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柴雄何其勇猛,騰格里士兵,衝到他面前,大多都是一招,多的也就兩招。
而齊軍們,看到自家的主帥如此勇猛,可謂是士氣也跟着提升上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加魯什從齊軍陣地中跳了出來後,大喊道:“柴雄來與我決戰!”
柴雄看到加魯什後,皺着眉頭,心裏嘀咕道,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如此難纏的對手。
不過對方竟然來了,他必須迎戰之:“來吧,今天就讓我和你做個了斷吧!”
雙方的兵器再次碰撞在一起,此時無論是騰格里士兵,還是齊軍,他們都很直覺的繞開二人。
騰格里在盾的前方逐漸增加士兵,其目的就是消耗對方的兵力,同時也讓他們遠離盾陣。
而此時在齊軍的後方,簡思空拿着望遠鏡,看到前方的景象後,他嘆了口氣:“騰格里知此陣!”
而一旁的郭永康詢問道:“看先生如此,我們要失敗了?”看着簡思空那惆悵的樣子,郭永康琢磨的詢問道。
“不,戰爭此時在白熱化,我本想利用此陣的衝擊,破開對方的陣中央,但是對方看到此陣後,立馬判斷出此陣,做出了應對之策!”
“騰格里,也是有高人啊!”簡思空嘆着氣說道。
簡思空看着周邊,然後說道:“公子,我們一定要守住後方,無論如何,後方絕對不能亂了陣腳!”
簡思空和郭永康坐鎮着後方,看到了騰格里的應對之策,他知道,對方必然知道鋒矢陣的問題所在。
他也知道,自己這裏的壓力,必然會逐步增強。
“公子你幫我看着點,我去歇息一下!”簡思空說完就離開了,他看着手中,此時手中全是汗,此時他可以說是十分的緊張。
他知道,柴雄選擇接受他建議的時候,歷史書上就會徹底記住他的名字,勝了,他將名震天下,在歷史書上也會是光彩的一頁。
但是敗了,他不光可能會死,名聲也可能也會毀於一旦,歷史書上,很有可能給他濃厚的譏諷等書寫他,畢竟歷史,對於失敗者而言,並不是很友好。
而在前方齊軍的將領們,全部出擊,他們都身在前線,歸海德尚握着一把長戟,一個又一個斬殺着敵人,而騰格里這個時候,也派遣出了很多將領,在歸海德尚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拿着雙錘的人,他穿着着一身黑色的戎甲,其身材十分肥胖,頭也是光頭,臉上還有一個刀疤,讓他的臉可謂是十分的醜陋。
歸海德尚看到此人後,眉頭皺起來了,因爲看到此人的這裝備,看樣子,這也不是個一般的人。
只見這個惡相之人,奔向歸海德尚,一錘子砸過去,當錘子砸到長戟的長柄上後,出現了一絲彎曲。
不過歸海德尚的武器雖然彎曲,但很快就彈了回來,然後一個側身,單手用長戟刺向這惡相之人。
雙錘直接夾住了這長戟,隨後他露出他那大大黃牙,面帶微笑的面對歸海德尚。
他本是乃蠻族的一個小人物,跟隨騰格里出征,立下了諸多戰功後,一步一步的才成爲了騰格里千戶長。
他手持的雙錘則是閔樂的日月金錘,因爲他的戰功,柴新把此錘賞賜於他。
當然此錘十分之重,當初柴新揮舞,都無法用之順手,然而巴哈臺此時卻用的十分順手,足以可見,巴哈臺也是一個很有力量的人。
從一個無名小卒,一路走上千戶長,這足以證明了巴哈臺是個猛人。
但是巴哈臺的目標不僅如此,他曾經對柴新說道,他想做的則是黑石軍的軍團長。
一般軍團長則是由扎薩卡兼任,可見這巴哈臺的野心之大,不過對於這種人,柴新就是喜歡,因爲有野心的人,往往也有着能力。
當騰格里軍與齊軍碰撞在一起,巴哈臺毫不猶豫的走到最前方,其實他是想奔向柴雄的,但是加魯什已經到了柴雄的面前,對此他只能作罷。
好在戰場上,並非只有柴雄一人,還有着齊軍的將領們,他看到了歸海德尚表現的十分勇猛,再看他這裝扮,就知道這個是高級將領,所以巴哈臺直接奔向到歸海德尚的面前。
巴哈臺看着那氣喘吁吁的歸海德尚說道:“怎麼?不行了嗎?”
歸海德尚看着巴哈臺那笑容,心中就是一股窩火之心,但是他也感覺出來了,自己好像不是這傢伙的對手。
不過既已到了戰場,也要明知不可敵而爲之,這是身爲一個軍人的使命與責任,他看着巴哈臺說道:“不行?你哪隻眼看出來我不行的?”
歸海德尚握着長戟再次刺向巴哈臺,巴哈臺直接握着錘子砸在了長戟上,然後用身體直接撞擊在了歸海德尚的面前,歸海德尚直接飛出去好遠……
歸海德尚氣喘吁吁的看着巴哈臺,心裏對此沒有一絲的印象,因爲他從未聽過騰格里軍中還有着這麼一個人物。
主要巴哈臺的地位低,只是個千戶長,而且是不久前才升上來的,其次年齡也比較小,只有十六歲,名聲才逐漸起來,而且也僅僅是在騰格里軍中。
歸海德尚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巴哈臺如今的年齡只有十六歲,但實則看着長相,至少得有三十多歲了,顯得年齡大。
這主要原因是這巴哈臺出身於極北之地這種苦寒之地,而且在未被徵召前,一直做着礦工的工作,因爲環境還有一些原因,所以巴哈臺雖然年紀不大,但也長得十分老態。
歸海德尚此時再次站起來,不過明顯能看出來,他此時有些體力不支了。
巴哈臺怒吼一聲,奔向歸海德尚,一錘子砸過去,歸海德尚連忙抵擋,但是當一錘子下來的時候,他直接屈膝,另一錘子,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