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騰格里的士兵的壓迫下,柴慶逐漸的被包圍住了,面對如此情況,柴慶此時有些慌了。
只聽從遠處傳來:“活抓柴慶,柴言,柴竿,三兄弟,任意一人,太師賞銀百兩!”
聽到這個聲音傳來後,騰格里的士兵們,更爲興奮了,因爲柴慶三兄弟,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對於騰格里的士兵而言,這錢和白撿,沒有太大的區別,只要出手快,搶到其中一個,那麼就可以發筆小財了。
柴竿看向柴慶與柴言:“大哥,二哥,該怎麼辦呀……”
他們此時沒有去路,後方的路已經被擋上了,面對如此情況,柴慶怒吼道:“和他們拼了……”
騰格里大帳。
柴慶三兄弟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柴新坐在太師椅上,而一旁的盧青道握着拳頭喊道:“由我殺掉他們!”
盧青道看着三人,可是滿腔的怒火,準備殺掉三人,爲自己死去的弟弟報仇。
“大哥,咱倆一人,一個,最後一個送到東胡山,留給父親處置!”盧飛玉看向盧青道說道。
二人說完,就要拿刀把這地上的三兄弟給砍了,然而柴新擺了擺手說道:“大舅哥,二舅哥,難道盧燕青的仇,就這樣報了嗎?”
“這豈不是太過便宜了他們嗎?”柴新站出來對二人說道。
對於柴新而言,這柴慶三兄弟,那是不可饒恕的,因爲他們害死了盧燕青,導致柴新不得不改變戰略,放棄攻打彭蘇與齊地,從而返回燕地,更是需要對付趙地。
對於趙地,柴新是真心瞧不上,當然對於一些勢力而言,趙地還是不錯的,雖然與大周帝國別的地方比起來,資源少些,蠻荒些,但是趙地,民風彪悍,古人云,燕趙多爲慷慨悲壯之士,而且那裏善於養馬,能養出來龐大的騎兵。
但是民風彪悍,柴新從極北之地帶來的這羣人,那各個民風彪悍,善於戰鬥,雖然帥纔沒有,但是將才多,而且士兵們,單兵作戰能力也很強,至於所謂的養馬,對於柴新而言,最不缺的那就是馬。
只要有人,柴新可以隨意拉出來一個騎兵部隊,只要稍微系統的訓練下,對外可宣城精銳騎兵。
對於別人而言,這也許是個好地方,但是對於柴新而言,這裏一點用都沒有,而且柴新也沒有想與趙人交火的想法,但奈何,雖然沒有這個想法,但是雙方卻已經成爲了世仇,不得不戰……
而造成這一切局面的,便是這三兄弟,因此柴新對和三兄弟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汝皮,喝汝血,以緩解這心頭之恨也。
盧青道看向柴新詢問道:“那以你的意思,該如何做呢?”
“燕王包庇他的兒子,雖不是主謀,但也是有包庇之罪!”
“既然他如此愛惜自己的兒子,那麼我就把兒子還回去一個!”柴新沉寂了一會說道。
隨後看向花花不凡說道:“聽聞你們哪裏,有種刑,叫做甕中彘?”
“這種刑,一般是對叛徒所用的刑,分爲五部,第一步爲剝皮,第二步,則是挖眼,割鼻,拔舌,第三步,剁掉四肢,第四步,放入甕中,第五步,灌入藥水,以防短期內,不會死亡!”
“不過太師,這種刑法,我們只用於罪過特別大的人,至今只用過三次!”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
這種刑罰,是花花不凡用來對付叛徒所用的,當抓到了叛徒,而叛徒出賣了很多機密,或者做出了什麼危害騰格里的事情,他們纔會做,從開始設立這個刑罰,到現在,他們也只是用了三次。
畢竟太過殘酷,有違人道,他們害怕蒼天之神怪罪於他們,雖然設立了,但是他們能不用,還是不用,甚至有過廢掉此刑的想法。
畢竟在極北之地中,他們信奉蒼天之神,相信蒼天之神的庇護,所有的神明,都是引導人向善的,蒼天之神,也不例外。
這種有違人道的做法,他們擔心,蒼天之神,會怪罪於他們……
隨後柴新問道:“大約可以活多久呀?”
“我們只做過三次這種刑,最長的一個,泡入藥水中,極力的護理,最多也就只能活十天,這活的長短,與對方的意志力與生命力,有着很大的關係。”
“最短的一個,也僅僅是活了三天……”花花不凡看着柴新說道。
而盧青道和盧飛玉聽到花花不凡剛纔說這個刑法的時候,也都懵住了,他們也覺的柴新有些太殘忍了。
“不過太師,此刑,真正懲罰罪人的則是過程,這個過程則需要半個月之久,對於罪人而言,這半個月中,每天都是難以忍受的。”
“這個柴慶殺害我的小舅子,其罪可誅也,不使以如此之極刑也,難以緩解我心頭之恨也!”
而柴新聞到了一股尿騷味,他低頭一看,發現柴慶竟然尿褲子了……
而且看着的他身體,柴新看出了,他在顫抖,這個高傲之人,此時再也無法高傲起來了。
他們剛纔聽到了,花花不凡介紹這個刑罰,剛想想,那都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他們害怕變成那樣。
柴竿看向柴新:“太師,這件事情,不關我的事情啊,害死盧燕青的是柴慶,他與盧燕青有私人恩怨,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主導的!”
“和我沒有關係啊!”柴竿蠕動的爬到柴新的腳底下,大喊道,鼻涕,眼淚都已經出來了……
“太師,不要這樣對我,真不關我的事情啊……”
而柴言看到自己弟弟這麼做,他也蠕動過來依附的說道:“是啊,太師,這件事情與我們無關,都是柴慶一人所爲,饒命啊……”
“你們……”柴慶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兩個依附自己的弟弟,竟然在這個時候,那麼果斷的就把自己賣了。
“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如此沒有骨氣!”
“竟然向賊人低頭!”柴慶怒斥着二人。
柴新呵呵一笑,然後看着柴慶說道:“你倒是有骨氣,都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