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大周帝國最年輕的豪傑‘郝連北辰’的駐地。
他之所以能立足於天下之間,則是因爲他佔據着相鄴城,這個豫地北部最大的城池。
他向四周擴張,以相鄴城爲根基,擴張到了周邊十城,聚兵十萬之多,子民八十萬人。
雖然在豫地這種地方,這種兵力不算什麼,但是周邊的那些王侯,軍閥們,攻打他,都以失敗告終。
雖然兵力不多,地盤不大,人也不多,但就是成功立足於了這裏,那這足以證明其能力非凡。
此時鄴城的議政大廳裏,坐着大多數與他一樣年輕的人,這些人,都是他在外流浪之時的好友。
他們的年紀都不大,在他們之前的戰績中,足以證明,他們有拜將之姿。
而在一旁有一個白髮的老者,從坐席上來看,此人在這羣人中的地位不低。
“大哥,今天我們剛奪取了,‘山城駐地’這是可喜可賀之事啊!”一個年輕的將領,看着郝連北辰說道。
在他們這裏,他們沒有君臣什麼之分,則是大哥,二哥,三弟,這種兄弟相稱呼。
這是一個以異姓兄弟爲班底,組成的一個勢力團體。
而這個班底來源於,郝連北辰流浪生涯,之前做乞丐,認識了很多與他一樣悲慘的人,這些人,大多都是社會的底層人物。
後來郝連北辰把他們聚集起來,形成了一個組織團體,從事一些幫人出力的工作,讓他們不再爲生計擔憂,後來天下大亂,郝連北辰順勢起勢,用謀略殺死了相鄴城城主,佔據相鄴城。
當時相鄴城城主,認爲郝連北辰是個人才,想招攬之,爲其設宴,在宴席上,郝連北辰殺掉了城主,然後他的兄弟們,控制了那些相鄴城的重要人物,相鄴城就此成爲郝連北辰的地盤。
後來他也借用了一下郝連家族的名號,纔算是真正的穩住了相鄴城。
雖然他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種豪氣之言,但其實下面百姓中,大多數人的思想是不這麼認爲的,但是他郝連家族族長私生子的身份,就不一樣了……畢竟有了一個世家名號。
不過郝連北辰最討厭的則是別人說他藉助郝連家族才成事,雖然他沒有與郝連家族聯繫,但從某種意義上而講,他又利用了郝連家族的名氣。
此時他們剛拿下一個駐地,正在爲此慶功,而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所穿的衣服是勁裝,她的腰間佩戴着一把匕首。
“北辰,看我給大夥熬的雞!”隨後她拍了拍手,只見幾個伙伕,端着一個大鍋走了進來。
周邊的人笑起來,其中一個體形比較大的人笑道:“能嚐到嫂子的美食,真是不可多得呀!”
“劉剛你可要給我多喫點呀!”女子對那個說話的大塊頭說道。
隨後女子走到了郝連北辰的旁邊,郝連北辰看向一旁的女子:“以後這些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做就好了!”
“什麼下人,不下人的呀!”
“我們的伙伕,可是之前幫助我們的那些鄉里鄉親呀!”女子對郝連北辰說道。
這是郝連北辰的女人,名爲‘許倩子’在郝連北辰流浪最初的時候,一直是這個女子照顧他,爲何照顧,其原因就是因爲郝連北辰有些帥氣。
女人的身份也不是什麼名門大閨秀,只是一個普通的流浪兒,父母在戰爭死去,沒有了家,自己獨自一人在這相鄴城飄蕩。
如果要說倆人的故事,那就是一個很老套的,女人救了一個少年的故事……
“好,好,倩子!”郝連北辰看着女人那有些生氣的樣子,連忙道歉道。
“諸位,今日我爲我們奪取山城駐地而乾杯!”隨後他舉起來了桌子上的酒說道。
“當然你們應該在那裏歇息,但是我有一個要事要說,才把諸位召集到這裏來!”郝連北辰對這些人說道。
“我們的北邊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勢力!”郝連北辰說到這得當時候,臉上出現了凝重。
“是蠻族入關了,他們與燕王勾結,打敗了齊王,而且大本營設在河裏”
“其次他們在這裏,屯兵,其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那就是他們想南下!”郝連北辰對他的兄弟們說道。
而一旁的老者說道:“北辰說的不錯,他們想南下,佔據這富裕的豫地,而我們就在他們的虎口面前,他們第一個消滅的就是我們!”
“所以我讓北辰召集你們,開這個會,就是告訴你們擴張的事情,緩一緩……”
“我們要全力在北部做……”
老者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郝連北辰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們要在他們沒有對我們發起進攻前,先攻擊他們!”
“殺他們個片甲不留,什麼蠻族嗜戰,什麼蠻族彪悍,那不過是一些吹噓之詞罷了!”
“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此戰之後,我們便可以真正的名揚天下,必然會有更多的人,來投靠我們,我們的隊伍才能更加壯大!”
郝連北辰對衆人說道,而一旁的老者說道:“北辰,之前我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們是說的要在北部加強防禦,以來應對蠻族南下!”老者對郝連北辰說道。
“周伯,我認爲你這個主意不是很好!”郝連北辰對這個老者說道。
老者名爲‘周同安’是豫地這一代有名的名士,郝連北辰起事後,聽聞相鄴城外有一個周口村,這個村子裏有一位名士名爲‘周同安’。
他便前去拜訪,以謙卑姿態,周同安認爲從此子可成大業,年紀輕輕又如此謙卑氣態,他便同意了郝連北辰的招募。
而郝連北辰則以伯相稱,稱呼爲周伯,他的弟兄們,也以伯相稱,給予其很高的待遇。
而這次看出來柴新打算的,便是這周同安,所以他才讓郝連北辰開會,然後來注重一下北邊的防禦,加強北邊的防禦,防止,對方成功南下。
當然他意義的只是加強防禦,但並沒有提議,主動出擊。
“周伯,防禦?我們爲什麼要防禦?”
“他們存在着,難道我們就要一直防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