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突然回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急忙詢問成風,“那個密室裏面,是什麼情況?”
成風開口,“陸家主確實在煉化一樣東西,不過,我在那裏面沒有感受到陸繹的氣息。”
“你的意思是,陸繹可能還活着?”周澤眼底迸射出一道亮光。
成風點頭。
“陸家主煉化的東西,恐怕是一隻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還是一隻花妖。”
“煉化花妖?!”
周澤驚呼了一聲,“爲何要煉化花妖?”
周澤的腦海裏浮現出了華盈的身影。
周澤,“如果能夠成功煉化的話,花妖體內的妖力便能夠歸陸家主所有,不僅如此,他還能獲得無盡的妖力。”
聽到成風這話,周澤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既然華盈是一隻妖,那是不是代表着,陸瑤的母親也是一隻妖?
花妖……
難不成,蛇王身邊的那個花妖也知道這裏面的情況?
“我知道了。”丟下這話,周澤就快步離開了店裏。
“你去幹什麼?”莫修上前詢問。
“找花妖!”
之前花妖對陸瑤如此特殊對待,沒準就是察覺到了陸瑤乃是花妖的女兒。
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陸瑤的母親恐怕早就已經遇害了。
那陸繹呢?
爲何一直不出現?
前些日子,周澤正好在這荊州感受到了花妖的氣息,他藉助紫金瞳,成功找到了花妖現在的位置。
花妖和蛇王居住在荊州的一家客棧裏。
周澤前去那家客棧的時候,好巧不巧地就遇上了二人從客棧裏面出來。
“周澤?”
花妖驚訝,“你當真在荊州?”
“你果然在這裏。”
周澤心裏激動,走到花妖身邊,“我有一些事情想問你。”他語氣急切。
花妖見狀,看了一眼身邊的蛇王,二人把周澤帶到了客棧的房間裏面。
“說吧,出了什麼事了。”
花妖,“怎麼急急忙忙的。”
“你之前接近陸瑤,是不是因爲早就知道了陸瑤的身份?”
被周澤這麼一問,花妖的眼底劃過了一道異樣的情緒,“什麼?”
“她的身上有花妖的氣息,那隻花妖和你是一族的。”
花妖聽後,臉色驟變。
“你怎麼知道?”
得到花妖的回答,周澤也基本上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看來,那隻被煉化的花妖,就是陸瑤的母親了。
這陸家主,下手也真夠狠的。
要是陸瑤知道,心中一定會非常難過。
周澤坐在凳子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花妖。
“現在陸瑤還被關在陸家,那個華盈也同樣在陸家。”
“華盈……”
花妖嘀咕了一聲,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她的眼底迸射出一道亮光。
“她還活着?!”
“在陸家後院裏面。”
“我還以爲,當年她們二人已經……”
花妖得知後,情緒非常的低落。
“看來我猜得沒錯,陸瑤果然就是她的孩子。”
“你認識陸瑤母親?”周澤好奇詢問。
花妖點頭,輕嗯了一聲。
當年,她們花妖一族在這個蠻荒大陸也是非常的有名。
身爲花妖,不僅能力出衆,長相也是格外的美麗,是不少修行者心目中的女神。
當年,陸瑤的母親出去遊玩,被陸繹救了一命,從此二人便相愛了。
陸瑤母親說什麼都要和陸繹在一起,但陸家主卻無意間發現了陸母的身份,對此百般阻攔。
後面,陸繹在那一年離奇失蹤,陸母也同樣如此。
花妖得知以後,和華盈一同前去尋找二人的下落。
也正是因爲這一次,讓二人躲避了一場危機。
若是當年二人沒有離開花妖族的話,恐怕也和其他的花妖一樣,被人給滅了。
在花妖族被滅以後沒過多久,華盈也突然消失了。
花妖一人孤苦伶仃,遭受了非常多的磨難,最後才成長到了如今這一步。
這些年,她也都在尋找當年二人的下落。
可惜的是,她沒有任何的發現。
直到看到陸瑤,她才明白過來,陸瑤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原來如此。”
周澤恍然大悟,“這時間線怎麼有些對不上呢。”
周澤嘀咕了一聲。
明明,華盈是在陸母消失之前就已經在她的身邊的。
怎麼會在消失後才同花妖一起去尋找呢?
除非,華盈是在說謊?
可是,她爲什麼要說謊欺騙自己?
想着,周澤的腦袋都快成了一團漿糊,花妖突然開口,“帶我去陸家,我要見華盈。”
“當年她確實是和你一同前去尋找陸瑤母親的?”
花妖點頭。
“在這之前呢?”
花妖的眉頭微皺。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當年華盈似乎是對陸繹也有一些意思。”
“什麼?!”
周澤聽後,瞳孔驟然一縮。
華盈,對陸繹也有意思?
就是說,她們兩個姐妹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那華盈……
“不好!”
周澤臉色驟變,“趕緊跟着我去陸家,陸瑤恐怕要有危險了。”
花妖和蛇王聽後,急忙前去。
三人騙過了陸家的那些守衛,直接來到了陸家後院。
這時候,陸家主正在後院。
“現在看到陸瑤了,你可以離開了。”
華盈對陸家主冷漠。
陸家主,“你最後勸說那個周澤,讓他下次不要再來了。”
陸家主臉色黑沉,“要是還有下一次的話,就不像現在這麼簡單了。”
暗中的周澤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
下一次,馬上就來了。
花妖在看清楚華盈的面容時,眼底劃過了一道異樣的情緒。
果然,就是她。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躲在這個地方嗎?
爲什麼呢。
陸家主丟下這話,就轉身離開了後院。
離開的時候,陸家主覺得有一些不對勁,目光在四周逡巡了一番。
確定四周無人以後,他才離開。
“華盈姨,他怎麼那麼怕你。”
陸瑤也覺得有些奇怪,上前詢問。
“他啊。”華盈的聲音非常輕,彷彿被風一吹就會消散,“大概是對你娘非常愧疚吧。”
“這樣嗎……”
陸瑤嘀咕了一聲。
爲什麼,她總覺得,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