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破天冷笑一聲,費奇這種人物,若不是再次提起來,恐怕他都忘記了,那種囂張跋扈,不把人放在眼裏的人,秦破天見過成千上萬個,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事情秦破天也遇到了無數次,只不過這一次,遇到的是留香殿的副掌門而已。
冷冷的說道,“我還真是有些後悔了……”
費旅臉色陰冷無比,咬着牙冷哼一聲,“現在知道後悔了?當初幹嘛去了?”
秦破天淡淡的說道,“早知道你們父子都是這個德行,我當初就不應該廢了他的修爲,而是直接殺了他。”
“你……你找死!”
費旅的臉都瞬間變得鐵青,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殺了秦破天!
所有聖心門的弟子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之間的交鋒,這秦破天太狂妄了,從進入玄天門山腳下第一步的時候,就開始挑釁所有的人,挑戰聖心門,挑戰劍宗,挑戰留香殿,在斬玲會這種十分敏感的盛會上,居然毫不避諱,肆無忌憚的爲自己樹敵,這秦破天,真是囂張的可以啊。
他們很期待,當玄天門的這一幫人被人打的還不了手的時候,秦破天,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尤其是秦破天還帶着這麼多的家眷,每一個都是國色天香,傾世傾城,在這個世界上,美色,永遠都是恆久不變的禍水,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秦破天擁有這麼多絕色美人,本來就是一件非常拉仇恨的事情,再加上他行事如此囂張,眼睛裏容不得一點沙子,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守護的住這麼多讓人嫉妒的女人。
費旅看到秦破天的旁邊的這些女人,眼睛自然也是放出了光芒,修煉到他們這個境界,看女人自然是不會只看外表,對於美色,他們其實已經看得很淡了,憑他們的身份,想玩什麼樣的女人都不在話下,甚至有些一線明星也不敢反抗他們。
但是唯一的一點,就是他們很難找到在修煉這一塊志同道合的女人,紅塵伴侶,差距絕對不能太大。
而此時秦破天身邊的這些家眷,每一個都是天賦異稟,身上散發出常人沒有的那種氣質和特點,儘管費旅閱女無數,但依然是被這麼多既有天賦,又有容顏的女人所吸引了。
帶着一絲貪婪的目光,陰冷的說道。
“蘇掌門,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也知道你的事蹟,你不必在我面前打腫臉充胖子,你不過是一個剛剛上任的掌門而已,論底蘊,論實力,論人際關係,你都跟我們其他的三個宗門沒有辦法相比。
今日,是斬殺玲瓏劍主的盛會,我給你一個苟且偷生的機會。若是現在自廢修爲,然後帶着這幫烏合之衆下山,留下這羣女人,我變可饒你一條性命。
否則,就單憑你廢了我兒子的這一點,我就可以殺你一萬次!“
費旅的話音落下,所有留香殿的人,全都高傲的擡起頭。
掌門說的沒錯,玄天門,不過是一個已經過氣了,甚至是解散了的宗門,如今一個小小的後輩重新站起來,雖然這份成就很值得人肯定,但是這傢伙實在是太不懂得低調,就算是天才又如何,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你又能蹦躂幾次?
“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費奇之所以目中無人落得那個下場,全都是因爲你的教育,子不教,父之過,上樑不正下樑歪,能生出來垃圾的人,自然也是一個老垃圾!”
嘶……
這傢伙……
就連留香殿的人都不禁爲秦破天擔心起來,這可是費旅副掌門啊!之前有趙一航在上面,費旅並不算是一把手,但是費旅的實力依然是深不可測,聽說已經到達了半步地階的水平,突破地階,只是時間和機遇的問題。
從來沒有人敢和費旅如此說話,罵他垃圾……這一次,秦破天真的要完蛋了。
費旅的臉色,終於徹底的陰沉了下來,渾身上下散發出無窮的殺意,半步地階的氣勢沖天而起,一些實力低微的弟子,都感覺胸口有一陣陣的悶疼,像是別人砸了一錘子一樣的難受。
“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徹底的讓我放棄了饒你一命的念頭,今日,我不會殺你,我會打斷你的手腳,把你和這些女人,全都帶回去,我會每天當着你的面,一個一個的玩弄你的女人,每天一個,用最殘忍最噁心的手段折磨享用她們,直到你怒火攻心而死,那種感覺,一定會非常的爽!“
費旅的話,讓玄天門衆人臉色大變,這傢伙好不要臉,好惡心的手段!
都已經到了半步地階的成就,居然還會說出如此下作下流的話,簡直沒有絲毫的高手風範,讓人感覺一陣反胃。
秦破天冷笑一聲,“果然如我所說,有其子必有其父,說你是垃圾,真是侮辱了垃圾這個詞彙。”
費旅狠狠的一跺腳,瞬間在聖心門的臺階上,露出一個漁網狀的裂痕,氣浪翻滾,讓衆人皆是後退半步,冷冷的看着秦破天,惡狠狠地說道。
“就知道逞口舌之厲,有膽跟我決一生死?”
秦破天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的神色。
“和你決一生死?你,不配。”
不配?
他敢說留香殿的掌門不配?之前聽說過蘇掌門的狂妄,但是真的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狂妄到了這個程度!
“我不配?小子,信口雌黃,也不是你這麼個樣子!“
“信口雌黃麼?”秦破天冷冷的說道,“昔日你留香前任副掌門趙一航,爲了他的徒弟蔣秋要在少室山峽谷追殺我,結果被我一指彈死。
那趙一航雖然實力不濟,但好歹也是地階,而你呢,你比趙一航如何?“
秦破天話音落下,所有留香殿的弟子臉色全都大變,趙掌門……是他殺的?
不可能!
就算秦破天天賦異稟,能越階挑戰,但也絕對不能越好幾個等級殺死趙掌門!
費旅瞪着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黃口小兒,還敢口出狂言看,侮辱我趙一航師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滾下來受死。”
秦破天微微一笑,揹負着雙手,看着下面的費旅,淡淡的說道。
“我說過,和我打,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