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方法也有很大的風險,他也明確的知道,因爲柴新如果不下來的話,他可能直接被花花不凡給幹掉,或者驅趕。
但這畢竟是一個方法,如果柴新回到了府邸,那麼更是沒有機會。
至於伏擊刺殺柴新,他們也想過,但是這個風險太大,因爲在柴新所經過的旁邊,站滿了黑衣侍,你要輕舉妄動,那麼隨時可能被立即解決。
但是無論怎麼講,但是有一定的機率,是可以接觸到柴新的,他們所賭的就是這個機率,對於這些而言,即使失敗了,也只是死一個小孩而已。
他們根本不擔心李勇會出賣他們,因爲李勇雖然被這些人撫養,但是對於他們的情況,根本沒有一絲的瞭解。
此時李勇還有有一口氣,他渾身是血,四肢已經殘廢了,即使把他扔出去,如果沒有人的救助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旁的侍衛看着花花不凡詢問道:“大人,他怎麼處理?”
花花不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有價值的情報,花花不凡也都已經得到了,對於李勇而言,如今死了,纔是最好的解脫。
他爲李勇的遭遇而感到嘆息,但是他也僅僅是嘆息而已,畢竟對此他什麼都做不了。
當然他可以直接放了李勇,但是如此情況的李勇,即使放出去了,那也是痛苦的活着,而且也活不了多久,還要經歷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此時一個黑衣侍走了進來,他看着花花不凡說道:“大人,我們按照這個小子所說的地方,去了……”
“人去樓空了吧?”花花不凡平靜的說道。
黑衣侍低下了頭:“不過不用擔心,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必然想快點離開,這個時候,只需要觀察一些出城的人,就可以找到可疑之人!”
“王上的命令,對於刺殺他的人,他沒有太大的興趣,畢竟想殺王上的人太多了,王上所想的,則是我們內部的叛徒!”花花不凡露出一絲的陰狠。
對於誰刺殺自己,柴新還真不是很在意,畢竟在這個位置上,想殺他的人太多了,但是敵人可以刺殺他,但是他柴新無法忍受自己人想刺殺他。
這件事,在柴新看來,自己的內部有問題,所以他在自己內部進行一下清洗,清洗一些吃裏扒外的人。
當然找到了吃裏扒外的人,柴新也能明確的知道,是什麼人想殺他了……
他不認爲自己的人,單純的想殺他,他所認爲的則是自己內部人員,受到了外人的好處,裏應外合,想幹掉他。
這在柴新看來,這與叛徒無疑。
花花不凡本身是不相信自己的內部有叛徒的,但是根據李勇所言,他明確的知道了柴新的路程,有備而去,這明顯是身邊的人,透露出來了柴新的信息。
而知道柴新信息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他只需要和李勇確認了這個事情,那麼叛徒就能輕易的找出來。
花花不凡坐在了監獄的主座上,他看着手中的情報,而一旁的侍衛站在他的一旁,讓他下令去抓人,他於心不忍。
而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忐忑的來到了花花不凡的面前,他直接跪在了花花不凡的面前:“我錯了……”
“你不該來找我,而是應該跪在王上的面前!”花花不凡看着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叫‘金烏·騰格里’,其父親金貝特·騰格里,在騰格里也頗有威望,在柴新繼承博翰特位置之前,擔任了騰格里的長老,而金烏則是自柴新繼承博翰特的位置後,在金貝特的請求下,金烏也就伴隨柴新左右,但是所做之事,大多都是生活起居上的小事情。
柴新這麼安排,並非是看不上金烏的能力,而是想讓其在身旁,磨練下下意志,從而進步後,再下放到一些單位中。
這麼做,也是看在金貝特的面子上,對於金貝特,柴新也是很欣賞的,曾經他與柴新是同期的騰格里千戶長,也和柴新多少是有些交情的。
後來柴新徵伐,那個時候,他第一次擔任了騰格里的長老。
“花花不凡,咱倆多少有些交情,你不能這麼對我啊!”金烏看着花花不凡說道。
金烏如今十七歲,在他很小的時候,常常跟在花花不凡的身後,長大後,也保持着良好的關係,後來花花不凡被花花不落送到柴新這裏後,他們的關係也就斷了。
花花不凡看着金烏:“你還知道我們倆有交情?我沒有想到叛徒是你!”
“你的父親與王上有着交情,未來你必然會被王上所器重,但是你竟然這個時候勾結賊人,害王上……”
“你對得起你名字後面的騰格里三個字嗎?”花花不凡對金烏吼道。
“我救不了你!”花花不凡雖然很想救他,但是他做的事情,根本無法饒恕。
如果他是失手殺個人,他可以幫他擺平,但是他卻想害柴新,這個事情則是叛徒之行,在騰格里中,對待叛徒的懲罰可謂是十分嚴厲。
無論是什麼勢力,最痛恨的就是吃裏扒外的叛徒。
“你的父親怎麼講,也算是騰格里的英雄,曾經更是與王上同期擔任過千戶長,後來爲長老,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兒子!”
在柴新擔任千戶長的時候,金貝特照顧過柴新,也指導過柴新,畢竟金貝特比柴新大上個十五歲。
“我帶着你去面見王上,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也許王上,會念及你父親的情面上,饒恕了你!”
金烏低着頭沉默不言,他害怕面見柴新……
“如果是別人的話,我會把他打殘廢了,再把他送到王上的面前,但是對你,我已經夠仁慈的了,沒有對你動任何刑!”花花不凡瞪着金烏說道。
“我機會已經給你了,如果你不去,我就把押過去,那個時候,可就不一樣了!”花花不凡看着金烏說道。
“我去!”金烏沉寂了許久後,應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