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柴新認爲自己的便宜老媽已經死了的時候,柴彤彤的話,讓柴新停住了腳步,他轉身看向柴彤彤:“妖妃?”
“天底下,誰不知道羅姬?”
“她身爲明仁皇帝的妃子,卻與明新皇帝私通!”
“下面的人,都傳言,明新皇帝的死,和她有莫大的關係……”
“傳聞,明新皇帝暴斃的時候,是死在羅姬的牀上!”柴彤彤對柴新說道。
而柴新懵了,此羅姬是彼羅姬?柴新的腦袋裏打着問號,皇宮畢竟十分之大,有幾個重名的應該沒有問題。
柴新不認爲柴彤彤口中的羅姬是他的那個便宜老媽,因爲自己的那個老媽,雖然對權勢迷戀,但還沒有達到妖妃的水平。
妖妃那得是什麼水平,姿色是其一,其二,那得需要很高超的茶藝,不然人家皇帝怎麼可能被你迷戀上呢?
而自己的那個老媽要真有那麼高超的茶藝,自己可能直接被任命爲太子,同時會給自己安排幾個輔政大臣,來保護自己。
但是自己離開皇宮的時候,身份別說太子了,也別說藩王之位了,就是後宮隨處可見的一個普通皇子。
要她真有那麼高的茶藝,自己不說能成爲太子,但至少得是個藩王,有封國啊。
所以柴新斷定柴彤彤所說的羅姬非自己的老媽。
當然對於那個老媽,柴新也沒有多大的感情,畢竟自己不是她養大的,其二雖然身體與其有血緣關係,但是靈魂卻沒有。
可以說沒有絲毫的感情,而且她還差點害死自己。
當然柴新想到她,總的來講,是隨口一問,其二,名義上,那個女人是自己的老媽。
“如今天下大亂,和這個女人也有着很深的關係!”
“奧?”之前柴新聰哥柴彤彤的話中,並沒有多少這個女人的信息,但是這麼一問,又蹦出來了一個妖妃。
“袁凱能這麼輕易架空皇帝,和這個女人有着很大的關係,在明新皇帝在位的時候,這個女人謀害了皇后,自己成爲了皇后!”
“宮中祕聞所說,這個女人和柴亥也有着一定的關係!”
“而且傳聞,柴亥能當上皇帝,和這個女人有着很深的關係,是因爲她的支持,柴亥才能解決掉他的兄長!”
柴亥不是長子,柴彤彤之前告訴了他,畢竟皇儲之爭,雖然都是立嫡不立賢,但大多數繼位的都是賢者,畢竟賢者有手段。
那至高的上位者,絕非沒有手段的人。
所以柴新認爲柴亥能上位必然是有着自己獨特的手段,但是聽柴彤彤這麼一說,這手段是依靠袁凱與羅姬二人。
不過能被稱呼爲宮中祕聞的事情,真實情況怕是個謎。
“宮廷故事多啊!”柴新笑了笑,而就在這個時候,柴新的部下走了進來:“戶長大人,來自東胡山的使者到了,少族長和族長剛纔派人來通知你,過去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我也要去!”柴彤彤攔住了柴新,自己的未婚夫來接自己了,她當然要去看看,順便看看自己的未婚夫長什麼樣。
在他的父親與東胡山締結盟約和聯姻的時候,她根本不知情,同時她與她的未婚夫,根本沒有見過一次。
“你還不是時候出來!”柴新獨自一人離開了,而柴彤彤想跟隨柴新一起出來的時候,被那位騰格里部落的勇士擋住了。
柴新來到了議事廳,所謂的議事廳是一個用木頭搭建的大房子,裏面只有一個大桌子,與幾個椅子,只有大酋長的椅子特殊些,是用野獸的骨頭搭建而成,上面還有一個虎皮。
圖森看向柴新:“怎麼,柴新,東胡山的世子妃,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啊?”
“我們要驗收一些貨物,纔可以放人!”柴新看向圖森說道。
“我剛纔和酋長已經驗收完了,與你索要的東西,沒有差異,這世子妃可以跟離開了!”圖森對柴新說道。
聽到圖森的話後,柴新沉默了一下,他並沒有打算按照圖森的意思放了柴彤彤。
如果沒有從柴彤彤的話,得知大周帝國的事情,柴新也就這樣放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得知了這個事情,而且他還有意圖前往大周帝國。
那麼柴彤彤是他前往大周帝國的第一個戰略棋子。
柴彤彤是燕王的女兒,其次是東胡山的世子妃,這價值可以說是十分的高昂。
只要了點糧食,和牛羊,在柴新看起來,這和什麼都沒有要,沒有什麼區別。
柴彤彤的價值遠遠不止這些。
柴新看着圖森旁邊坐着的倆人::“二位是來自東胡山的使者?”
大酋長‘博涵特’說道:“這兩位是東胡山的二王子和三王子!”
柴新聽到後,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二人的面前,恭敬的給他們行了一個草原禮,以表尊重。
隨後說道:“恕我不能把柴彤彤交給你們!”
盧燕青聽到立馬站了起來吼道:“你說什麼?”
“難道你們騰格里部落想食言不成?”盧燕青十分暴躁的吼道。
而一旁的盧飛玉拉住了盧燕青,然後低聲說道:“三弟切勿動怒!”
“二哥,這騰格里部落拿走我們的贖金,卻不打算放人,我豈能不怒?”盧燕青嚷嚷道。
他看向柴新:“小兄弟,你可知道你的話,會引發什麼後果嗎?”
柴新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在極北之地,各個勢力雖然經常發生戰爭,但雙方也保持着良好的信義!”
“我們把贖金帶來了,你卻不打算放人,這可是損害騰格里部落的信義!”
“這個罪名,你擔當的起嗎?”盧飛玉輕聲說道,他沒有像盧燕青聽到柴新要食言後,立馬暴怒,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把柴新放在眼裏。
在騰格里部落中,能說的上話的是大酋長與那位少酋長,而眼前的這個少年看年齡不大,能在這麼大的部落中說的上話嗎?
顯然不可能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