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看了一眼華盈。
陸瑤聽到周澤這話後,將自己的擔心甩在腦後。
“她是我孃的姐姐。”陸瑤,“你可以叫她華盈姨。”
“你娘?”
周澤驚訝。
沒想到,陸瑤她娘還有一個姐姐活在這個世界上。
最重要的是,這個姐姐居然還在陸家這麼偏僻的一個院子裏面。
“瑤兒,他是何人?”
華盈眯着眼睛看向周澤,眼底滿是打量。
二人對上目光,空氣便陷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氣氛之中。
陸瑤急忙解釋,“他是我朋友,也是曾經天劍宗的弟子。”
“放心吧華盈姨,他對我沒有什麼惡意,你別擔心。”
“抱歉啊。”
周澤笑盈盈,“剛纔純屬是一個意外。”
“沒事。”
華盈也放下了對周澤的敵意,不過,她看向周澤的眼神裏依舊帶着一些異樣的情緒。
“華盈姨,我們兩個人可能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說。”陸瑤面露爲難之色。
華盈也沒有多說些什麼,非常識相地進入了房間。
在華盈離開後,周澤問,“你確定她是你孃的姐姐嗎?”
陸瑤點頭。
“她身上的氣息和我娘很像。”
“她怎麼會在這裏?”周澤疑惑。
陸瑤醞釀了一番,本想着和周澤解釋,但一時之間還沒有捋清楚頭緒,便放棄瞭解釋。
陸瑤用一句話蓋過了這件事情,“先別說我了,你這一次來是幹什麼?”
“怎麼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說起這個,周澤的面色逐漸凝重起來。
“實不相瞞,我可能發現了一點你父母的事情。”
“什麼?”
“我說了的話,你也先別太擔心了,畢竟這事情還沒有確定。”
陸瑤輕嗯了一聲,示意讓周澤繼續說下去。
其實,這麼多年了,陸瑤早就已經把結局想到了最壞一種。
這樣,無論到時候事實是什麼,她都不會覺得難過了。
周澤將自己在陸家主房間的事情告訴了陸瑤,陸瑤聽後,驚訝,“都是屍體?”
“他似乎在煉化一些什麼東西。”
周澤,“當初我還聽到他在那個密室說起你父親……”
“這麼說,你覺得我父親也被他給殺了?”陸瑤沉着眉頭。
“不一定。”
周澤,“不過,也是有這種可能的。”
說罷,他安慰了一番陸瑤,“你也別太擔心,這裏面的事情我會幫你調查清楚。”
“對了,你不是關禁閉嗎?怎麼突然來這後院了?”
在知道華盈的身份是一隻妖后,周澤這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陸瑤和華盈在一起。
雖然,華盈維護着陸瑤,但她的身份不明,還是存在着一些危機的。
陸瑤輕嘆了一口氣,也將自己從華盈那裏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周澤。
“你的意思是,陸晨是你的弟弟?!”
陸瑤點頭。
“這就有點奇怪了……”周澤嘀咕了一聲。
陸瑤追問時,周澤卻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你還要在陸家待多久?”
“調查清楚了我爹孃的事情,我就離開。”
周澤應下,“等調查完了這裏的事情,我恐怕要前去中州一趟。”
剛纔和華盈打鬥的時候,周澤發現自己的實力已經有所下降了。
中州大陸也不知道是什麼一個情況,未來他還要重建立川大陸,靠着這麼一點實力,是絕對不行的。
“中州?”
陸瑤驚呼了一聲,“你去中州幹什麼?”
“拿廢丹。”
陸瑤醞釀了一番,“等我處理完了,陪你一同前去。”
周澤心中感動,二人又聊了一會,周澤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離開前,周澤又特意叮囑了一番陸瑤,“那個華盈,你還是注意一點吧,我覺得她的身份不太一般。”
“華盈姨?”
陸瑤輕笑了一聲,“放心吧,我清楚,華盈姨不會傷害我的。”
“好。”
周澤離開後,陸瑤在院子裏站了一段時間,這才轉身回了房間。
……
“周澤!快醒醒!”
“神道宗的人找上門來了。”
還在睡夢中的周澤,便聽到了莫修急切的聲音。
周澤非常不情願地睜開雙眸,“哪裏的人?”
“神道宗的人。”
“讓成風去處理就好了。”
“成風不在。”
莫修撓了撓後腦勺。
他一個人,也對付不來整個神道宗的人。
看他們那個架勢,應該是要把事情鬧大了。
聽說,這神道宗的宗主甚至都來了。
周澤聽後,驚呼了一聲,“神道宗的宗主也來了?真的假的?”
“真的。”
莫修,“要不然我也不會叫你了。”
周澤從牀上蹦了起來,跟着莫修一同前去店外。
這神道宗的宗主,爲何突然來找自己?
難不成,就因爲自己嘲諷了神道宗的弟子!
不至於吧。
“宗主!你可要爲我做主!”
若清在宗主面前煽風點火,“這個周澤,他太過分了!甚至還出口侮辱您了!”
宗主一言不發。
“若清!”
二長老把若清拉到了自己身邊,“別說話。”
“爲什麼?”
若清不理解,“宗主這一次來找周澤,一定是想替我教訓周澤的。”
說起這個,若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嘚瑟。
二長老的眉頭微皺,“總之,你別亂說話就是。”
若清沒回應二長老。
“裏面沒人嗎?”宗主看了一眼身邊的弟子。
“剛纔還看到人了。”
“他估計是怕我們了,不敢出來了吧。”
“是啊。”
“誰說我怕你們了?”
這時,周澤的聲音落入了衆人耳中。
在見到周澤時,衆人立馬安靜下來。
“不知我周澤何德何能,竟能讓你們神道宗如此大動干戈前來?”
周澤笑盈盈地走出店。
在見到周澤的時候,神道宗宗主的眼底迸射出一道異樣的光芒。
“你就是周澤?”
“就是他!”
若清率先開口,“之前就是他把我們給揍了一頓!”
周澤挑眉,“是我又怎麼了?你們該打。”
“你!”
“若清!”
宗主瞪了一眼若清,若清立馬回到了原地,一言不發。
“在下神道宗宗主常白。”宗主朝周澤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