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思本是一個猛人,但是因爲坐在大酋長的位置上,他要指揮全局。
而此時門被推開了,拉夫罕走了進來,然後看向乎思戲謔的喊道:“大酋長!”
“拉夫罕,你不坐鎮前線,來這裏做什麼?”乎思看到拉夫罕來到這裏,有些憤怒,這個時候,拉夫罕應該在前線與敵軍廝殺才對。
然而走進來的,還有幾十個士兵,乎思皺着眉頭看向拉夫罕:“你究竟何意?”
“何意?之前我也問過你這個問題吧?”拉夫罕回答道。
乎思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當時他帶着兵,把這裏給圍住,同時還控制了拉夫罕的家人,讓拉夫罕禪位於他。
“你想奪回曾經屬於你的地位?”
“你大可直說罷了,至於如此嗎?”
“你要知道,我們現在還有着強大的外敵!”乎思對拉夫罕說道,他覺的拉夫罕這麼做,有些愚蠢,他倆的事情,怎麼說,那都是自己內部的事情,而且現在外敵當前,不應該是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外敵嗎?
而吉爾也看向拉夫罕說道:“乎思說的沒有錯,現在黑石部落已經殺掉了莫拉夫,正在逼近這裏,我們應該聯合起來,死戰騰格里部落!”
“如今不是爭權奪利的時候!”吉爾對拉夫罕說道,他不理解,拉夫罕這個時候搞什麼的軍事政變,這不是幫助騰格里部落嗎?
“拉夫罕,我進來看着,沒有什麼關係吧?”一個聲音傳來,衆人都看向聲音傳來方向,身穿白色的戎甲,慢步的走來。
隨後走進來,一羣穿着白衣士兵,士兵的衣服左側,繡着一個狼的圖案,這是騰格里士兵的衣服。
這種衣服其實就是普通的布衣,不過內部有一個輕甲內膽,能起到一個防護作用,這個防護可以減輕刀劍的傷害,讓本該必死的傷害,減輕到重傷,當然因爲這個世界的醫療條件不是很好,當你重傷,如果無法快速的醫療,還是會失血過多而死,不過這種輕甲,能減輕傷害已經是很不錯了,當然如果你重傷了,如果是大規模的軍團戰當中,人家還是會給你第二刀的,不過即使這樣,這也是很不錯了,畢竟如果不穿的話,那是刀刀致命了,你穿着還有存活的機會。
這是騰格里的輕甲步兵,這種雖然是騰格里的輕甲步兵,但他們並非是來自貝爾加湖的騰格里人,而是來自山成關。
“當然沒有關係!”拉夫罕低聲說道。
這個走進來的男子,便是柴新,他要看看拉夫罕處決這吉爾與乎思。
當拉夫罕投降的那一刻,他幫助騰格里士兵從山頂繞到了後方,直接來到了黑石部落的大本營。
而後方核心地帶是十分的薄弱,當然這主要是因爲士兵都在前線,當然還有一點,如果沒有拉夫罕的帶路,騰格里士兵不可能輕易到達,這個十分薄弱的地帶。
從前線繞到這裏,柴新將近用了一天的時間,主要是山路難走,其實地勢複雜,此時正是晚上……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拉夫罕竟然投靠了騰格里部落,更是幫助騰格里部落,進入了黑石要塞。
乎思拔出來了腰間的佩刀,怒視着拉夫罕:“你竟然當了叛徒,你對得起黑石部落嗎?你對得起你的族人嗎?”
“我正是爲了我的族人,爲了黑石部落才投降的!”拉夫罕對乎思說道。
“你個叛徒!”乎思說完就衝過去,要砍殺拉夫罕,但是騰格里的士兵在那裏,豈能如他所願,他們一起拔出刀來抵擋,乎思的佩刀乃是一個大環刀,刀砍在了這些士兵的武器上,一些士兵的武器直接脫手。
這足以說明乎思的力量十分強大。
吉爾趁勢也拿出來武器,要幫助乎思,但是當他拔出來武器的那一刻,一個斧子從他的脖子上劃過,首級直接掉了下來。
“加魯什,他們自己的事情,交給他們自己來解決就好了!”柴新看着身後的加魯什說道。
“我只是擔心他偷襲,如果偷襲成功了,不利於你的計劃!”加魯什對柴新說道。
乎思雖然強悍,但是在拉夫罕親自參與中,還有數十個士兵的圍攻下,他還是被活抓了下來。
本來拉夫罕是可以直接殺掉乎思的,但是他要活活的折磨他,報奪位之仇,當然他最想折磨的是兵變計劃的策劃人莫拉夫,但是莫拉夫已經死了,只剩下乎思了。
乎思被活抓後,基本上戰局已定,自突襲之後,此戰用了三天佔據了整個黑石要塞。
在克烈族幫助下,其餘的四族的殘餘勢力,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紛紛被鎮壓。
此時在黑石要塞,現在已經改名了,改名爲‘巴卡黑-騰格里行政辦事處!’
柴新看着手中的一個命令書,他在命令書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這是一個屠殺令,柴新要對黑石部落的人,進行一次血洗,當然這次之所以不搞和平相處,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雖然騰格里鎮壓了四族,但是這四族,並不安分。
所以要對此進行一次清洗,順者生,逆者亡。
當然這個政令誰來執行,柴新交給了拉夫罕,讓他放心的去報仇,當然這是給一個投降者,識時務者的一個獎勵。
柴新簽署了三天的屠殺令,在這三天內,騰格里的士兵,可以對這裏的女人隨意施暴,對這裏的男人,隨意殺戮。
當然柴新也給了克烈族一個恩賜,那就是這件事,他們也可以參與其中。
政令一下,巴卡黑峽谷,將被黑暗所籠罩。
完顏不屈看着柴新說道:“大酋長,我覺的您這步棋,走的並不好!”
完顏不屈並不支持柴新這麼做,他認爲,應該繼續使用平等融和的懷柔政策,來慢慢的兼容這些人,而不是以血腥的鎮壓,壓制這些人。
畢竟血腥的鎮壓不是長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