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齊聲喊道:“諾!”
秦地‘咸陽城’。
秦王看着眼前的一位中年男子說道:“當初聽先生之言,花費了萬兩黃金,造就了西關郡內亂!”
“當初先生對本王保證過,可讓西關郡爲我秦軍打開城門,但是在本王看來,本王花了萬兩黃金,雖然內亂搞了,但是半點利益沒有,反而是幫助了那馬可,成爲新的西關郡的主人!”
秦王秦卓當初是聽了眼前這個謀士的話,與漢中王聯合花費了萬兩黃金,製造了西關郡之亂。
但是他們花那麼多錢,無非是希望能佔據西關郡,東出中原,爭霸天下,但是如今過了那麼久,讓秦卓覺的,這錢怕是打水漂了……
甚至他都懷疑這眼前的謀士‘範青’是馬可派來的間人,就是希望能得到他的錢財支持。
而被質問的中年男子‘範青’卻是一點都不慌張,他早就知道,秦王會來質問他。
範青看着秦王說道:“秦王想東出中原,必要渡過西關郡!”
“秦王一直想攻破西關郡,謀劃了將近十年都沒有成功!”
“秦王十年都等得起,如今爲什麼連幾個月,一年都無法再等了呢?”
範青的話,讓秦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看着範青說道:“我幾萬兩黃金給你了,現在我可是連個響都沒有聽到!”
“我怎能不急呢?”
範青只是一笑,然後說道:“秦王你放心即可!”
“馬可此時的想法,無非是想趁勢佔據趙地,從而面對騰格里立於不敗之地!”
“這樣左右逢源,立足於西關郡與趙地!”
“但是他馬可,有什麼能力佔據趙地呢?面對騰格里那強大的鐵騎,他的下場只有一個,失敗!”
“只要他失敗了,騰格里反攻過去,對於馬可而言,他只有一個可以活命的方法,那就是投靠於我們!”範青看着柴卓說道。
“但馬可就不會投降給騰格里嗎?”柴卓看着範青詢問道,他覺的範青想的有點太自以爲是了,他敗給人家騰格里,人家就不能投降給騰格里嗎,非要投降給他?
“王上,投降給騰格里,那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他殺了馬友德,柴新勢必會爲馬友德報仇!”
“要知道,馬友德是他柴新的人,他馬可叛變殺了馬友德,柴新不殺了馬可,柴新的威信何在?”
“所以馬可只有投靠我們一條生路,所以王上,只需要等着馬可戰敗於柴新,即可!”範青看着秦王說道。
“所以王上,稍安勿躁,繼續等待着即可!”範青一臉自信的看着秦卓。
秦卓看着範青,他看着範青一臉自信的樣子,他此時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王上,此時要做的,則是與漢中王商議,如何聯合,如何起兵,畢竟秦王與漢中王只有聯合,才能與那柴新抗衡!”範青看着秦卓說道。
而秦卓皺着眉頭,其實他是不想與漢中王柴桓聯合的,畢竟雙方在這大周帝國的西部交鋒了也將近十年,雙方都有贏有敗。
畢竟你秦王都對我低頭了,我漢中王爲什麼不原諒於你?
更何況雙方爭鬥了那麼多年,誰都沒有奈何得了誰,漢中王也知道,這樣爭鬥下去,那無非是陷入無休止的內耗之中。
如此情景,誰最開心,那無疑是如今坐擁中原的柴新最開心,畢竟你倆鬥爭,這代表着西部安穩,只要解決了南部,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去解決他們。
所以秦王主動低頭求和,他漢中王也沒有理由繼續和秦王糾纏,多年的爭鬥,漢中王其實也早想求和了。
畢竟雙方打了將近十年,一直在內耗,十年來,封地根本沒有得到什麼發展。
要知道他漢中王的封地也是一個土地肥沃之地,還坐擁各自山川,天險。
即使不東出,在內部安心發展,也能當一個逍遙的土皇帝。
坐擁天險,還有肥沃的土地,足以可以養雄兵,有雄兵,佔據山川天險,誰又能奈何的了他呢?
但是十多年與秦王爭鬥,其雄兵根本沒有積累出來,如今也只是有十萬常備兵馬……
畢竟打了將近十年,每年都戰死不少青壯男子,人口可謂是越來越少,雖然有着肥沃的土地,但是土地沒有得到最大的耕種。
漢中王柴桓其實早就想和秦王繼續休戰談判,但是奈何他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他也害怕自己一旦示弱,這秦王獅子大開口什麼的,所以他即使看着很多土地荒廢,也長期的與秦王征戰。
而秦王內心其實也是想和漢中王求和的,雖然他的土地與漢中王相比相對爛了些,而且他的地方也是貧瘠之地。
但是在如此情況下,常年的征戰,對於他而言,也是承受不起的,同時他是雙線作戰。
當他與漢中王交戰的時候,馬友德還會時不時的給他一下,如此情況下,他的內心也是想和漢中王和談,但是他也不願意低頭。
所以雙方在明知道,繼續爭鬥下去沒有任何意義的時候,地依然繼續爭鬥。
不過範青他看出來了這弊端,在範青眼裏,雖然雙方都在內耗,看似不分上下,但實則範青知道,長久下去,秦王還是佔據劣勢的。
畢竟秦王的秦地爲貧瘠之地,而漢中王土地肥沃,本來秦人的土地就相對不好,糧食收成差一些,在連年的征戰,這可以說,人是越大越少。
如此之下,秦地必然崩潰,從而走向滅亡,作爲投靠於秦王的謀士範青,斷然不能看着秦地眼睜睜的就這樣走向滅亡。
所以他死諫秦王,希望秦王對漢中王低頭,委曲求全,從而讓秦地發展。
當然當時朝堂之上,很多人反駁於他,以漢中王佔據的土地肥沃,如果讓漢中王發展,那麼秦地必然滅亡……
當然範青作爲一個一等謀士,也知道秦地,如果只發展的話,也必然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