待過你,你爲了報仇,接近我,接近我女兒,在我身上下致命寒毒!”
“你可知道我有多心寒!”
風毅這時候也乾脆破罐子破摔,冷哼了一聲。
“是又怎麼樣?”
風毅,“我現在最後悔的便是上了周澤這小人的套!”
“你身上已經中寒毒,命不久矣。”
“我的寒毒,周澤已經幫我解開來了。”
門主淡然,冷冷地掃了一眼風毅。
風毅聽後,心裏猛地一愣。
解了?!
怎麼可能!
這寒毒可是他好不容易纔研究出來的,已經逗留在門主的體內如此多年了,怎麼可能能解開?!
風毅不相信,直接對門主動手。
門主這個時候也沒有念及舊情,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實力。
這個時候的風毅才明白,這麼多年他做出的一切努力有多麼的可笑。
他還是這麼不堪一擊。
“爹!”
就在門主想要給風毅致命一擊的時候,玄月上前,“你放他一馬吧!”
這個時候,玄月也接受了現實。
門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體落地。
風毅的身體則是噗通一聲,直接摔在了地上。
這個模樣的他,看上去非常的狼狽。
“這一次看在你是我徒兒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馬。”
“你們這些人可還當真是好心啊。”
風毅臉上滿是嘲諷般的笑容,“我輸了,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爹,我有話想和他說。”
玄月先一步上前。
門主沒多說些什麼,像是默認了一樣。
玄月上前,眼神複雜地看着風毅。
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風毅鬧到如今這種地步。
“有什麼要說的,直接說吧。”風毅避開了玄月那熾熱的目光。
“我對你的喜歡是真的。”
玄月,“雖然我知道你從來不喜歡我,但我還是喜歡你,我也恨你,恨你差點傷害了我爹。”
說着,玄月深呼吸了一口氣,“風毅,我對你的喜歡,也就到此結束了。”
說到底,她還要謝謝風毅呢。
要是沒有風毅,她也沒有辦法體會到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了。
風毅的眸子閃了閃,嘴脣微微挪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沒有說出口。
“爹,你動手吧。”
門主並沒有對風毅下死手,而是把風毅押進了地牢裏,要風毅好好地反省反省。
可是,風毅沒有辦法受得了這個打擊。
另一天,便有弟子在地牢裏面發現了他的屍體。
玄月得知,心中非常難過,讓門主好生地安葬了風毅。
這一切結束以後,懸在門主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這纔算是徹底地落了下來。
“這一次多謝你。”
門主,“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來地藏門找我!”
“地藏門就是你堅強的後盾!”
周澤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做些什麼。
“明日我們二人就離開了。”
在這裏待了也有一些時日了,也不知道外面是一個什麼情況。
“好。”
門主這一次也沒有挽留,“不知你是否會參加這一次的青州大賽?”
周澤醞釀了一番,點了點頭,“大概會吧。”
這種找揍的場合,他怎麼可能會不參加。
“那到時候還可以青州賽場上見!”
爲了歡送周澤,門主特意在地藏門大辦酒席。
而周澤則再次拿出來了自己的拿手火鍋,成功地遭到了地藏門弟子的好品。
“這也太好吃了一點!”
“是啊,以前我還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好喫的東西!”
“沒想到,大魔王周澤還會做飯呢!”
“太好吃了!”
衆人再次對周澤改觀。
他們也不再叫周澤大魔頭,真正地把周澤當成了地藏門的貴人。
玄月得知周澤要離開後,晚上特意找到了周澤。
這一下,她也一改之前對周澤的厭惡。
“你不會又要來罵我吧?”
周澤,“我可沒有對你做些什麼。”
玄月聽後,嘴角微微抽搐,“我看着就那麼兇嗎?”
“倒也沒有。”
“那你怎麼這麼討厭我?”
“我沒有討厭你。”周澤反駁。
“還說沒有。”
玄月輕嘆了一口氣,“之前的事情,是我誤會你了。”
“對不起。”
周澤聽後,挑了挑眉。
“沒關係。”周澤,“畢竟我這個人非常大氣,一些小事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玄月,“我不應該罵你大胖子,也不應該說你禿頂,更加不應該和你頂嘴,還懷疑你。”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你要是不爽,你就說出來吧!”
說完,玄月垂下腦袋,像是一個等待批評的小孩一樣。
“我覺得你挺可愛的啊。”周澤噗嗤一笑,“放心吧,我不討厭你。”
“啊?”
玄月一臉懵逼,“你不討厭我?”
“不討厭啊。”
周澤,“你如此地敢愛敢恨,倒是一個挺奇特的女子,挺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