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小趙子去跟蹤張德春,一方面是考驗小趙子,但同樣還有一方面,那也是考驗張德春。
她要看看,如此情況下,張德春會不會背叛於她,如果選擇了背叛,那麼羅姬絕對不會留着張德春,畢竟這種敢背叛自己的人,這就是個要命的威脅。
無論之前,他對你有多麼忠誠,但只要有了背叛之心,那麼他就不再是之前那個忠誠之人,即使他有着何等的理由,那也無法掩蓋,那不忠之心。
燕京。
柴新已經從騰格里的大本營回到了大周帝國,同時他駐紮在了燕京城下,至於爲什麼選擇駐紮在燕京,這主要原因,就是因爲如今的燕京,可以算是騰格里勢力區域的中心,無論是對於塞外,還是對於塞內而言。
這些日子裏,柴新大面積的啓用一些叔孫公推舉出來的儒生,雖然如此,但是他的政策依然還是之前的那種政策,並沒有改變。
啓用這些人,主要是這些人,都算是文化人,能給自己之前的那個政策,進行一些完善。
畢竟在柴新看來,如今所使用的政策,依然是目前而言,最好的政策,雖然這些日子,柴新沒有進行軍事部署,但不代表着戰爭結束了。
他依然需要龐大的兵力,依然需要讓自己的勢力範圍,處於一個大兵營的狀態,在自己想要士兵的時候,可以直接拉出來。
柴新此時正在看着各個地方,送來的摺子,而這個時候花花不凡走到柴新的面前說道:“太師,外面有帝國中央的人,來見你!”
柴新聽到後,有些發懵,不過很快想到了,自己與帝國中央的關係,名義上是盟友,但想到在帝國中央掌權的那個女人,則是自己的便宜老媽。
雖然柴新和她沒有什麼感情,畢竟那個母親是他的生母,而且了,在自己來到帝國征伐的這些日子裏,這個女人,的確很大程度上,都在幫助自己。
他也意識到了,羅姬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如此對自己,所以柴新對於羅姬,也算是一種矛盾的意識。
雖然沒有感情,但是人家幫助你,卻是與你處於母子關係的原因。
在柴新的心裏,他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與自己這個母親相處,見到了自己的母親,自己又該怎麼辦?
柴新本人,是認爲養育之恩,大於生育之恩,但是在這個世界之中,大多數人的意識中,生育之恩大於養育之恩,至於爲什麼,這裏的人們,如此之想,則是因爲身體的一切,都來自父母。
沒有父母何來你,這也是爲什麼,這裏的人們,如此認爲生育之恩,大於養育之恩的原因。
而且在這個世界之中,孝可是立法的,雖然對於柴新而言,他也算是法的制定者,但是孝這個法卻能限制着柴新,無論是哪個朝代,不孝則是重罪,也是令人不齒的事情。
柴新殘暴,別人最多議論於他,但是如果柴新不孝的話,那麼則是成爲天下公敵。
這也是爲什麼說,不孝,則是能限制住柴新的原因。
但是這個罪名,柴新是已經揹負上了,只是沒有人,有實際的證據指證罷了,而且也只是在小道流傳着罷了。
沒有人敢拿着在明面上,來說這個事情。
柴新看向花花不凡說道:“讓他進來吧!”
只見一個身穿帝國宦官之服的太監,來到了柴新的面前:“小人,劉得住,拜見太師……”
而一旁的花花不凡看向劉得住說道:“如今在你面前的,已經不是騰格里太師了,而是北極王!”
劉得住聽到花花不凡的話後,愣了下,因爲他根本不知道,柴新已經成爲北極王的事情。
柴新接替了博翰特北極王的位置後,並沒有對外宣告,也沒有上書給帝國。
當然並不是柴新忘了宣告,而是因爲這個事情太過繁忙,而且對於騰格里而言,宣告與不宣告,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畢竟哉柴新還是太師的時候,他在騰格里就有着很大的權力,博翰特從未過問過他的事情……
柴新看向太監說道:“先王‘博翰特·騰格里’已經病逝了,作爲他的孫子,我柴新也就繼承了這個位置!”
“只是因爲,這些時日公務繁忙,一直沒有上報帝國罷了,不過如今公公來我這裏,我正好也以此昭告天下,同時把這個事情,上報給帝國!”
隨後柴新看向劉得住詢問道:“公公,從帝都遠到這裏,是爲何事啊?”
“北極王,我乃是太皇太后的侍臣,此次前來拜訪北極王,則是太皇太后,祕密安排的!”
“至於是什麼事情,小人,也不知道!”只見他雙手舉起來一封文書。
只見文書送到了柴新的面前,柴新打開看了起來,隨後柴新看了起來,不一會柴新又看向劉得住:“公公啊,感謝你遠到此地,告訴我如此重要的事情!”
劉得住低聲說道:“這是太皇太后所交代的任務,小人必然要竭盡全力的完成這個任務!”
柴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劉得住說道:“不知公公想不想知道這書信的事情?”
劉得住搖了搖頭:“太皇太后來交於小人這個任務的事情,特囑咐過小人,不能偷看此信!”
“小人,不敢知道!”劉得住對柴新說道。
劉得住在深宮中生活,自然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的多,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那就離死不遠了。
劉得住知道,這文書中的事情,絕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畢竟如果不是的話,羅姬也不會如此囑咐於他,他知道,如果他覺的,如果自己知道這信中的事情,怕是根本無法活着離開。
柴新雙眼死死的盯着劉得住,然後柴新低聲說道:“不用那麼緊張,我得告訴你這個事情,黃泉路上,不能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