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中央軍組成,大部分是忠於帝國,忠於皇室之人,也有部分,他們是跟隨周海東多年,內心忠於周海東!”
“而王上,您是攝政王,你代表着陛下,忠於皇室,也可以說是忠於您,雖然他們對你有意見,但是他們卻拿你沒有辦法!”
“除非,他們背叛皇室,但是背叛了皇室,他們還算是忠於皇室之人嗎?”
“至於追隨周海東的,周海東已死,這些人,無非是報仇,而天下能爲周海東報仇的,除了王上你,還有誰呢?”
“當然也有小部分人,想投降,但是隻要王上,穩住了前言所說的那兩夥人,這夥人,做出來什麼動作的!”
“而且根據前線送來的情報,司馬達依然在與聯軍交戰,其心意已展現出來!”
“他所做的表現,其一是真的想爲周海東報仇,其二則是給王上的投名狀!”
“他把求援文書,送到王上手中,其文書中,其大意,都透露着,只要王上出兵,爲其報仇,便誓死追隨王上!”
“王上,無論做什麼,都要與那韓地交戰,江東,楚地交戰,所以王上,爲周海東報仇那是必然的!”
“王上,爲周海東討封之後,告訴中央軍的那些人,王上對周海東的敬佩,獲取這些人的好感!”
“再帶領這些人,報仇,那麼王上掌握中央軍,則是水到渠成之事!”
“到時候,軍隊拆分與別的軍隊混編,那麼王上,便是真正的掌握了中央軍!”
柴新聽到叔孫公的話後,沉默了一小會,然後說道:“好主意!”
“我把你調到身邊,果然是明智的選擇!”
後宮。
柴新來到了後宮之中,柴亥此時,正在和他的妻子,梅煥對詩,這些日子裏,柴亥,基本上就是看詩歌,偶爾也會看一些古典名著什麼的。
雖然後宮還是有很多他的女人,但柴亥此時在這上面,早已經沒有了興致,畢竟命都不是自己的了,每天活在擔驚受怕之中,哪還有心情消遣。
至於看古典名著,他柴亥也有了奮發之心,他想奮發圖強,他希望能獲取知識,他希望能從知識中,改變這一切。
但是他與外邊早已經隔絕,沒有了柴新的同意,他誰都見不到,以他個人之力,想擺脫柴新的控制,可謂是難於登天。
而此時柴新來了,他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摔倒在地上,看着柴新的樣子,心中有着恨意,但更多的是恐懼。
他害怕柴新殺了他……
柴新看着柴亥的樣子,他平靜的走過去,扶起來柴亥說道:“陛下,爲龍體,這樣冒冒失失的,有損龍顏啊!”
隨後柴新扶着柴亥坐到了椅子上,柴新看了一眼梅煥,梅煥連忙低着頭,不敢看柴新。
柴新一笑,然後拿起來文書,遞給了柴亥:“陛下,上將軍周海東,爲國,鞠躬盡瘁,而戰死於韓地的鄭陽城下……”
當聽到這個消息後,柴亥再次從椅子上掉下來,這些日子裏,他已經明白了,周海東是什麼人,是帝國的支柱,是他柴亥的忠實支持者。
若沒有周海東,帝國也許在數十年前就已經不是他們這一脈了,甚至不姓柴了……
“上將軍,怎麼可能敗……怎麼可能戰死!”柴亥自言自語道,他看着柴新:“是你殺了上將軍嗎?”
周海東是他柴亥唯一的希望,唯一扳倒柴新的希望,如今他知道了周海東死了,他的心難以平靜。
“我與周海東上將軍,如知己一樣,怎麼可能害死他呢?”
“上將軍戰死於沙場之中,非我害死於他!”
“上將軍一生爲國,鞠躬盡瘁,如今死了,但是封賞還是該有的,請陛下,賜予上將軍‘公爵’爵位,‘忠義公!’”
柴亥沉默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沒有多言,柴新想做什麼,他柴亥只有同意,有的時候,甚至不需要問他,就做出一些決定。
柴新此次來,只是告訴柴亥,周海東死的消息,其次,想看看柴亥這些日子,還好不……雖然柴新軟禁了柴亥,但是柴新還是保證了柴亥的榮華富貴。
翌日,朝堂之上,柴新以皇帝之意,封賞了周海東忠義公的稱號……
隨後柴新看着衆人說道:“韓地大膽妄爲,謀害了帝國上將軍,其罪可誅!”
柴新看着羣臣說道:“本王,準備親征韓地,讓他們知道,犯上作亂,是要付出代價,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而此時一位大臣,站出來,看着柴新說道:“攝政王,你要親征於韓地,那麼這陛下是不是要臨朝……”
柴新眯着眼,看着這個大臣,他不敢相信,朝中還有人,敢給他說這些……畢竟他清洗了一波人了。
畢竟帝國的聲望如此之大,柴不同這一脈的追隨者是十分之多,雖然柴新清洗了一波,但總是有漏網之魚,他們還是期待着皇帝臨朝。
柴新眯着眼,然後說道:“這位大人是……”
“在下董樂,官銜下大夫,任職於外廷!”
所謂的外廷是一種官員的統稱,這種官員,其實相當於參謀之類的官員,沒有具體的職務,屬於官員替補。
當外廷缺乏人手的時候,就會把他們調過去。
下大夫則是官銜中最下階的官銜,畢竟上面是卿,卿之後纔是大夫,而下大夫是大夫中,地位最低的官銜。
柴新看他年紀也不小了,本以爲是個內閣官員,沒有想到,竟然是個外廷替補官。
柴新聽到後,點了點頭說道:“陛下,在深宮之中,一直爲自己的過錯,而悔過!”
“不想臨朝,陛下不想臨朝,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豈能強迫陛下臨朝呢?”
“那攝政王出征,陛下不臨朝,這朝堂大事,又該如何呢?”董樂看着柴新詢問道。
“這個事情,我當然已經想好了!”柴新看着董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