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魯什看着手中的戰報直接懵了,他不知道是否爲自己逃過一劫而感覺到慶幸。
如果不是公孫富貴獻此計策,他也許會選擇,再次率領騎兵,對洛九成進行一次重心衝擊。
看着加魯什的表現,公孫富貴感覺有些不對,公孫富貴看着加魯什詢問道:“大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此次騷擾對方的騎兵部隊全軍覆沒,無一人生還,對方彷彿料到了,我們會去進攻一樣!”加魯什回答道。
聽到加魯什的回答後,公孫富貴沉默不已,他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他也就是算到了對方會撤退,然後做一些防守之策罷了。
但是這顯然不是基本的防守之策,這是想全殲他們的戰略性的策略,他猜測,這洛九成可能算到他們會去襲擊他們的營地,或者算到了,加魯什會突襲他們的營地。
加魯什看着公孫富貴說道:“你計策,不行了,你想騷擾對方,這第一次騷擾就失敗了,第二次去騷擾,對方難免也會有應對之策!”
公孫富貴沉默不語,他知道加魯什說的不錯,第一次襲擾失敗了,這第二次也難免能成功,對方也應該判斷出來了,他想襲擾對方,影響對方的休息。
但是這次失敗,並沒有讓公孫富貴感覺到悲傷,因爲也算是誤打誤撞,讓他破開了對方的一個奇謀……
對方爲加魯什準備的陷阱被破開了,對方準備如此之久的陷阱沒了,在想準備一個這樣的陷阱,怕是很難了。
公孫富貴知道,對方設計了一個如此之大的陷阱,必然不只是爲了殲滅這些騎兵所設置的,必然爲了加魯什這條大魚。
但是這件事情暴露出來之後,加魯什必然會更加謹慎起來,想在上當,中計,怕是很難了。
公孫富貴沉默了許久,然後看向加魯什:“那以大人之意,該如何呢?”
“如今敵人連續擊敗我兩次,讓我軍士氣大損,如果不贏得一次對方!”
“柴新那裏我不好交代啊,軍心這裏,怕是也不會穩呀!”加魯什看着公孫富貴說道。
公孫富貴聽完加魯什的話後,沒有否認,兩次失敗,有何面目去見太師?
太師可是對他們的器重可謂是十分之高,但是兩次戰敗,戰敗就戰敗了,但是都沒有給對方沉重的一擊,這樣消磨下去,怕是柴新交到他們手裏的騎兵,怕是全軍覆沒也……
自己的計策失敗後,他此時也有些發懵,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想出來辦法,挽回丟失的顏面。
這柴新必然會責罰他們,就算不責罰,難道他們不會自己去請罪嗎?
而且還有一點,兩次失敗,這已經動搖了一定的軍心,這軍中有些人,必然有些意見,覺的他們倆能力有問題……
如果再經歷一次失敗的話,怕是他們會直接崩潰。
這也是爲什麼,一次失敗,緊接着第二次失敗,第三次失敗的原因,你第一次失敗了,第二次就會有所謹慎,第二次失敗了,第三次更爲謹慎,到時候所畏手畏腳也不爲過。
這越怕失敗,這失敗就會越會到你面前,所以這也是爲什麼戰場上,容易出現連戰連敗的情況和連戰連勝的情況。
就如此時加魯什與公孫富貴二人,此時不敢有任何決策,即使有,他們也得斟酌一下,畢竟他們的軍團已經承受不起失敗了,而且他們此時也擔心對方會進攻而來……
在洛九成大營中。
姜痕看着洛九成說道:“旗主我們已經大獲全勝兩場,這可謂是可喜可賀!”
姜痕如此之高興,但是洛九成卻不是很高興,其原因,是因爲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結果,他看着姜痕說道:“有什麼可高興的?”
“敵人尚未消滅,大將尚在,我們還沒有取得真正的勝利!”
“敵人尚有反撲的可能,一但反撲,也許我們好不容易迎來的勝利,再次全部歸還於敵人之手!”
“這還沒有到我們高興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慎重!”洛九成看着姜痕說道,雖然贏了兩次勝利,但是洛九成並沒有喜悅,而是依然一臉的凝重。
這在姜痕看來,這洛九成太過慎重了,這個時候,應該開心些,讓將士們也放鬆些纔對……
姜痕看向洛九成詢問道:“旗主下一步該如何?”
洛九成一臉凝重的看着地圖,然後說道:“對方兩次失敗,軍心必然受挫,這個時候斷然不會有什麼進攻的奇謀之策!”
“第一次他們迫切勝利,第二次他們想挽回局面,所以他們兩次急忙突襲,但是這第三次,他們已經失敗了兩次,斷然不會再如前兩次,如此急切了,反而要慎重起來!”
“所以這一次我們將是進軍的人,對方則是防守……”
姜痕看着洛九成詢問道:“旗主的意思是這一次,我們將衝鋒陷陣?”
洛九成點了點頭:“之前我們是防守的一方,但這一次,我們將是進攻的一方!”
“這一戰,只要我們贏了,我們依然有着全殲敵軍的人可能!”
“畢竟他們軍心混亂如此,只要我們在合適的時間出擊,便可達到我們所想要的結果!”
雖然兩次沒有達成他所想要的最終目的,但是這第三次,他知道,未必不可以,他們還有機會,但也僅僅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如果這次失敗,他們將不會有任何機會……
洛九成看向一旁的姜痕說道:“你去準備準備,告訴將士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要向對方駐地進軍!”
“諾!”姜痕抱拳說道。
洛九成看着姜痕離開後,心中再次嘆了口氣,一切的希望,都在這一次了,一但失敗,那麼之前做的可能都白費了。
反觀加魯什這裏,兩次的失敗,正如洛九成所想的一樣,對方已經沒有信心再去進攻了,他們擔心再次進攻,會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