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穆斯也許之前沒有什麼狀況,但是人老了,摔上跤,這就可能引發出來個什麼大病!”
“而且這穆斯說的是感上了風寒,這人老了,體質自然而然的會差,這風寒,如果不及時的治療,或者說治療不到位,因此而死,不也很正常的嗎?”
風寒也就俗稱的感冒,這種病,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在這醫療設施不發達的地方,一旦染上了,也是很致命的,基本上除了靠外部的藥物和醫治手段外,更多的是依靠人的體質。
雖然很多人都說穆斯的死不簡單,但柴新不以爲意,穆斯年紀那麼大了,真出現個什麼小病,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多格在一旁附和着說道:“柴新長老說的沒錯,你不要在這裏瞎分析了,這穆斯,我看八成就是人老了,體質弱了,染上風寒死了……”
就這樣三人在爭論當中,來到了索哈馬的索拉哈氏族的行宮內,此時的行宮,內外皆是騰格里的士兵。
很多想逃離的宮女和一些侍奉索拉哈氏族的內侍們想離開,都離開不了,因爲柴新下達了命令,不讓宮殿的任何人離開。
畢竟自己要入駐這行宮,這些僕人們都走了,誰來照顧他呀?
他既然來到了這裏,那自然而然的就要享受下索拉哈氏族的奢靡生活啦。
畢竟打了那麼多年的仗,享受享受,這也沒有什麼錯呀,畢竟要勞逸結合,如果剛勞,那是要猝死的。
柴新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些絕美的舞姬,隨後看到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德牧,而這個時候幾個士兵走過去,要讓他跪下,不過柴新擺了擺手,示意不需要。
柴新坐在了主位上:“索拉哈·德牧!”
德牧聽到柴新叫他,他看過去,連忙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柴新,此時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眼神中有着恐慌,有着害怕。
“你與我一樣,也是一方勢力之主,何必如此驚慌呢?”柴新平淡的說道。
“我與大大……大人不一樣,小的只是這一個小地方的地主罷了,而大人,則是這極北之地的王……”德牧雖然不知道如何稱呼柴新,但是喊大人,他覺的應該是沒有錯的,聽到柴新如此平輩之稱,他可不敢應允,自己現在就是個階下囚,而柴新那是即將掌權整個極北之地的人,這種人怎麼可能與自己是平輩呢?
柴新聽到後,哈哈大笑道,隨後伸出手來:“這怎麼也是曾經索哈馬的主人,莫爾沙漠的盟主,豈能在地上跪着?”
“看座!”柴新大喊道。
德牧低着頭道:“小人不敢,不敢……”
這種人,在柴新看來,就是一個無能之輩罷了,隨後看向德牧詢問道:“你爹穆斯是怎麼死的?是感冒而死的?”
柴新也就是隨口一問,畢竟進來之前和部下們爭論,而穆斯竟然瞬間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了,而柴新是發懵的,多格也是發懵的……
完顏不屈雖然表現的十分平淡,但實則也是懵的,雖然他覺的穆斯的死不正常,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狗血,是他這個兒子給殺的。
第一眼到德牧的時候,柴新的確把德牧當成了一個老實人,也許就是一個庸主罷了,但是柴新沒有想到的是德牧竟然如此狠辣。
雖然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位置,但是他的能力不足以讓他駕馭這個位置。
所以他的所作所爲,也註定了他的悲劇。
“聽聞你這些日子,在這裏夜夜笙歌,好不快活!”柴新平淡的說道。
德牧沉默着,隨後柴新瞄了一眼這些舞姬,不得不說,這莫爾沙漠的生活質量就是好,這舞姬的皮膚白嫩,長相清秀,是他騰格里部落女人無比擬的存在。
或者說,除了東胡山的女人外,沒有女人可以比的上這裏的……
而且這些女人中,還有一個金髮的西域女子,柴新爲此感嘆呀,人與人不同命呀。
隨後柴新說道:“把這幾個女人,賞賜給功勞居高之人!”
而一旁的完顏不屈看向柴新說道:“剛纔部下彙報,這行宮內的嬌嫩女子,至少有八百多人……”
“長老是全部賞賜嗎?”
而柴新聽到,再次愣住了:“八百?”
隨後柴新走到德牧的面前,看着德牧的樣子,然後搖了搖頭:“我就說你身爲大勢力之人,怎麼一股瘦弱,病嬌嬌的樣子,原來是被掏空了……”
“大人,這裏面並非都是我的女人,還有一些我父親,還有一些叔父他們的……宮女也有些……”德牧吞吞吐吐的說道。
“一些幹活宮女留下,他們的女人什麼的,全部賞賜給我們的弟兄們!”
“多格這個事情交給你來做,誰的功勞高,漂亮的就歸誰……”
“媽的,極北之地本來就是狼多肉少,你家還包攬這麼多女人……”
“爲了極北之地,不把你家給屠了,都無法平恨!”柴新在一旁嘀咕道,而德牧聽到後,立馬跪在地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而那幾個舞姬也跪在柴新的面前:“大人,不要這麼做,我可以侍奉大人……”
之前他們都是高高在上舞姬,別看這穿着如此暴露,就是給人戲樂的,但是人家只給高層戲樂,地位那也是非凡的。
一般的小兵,那都是不敢正眼看他們的,而柴新要把他們賞賜出去,當人家的妻子還好,但是要成了奴僕……這日子就是從天上掉到地下。
即使成奴僕,他們也不願意成爲下面人的奴僕,而是想成爲柴新這種掌權者的奴僕……
畢竟奴僕之間也是有等級劃分的,地位高的奴僕出去的時候,那都比一般人的地位高。
而柴新聽到後,皺着眉頭:“怎麼?你們不願意?”
“可知我騰格里男兒,那都是強壯無比,英姿颯爽之人!”
“不比他德牧強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