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不可赦也!”
“今天我要拿你來祭旗!”柴新對馬可說道。
馬可聽到後,頓時大喊道:“攝政王,這西關郡交付到秦人之手,我馬可是根本不知,全是逆子一人所爲啊!”
“我相信你說的!”柴新平靜的說道。
“但是我身後的諸位將士們,信你之言嗎?”
“他畢竟你的兒子,他的所作所爲,你可以說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馬可聽到這裏後,他沉默不言了,的確,如果他當初不叛變,不殺馬友德,那有今天的這些事情。
如今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柴新的饒恕,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投靠秦王,置自己而不顧。
柴新看向花花不凡說道:“把他拉到西山關前,以凌遲之刑,而處決!”
馬可聽到後,頓時大驚:“攝政王,你不能這麼做啊……”
“我要世人知道,背叛我柴新,是什麼代價!”柴新看着馬可低聲說道。
本來柴新也沒有想讓馬可活下來,但當時迫於形勢,不得不招降馬可,但如今馬可對於他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西關郡之戰,是不得不打了。
既然要打了,那麼現在要對叛徒,進行清算。
柴新又看向一旁的馬躍:“你的父親死於他的手裏,這個劊子手,就由你來當,你爲你的父親,親手報仇!”
馬躍本以爲報仇無望,但是他沒有想到,如今不光可以報仇,而且還可以親手報仇。
他跪在柴新的面前:“謝攝政王恩賜!”
馬可被一個綁在一個木樁之上,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馬躍一刀一刀的凌遲。
而馬可痛苦嘶吼的聲音傳遍着整個戰場上。
西山關的守將‘劉年鳳’都統,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手不停的打顫……不過看到處決的是馬躍之後,對此他也沒有多言什麼了。
而劉年鳳的副官看着劉年鳳說道:“大人,這明明是馬家的內鬥,咱爲什麼要捲入其中呢?”
這個副官不解,劉年鳳爲什麼要關閉這座西山關,在他的眼裏,這是馬氏家族的內部爭鬥,他們作爲外姓之人,沒有理由參與其中。
在副官的心中依附於馬躍和騰格里要遠遠比依附於秦人要好的多。
當然整個西關郡之中,如此之想的人不在少數,畢竟他們的手中,沾染着秦人的鮮血,如果投靠在秦人的手中,秦人能好好的善待他們嗎?
在他們的眼裏,顯然不會善待他們的,而且秦人也沾染着他們的鮮血不少,對於秦人,他們有着充足的恨意。
作爲劉年鳳的副官,他實在是不理解,爲什麼要捲入馬家的內鬥中,而且還投靠於了與他們有着世仇的秦人手下。
劉年鳳看着自己的副官,他沉默了一會:“我不是你們啊……”
劉年鳳何嘗不想投靠於眼前的騰格里呢?畢竟秦人和他有着血海深仇,他的幾個弟兄,都是死在秦人的手裏。
他這麼做,的確有些對不住跟隨他的弟兄們,但是家人,對於他而言,也是很重要的。
馬家對於自己的部下,尤其是手握重兵的異姓之人的部下,要求可謂是集齊慎重,因爲他們不是馬氏族人,他們的家人會被要求,留在休屠城內。
一旦做出了背叛馬家的事情,那麼便屠滅滿門……
而劉年鳳之所以接受馬亮的命令,也是因爲這個原因,當然馬亮斷然不能給他的部下說出這個原因。
畢竟你家人的命是命,我們家人的命不是命了?我們弟兄們跟隨你出生入死多年,你就這樣爲了你的家人,做出違背大多數人意思的做法?
劉年鳳深深的思考了會,然後說道:“馬亮對我劉年鳳有恩,我不能做出忘恩負義之事!”
副官看着劉年鳳,沒有再多說什麼,他顯然是相信劉年鳳的話。
當然對於馬氏的制度,他也是知道的,異姓手握重兵之人的家人,是要留在休屠城內的。
但是在副官看來,他們跟隨了劉年鳳那麼多年,劉年鳳在家人和弟兄的選擇下,他是會選擇家人的人。
畢竟劉年鳳在西山關,乃至整個西關郡,那都是愛兵如子的好將領。
副官看着劉年鳳接着說道:“但是馬亮之爲,也的確是太不像話了,自己的父親在人家騰格里的手中,他竟然絲毫不顧他父親的安危啊!”
劉年鳳也是跟着點了點頭,對於馬亮的所作所爲,他也不是很理解,這馬亮竟然能不顧自己父親的安危,就這樣投靠了秦人。
他難道不知道,他的父親在騰格里的手中嗎?他這麼做,騰格里能放過他的父親嗎?
而此時在西山關關口不遠處的柴新,注視着這一切,一旁的多木澤看着柴新說道:“王上,如今看來,只能強攻入關了!”
花花不凡也跟着說道:“是的,王上,如今秦人還沒有徹底控制西山關,根據我們所瞭解的,西山關的守兵,一共也就一萬來人!”
“這還是滿打滿算,如果只算精銳的話,只有五千多人!”
西山關的全軍是可以達到一萬人的,但是這一萬人包含了很多,如一些城內的巡邏兵什麼的……
而常備軍的話,其實也就五千人,不過這裏的全部兵員,都是由劉年鳳指揮,他是西山關的主人。
多木澤看着柴新說道:“王上,快點下令吧,如果耽擱了,怕是秦人已經入住西山關,到那個時候,我沒在想攻,就困難了!”
而一旁的馬塔木也跟着說道:“多木澤府主所言沒有錯,趁着現在敵人的守軍還不是很充足,一舉拿下!”
“進入了西關郡後,內部可就是一馬平川了,到時候以我們騰格里的鐵騎,秦人和西關郡的守軍,是根本無法與我們相互較量的!”馬塔木看着柴新說道。
柴新看向一旁的花花不凡詢問道:“秦人到達這裏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