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加魯什以十分迅速的解決了這幾個侍衛,而郭嘯看到這場景後直接懵了,但就在他懵的時候,沒有注意周邊,他的腦袋上流出了鮮血……
加魯什往旁邊一撇,發現多木澤已經斬殺了郭嘯,隨後多木澤對着郭嘯的脖子又是兩棒子,他要拿下郭嘯的首級,以此來換取獎賞。
在騰格里的制度中,斬殺到敵人的重要將領,以人頭爲證可進行領賞,根據死者的身份來進行獎賞的程度。
多木澤從登上城樓的那一刻,他就一直注視着郭嘯,他知道,此人必然是一個重要人物,如果斬殺了他,必然可以換取大量的錢財。
加魯什對此不併不是很稀罕,他在乎的是榮譽,他的心中是充滿着戰士的榮譽。
這是他們戰歌的風範,把榮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乃至性命都無法與自己的榮譽相比擬。
郭嘯戰死後,他們的士氣更是沉落起來,想在振奮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加魯什大喊道:“殺……”
郭嘯的死,也代表着南門城樓徹底到了騰格里的掌握中。
聲東擊西之策,這個戰術最終運用成功了,在第三次攻城下,攻破了豫城的大門。
當佔據了城樓,只需要到下面,解決掉失守城門的那些豫王軍就可以了……
城門打開後,騰格里的騎兵直接衝入了城中,前面的三道關卡,一個接一個的打開,根本沒有阻擋。
豫城因爲是一個大城,而且防守設施十分完善,四個城門都是有甕城的。
一般正常情況下,對方如果攻破了城門,守軍也可以守甕城的,但是騰格里佔據了城樓,甕城的效果就顯得微乎其微了,在加上敵軍守城大將戰死,士氣跌落,大家都在逃跑,都在爲自己能活下去,而逃命,沒有人選擇鎮守後面的甕城,在加上騰格里逐步掌握了甕城城門的控制檯,甕城的大門,就這樣一道又一道的打開了。
騰格里的騎兵越過甕城,正面,便是豫城的城內,很多百姓,看到騰格里騎兵的時候,都懵掉了,不知誰喊了一聲:“大家快跑……”
而統帥騎兵的則是納斯戈,納斯戈手握龍膽亮銀槍,雖已經入春,但身上依然還披着一個白色的雪狐大衣。
他喊道:“殺……”
“擋着殺無赦,奔向豫城宮殿!”納斯戈大喊道。
到了正午時刻,南門傳來了消息,馬季看着手中的消息,他雙手打顫:“南門失守了……”
而一旁的將領看着馬季詢問道:“大人,該怎麼辦?”
“南門雖然失守,但是隻要城內做好防線,與對方在城內對陣廝殺,死守豫王宮殿,尚可保豫王!”
騰格里大軍入城,把對方驅趕出去,在馬季看來已經不可能了,現在要做的,那就是保全豫王,守住宮殿,爲豫王離開豫城爭取時間,只要豫王活着,那麼他們還是有機會東山再起的。
馬季看了一眼城下的柴新,上一次他與他的老師諸葛塵敗於柴新,今日又敗於柴新之手,他心中有着無奈,但是此時沒有時間讓他思考了,他必須回到豫城宮殿內,爲豫王爭取逃跑的時間,不然等騰格里的大軍殺到的時候,豫王就完了。
而在東門,包文書接到了這個命令後,冷聲道:“我就知道,他馬季根本守不住這城!”
“大人,我們該怎麼辦?”一旁的將領詢問道包文書。
“豫王昏庸無能,不是明主,繼續跟着他,那是自尋死路,打開城門,投降騰格里!”包文書對部下說道。
這個小將領直接懵了,他沒有想到,在與馬季在朝堂爭寵,諸葛塵的弟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竟然要撇棄豫王。
在豫王柴何對他施行仗行的時候,他就放棄了對豫王的忠誠,覺的豫王不是一個明主,不值當的他爲其效忠。
而且此時南門已經失守了,豫城根本守不住了,繼續打下去,那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豫王既然不是明主,也不值當的他拋棄性命,爲其效命,因此包文書選擇了開門投降。
而在另一個城門,沈正同樣接到了這個命令,他此時並沒有急着前往豫王宮,保護豫王。
而是在這裏權衡利弊起來,他思考起來,有沒有必要去守宮殿,他算計着守宮殿的存活率,毫無疑問,如果他去守了,如果最終成功了,或者保護豫王逃離了,他必然是一大功臣,到時候,他必然是豫王身邊的大近臣。
豫城雖然即將淪陷,但不代表着豫王沒有家底,豫王在宋城和宋城還有一些家底。
從局勢上來,東山再起有些困難,但不代表着沒有可能性,這亂世就是一個賭局,而每個人都是一個籌碼,只要自己這個籌碼,押對了,那就是身價翻倍。
投靠的勢力越小,或者越頻危的勢力,自己這個籌碼的價值就越大,所最後的收益會越高。
同理你去押注大勢力,這些大勢力們,必然有很多人來自己投注,你這個籌碼的價值就顯得微乎其微了,即使最終投注正確了,那麼你所獲得的收益,也是微乎其微的。
這個時候,就看他沈正敢不敢冒險博上一搏了,拿着自己的性命,進行一次賭注。
他看向衆人:“撤離豫王宮,放棄西門!”沈正最終做出了選擇,那就是搏上一次。
而此時柴新,得到了南門已破,東門投降,西門守軍撤離的消息後,他知道豫城就在眼前了,拿下也只是時間問題。
此時也接近傍晚了,此時北門的守軍,之前就在轉移,如今也是十分的空虛。
“給我加把勁,爭取在黑天,進入北門,我們要從北門進入豫城!”柴新下令道。
如果繞路的話,那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北門的防守人員,逐漸撤離,說不定攻城比繞路還要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