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兵團由盧青道,盧飛玉,納斯戈,三人統領,盧青道爲主將,盧飛玉,納斯戈則爲副將。
他們三人的任務,則是負責對付,閔樂後面的大軍,此時這股大軍,有潘蒯統領,他們正在緩慢的向前奔進。
他們在這條大道上,奔赴了三天之久,此時處在一個平原和高坡都有地方,盧青道伸出手來:“停下來……”
盧飛玉走向前去:“大哥,爲什麼停止行軍了?我們不應該是快點奔赴到潘蒯那裏嗎?”
“如果,我們就這樣衝過去,對方必然知道,我們的意圖,到時候,怕是對方守株待兔……”
“所以,我們要在這裏隱蔽起來,等待着他們,當他們奔赴到這裏的時候,我們養精蓄銳,對其突襲,打亂他們的行軍佈陣!”
“切斷其首尾,製造混亂,便可殲滅這夥趙軍!”
“此戰,對於我等,可謂是極其重要,只能勝利,不能失敗乎!”
“而且此戰,我們還是要以對方最擅長的兵形之法,來對付對方!”盧青道對盧飛玉和一旁靜聽的納斯戈說道。
“這裏有一些高坡,適合隱藏起來……”
“步兵,在這裏設伏,騎兵,退去三十里,戰端一開啓,騎兵奔襲,從他們隊伍的中間,進行切割!”
“盧飛玉,這件事情,交給你來做!”盧青道對盧飛玉說道。
“放心吧,大哥,我一定會成功的切割對方!”盧飛玉拍着胸脯說道。
“對方的隊伍雖然有十七萬軍士,我們只有五萬人馬,從兵力上講,我們是十足的劣勢!”
“但是從狀態上講,從士氣上講,我們是佔據着絕對的優勢!”
“此戰,我們必須要一錘定音,飛玉,這第一波騎兵衝擊,一但沒有做好,那麼對於後面的局勢而言,都是有很大的影響!”
兵形戰法,對於第一波進攻是十分看重的,因爲第一波進攻,快準狠,一擊把對方打懵圈,讓對方短時間內,無法反應過來,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但第一波進攻失利了,對方沒有懵圈,必然會快速準備好,應對你的第二波,第三波進攻,到那個時候,你第二波,第三波進攻可謂困難,重要的是,你兵力是劣勢於別人的。
對方抵擋完你的進攻後,你沒有殺入敵人內部中去,對方,必然會反撲,前面幾場你都失敗了,士氣必然下滑,而對方前面幾場,都勝利了,士氣必然有所高漲。
當別人反撲的時候,你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所以兵形戰法,對於第一波的進攻,可謂看的是十分之重也。
其實來伏擊對方主力兵力,加魯什其實是最爲合適的,但奈何閔樂有着萬夫不當之勇也,柴新擔心,一般人,根本制服不了閔樂,不得不派遣出,自己最悍勇的戰將‘加魯什’來應對這閔樂。
所以第一波的進攻,可謂是至關重要,所以盧青道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弟弟,盧飛玉來做。
這是盧飛玉的任務,也是關係到這場戰爭,成敗的一點,那就是衝入敵人陣中,砍掉敵人的大旗。
大旗如果不被砍下來,很容易被對方重振旗鼓起來。
至於爲什麼,不是讓納斯戈作爲衝擊者,盧青道也是深思了許多,他認爲狼騎兵作爲大殺器,則應該重點以消滅敵人爲主。
所以他選擇,讓重騎兵衝擊敵人的陣中,砍掉大旗後,則由狼騎兵入場,從而主宰整個戰爭的局勢。
而此時一個斥候跑了過來:“回大人,對方以三重部隊,向這裏奔來,第一重部隊,則在明天到達!”
盧青道聽到後,愣了下:“三重部隊?”
“對,潘蒯把軍隊,分成三段,前面一段,中間一段,後方一段,每段都有着二百里的間隔!”斥候彙報道,盧青道。
盧青道聽到後,皺着眉頭:“這潘蒯,實在是太過狡猾了!”
“你可知,潘蒯在那個段路中?”盧青道看着斥候詢問道。
“在中間的段路中!”斥候彙報道。
“每個段中,必然有着一位主將,必然也有三個大旗,一分爲三!”
“我們砍掉一個大旗後,後面會有兩個大旗作爲支援……”盧青道深沉的說道,他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局面。
大旗是要砍,但此時擺放在盧青道面前,是去砍掉那個大旗……
因爲他們只能衝擊一個陣列,而就在這個時候納斯戈看向盧青道說道:“伏擊第一隊列,府主大人的重騎兵,繞路襲擊潘蒯的大旗!”
“而我繞路,趁機砍掉他們最後的大旗,到時候,我奔襲他們的最前部的兵團!”納斯戈看着盧青道說道。
盧青道沉思着,然後看向納斯戈說道:“這可行嗎?”
“這是我認爲最好的辦法,畢竟如果我們只襲擊一個軍團,即使我們襲擊完了,而且成功了,那麼另外兩個,必然會支援……”
“到時候,我們陷入其中……怕是我們會全部折在這裏!”納斯戈看着盧青道說道。
納斯戈認爲,幹掉一個,那麼另外兩個便會來支援,到時候,對方以兵力優勢,必然可以把他們給壓制下去。
“但是,我們這麼做了,兵力如此分散可行嗎?”盧青道覺的這麼做,兵力太過分散,成功率不會高。
“生死由命,成敗在天!”
“如果選擇都不是很好的話,爲什麼,我們不豪賭一場呢?”納斯戈對盧青道說道。
無論做什麼樣的選項,都不是很好的選項,納斯戈覺的,那麼就做一個收益最大的選項,纔是最佳的選擇。
納斯戈低頭沉思了許久,然後看向納斯戈與盧飛玉說道:“好,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做吧!”
“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是這場戰爭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