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齊王恨之入骨,對柴氏兄弟恨之入骨,我昨天已經派人接觸到了他!”
“今天我會去親自去接觸他,你不用去,你只需要留在這裏,等我消息就可以!”巴格看着花不凡說道。
“有沒有危險?”花不凡看着巴格詢問道。
“做我們這一行的,獨身入敵營,怎麼可能不危險呢?”
“我們早已把生死置之身外,而且,我們必須要見到他,因爲他是我們可以突破齊地內部的一顆重要的棋子!”
“如果能爲我們所用,太師的大軍,必然可以暢行無阻的進入齊地!”巴格看着花不凡說道。
“你乃我騰格里重要之人,更是身居扎薩卡要職,要不,讓我去吧!”花不凡看着巴格說道。
巴格擺了擺手道:“對於太師而言,他更器重的是你,這件事,還是讓老朽去做吧!”
“而且你經驗不足,第一次深入敵營,如果當真遇到危險,你也難以脫身!”
“而我不一樣,我有着足夠的經驗,當真遇到危險,我也可以隨機應變,直面的去面對這個危險!”
花不凡聽此作罷,隨後抱拳道:“那就有勞大人了……”
在營丘一個府邸之中,巴格站在門外,門外的僕人攔住了他:“是什麼人?這裏可是李府,閒雜人等,不要靠近!”
巴格面帶笑容的說道:“告訴少公子,就說巴格來見……”
不一會一個僕人,走了過來,看着巴格說道:“少公子,有請……”
巴格在僕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這座府邸的後花園這裏,這裏有個小亭子,巴格看到面前一位男子,他正在獨自一人飲酒醉!
“請坐吧!”男子伸出手來,示意巴格坐下。
而在巴格眼前的人,便是柴馨兒的兒子‘李興’,昨天巴格得知了李興想爲他的父親報仇,同時在他的內心,對於柴氏兄弟充滿着恨意。
但是憑藉他微薄的力量,難以在齊地翻起來巨浪,所以他整日飲酒作樂,雖然想報仇,但是能力不足。
而巴格得到了這個消息,可謂是十分欣喜,你能力不足,但是我們有能力,而且你還是柴馨兒的兒子,齊王的外甥,可以接觸到齊王,可以得知一些機密,我們聯手,你的仇,豈不是可報?
這些事情,只要透露給他們騰格里,一旦得到一個重要的消息,那是可以讓齊地的局勢徹底塌方。
所以雖然這裏危險重重,但是這還是值得他巴格冒險一次……
“我爲上將軍的死,而感到悲嘆!”巴格低聲說道,此時他的臉上,一臉的憂愁和惋惜,彷彿他真的爲李宗明的死,而感到悲嘆惋惜……
“上將軍乃當世人傑也,我們太師與上將軍交戰,我們太師曾言,上將軍乃是太師一生之敵中,是讓他最爲敬重的對手!”
“也是他認爲最出色,最厲害的對手!”
“我們太師得知了上將軍的死,對此,我們太師也是充滿着惋惜,天妒英才呀!”
作爲一個諜報人員,他需要完全的掌控自己的表情,該哭的時候,可以哭,該笑的時候也要笑。
“我父親帶領着齊軍,快把你們打敗了,這明明是居爲首功,這理應爲獎賞!”
“但是那柴文,不給予獎賞就作罷了,竟然還夥同自己的弟弟,謀害我父親!”
說到這,李興又是一陣悲痛,李興並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多說什麼,而他所知道的,則是自己的父親,遭遇柴文與柴雄的謀害,這倆人是兇手。
而且他也信以爲真,對於真實的情況,他一概不知,當然即使知道,他依然會恨柴文與柴雄,畢竟無論怎麼講,就是這倆人謀害的自己的父親。
“是啊,當初上將軍,對於我騰格里差點是滅頂之災,但是沒有想到,這齊王,竟然不對其獎賞,還迫害上將軍,我真是爲上將軍,而感覺到不值!”
此時倆人,你一言,我一言,聊着聊着,彷彿是多年未見的老友……
而且在倆人聊天的時候,巴格時不時的與李興喝杯酒……
巴格看着李興說道:“少公子,你我一見如故,而且我們聊的如此之來,可否與老夫拜爲忘年交呢?”
李興愣了下,他此時喝着酒,他發現他在巴格面前,竟然什麼話都可以說的出口,他覺的這巴格就像他的父親,他的知己一樣……
這便是巴格的能力,他能親近所有人,他能和所有人,成爲朋友……
你很難從中看出來,他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
不過單從表面,來看,給你的感覺一定是赤誠之心,讓你可謂是十分的相信。
“當真?”李興看着巴格詢問道。
“當真,我巴格願意與你爲結拜兄弟,我稱你爲一聲小弟,你稱我爲一聲大哥!”
“大哥!”
“小弟!”
二人就這樣如此成爲了兄弟,巴格與人交談,從來不與人談正事,而是談一些感情之事。
如果不是擔心有危險,他一定會讓花不凡來此,因爲在這這樣的場景中,才能真正的學習到巴格的本事。
巴格拍打着李興的肩膀說道:“既然我是你的大哥,你這個仇,那便是大哥的仇,大哥一定會幫你報這個仇!”
本來是巴格來找李興做事,而此時巴格佔據了主動權,而是爲了幫助李興而來,而李興聽到了巴格的話後,頓時十分的激動,他住着巴格的手:“大哥……”
巴格端起來一杯酒:“我巴格雖然是粗人,雖然是極北之地的蠻人,但是我巴格知道什麼是兄弟之情,我巴格出來混,靠的僅僅只有兩個字‘兄弟’!”
“作爲的大哥,自然而然的要爲小弟而分憂!”
李興此時滿臉的鼻涕,滿臉的淚:“能有如此大哥,乃我李興之幸事也!”
巴格抓住李興的手,握得十分之緊,這一次,巴格見了李興什麼事情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