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柴新,一直低着頭……
柴新看着叔孫公的樣子,眉頭皺起來了:“怎麼這副模樣了?”
“我只是問你我孩子的狀況,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聽到柴新這麼說,叔孫公才擡起頭來,他看着柴新說道:“我着害怕說出來後,王上怪罪於啊。”
柴新擺了擺手說道:“你但說無妨,我不會怪罪於你的。”
“是我孩子愚笨,還是什麼?”
“小孩嘛,幼年之時都愛玩,愚笨什麼的,在我看來,那只是愛玩的表現,等長大了,他們都會醒悟的。”
叔孫公擺了擺手:“並非如此,王上的孩子,聰慧過人,沒有任何愚笨的表現。”
“只是柴壹世子,他過於軟弱,遭遇一些不公的事情,只會退讓,而非爭強。”
“按正常來講,柴壹世子是要繼承王上的位置,一個軟弱的人,是無法坐在王上這個位置啊。”
“在我看來,柴壹公子,軟弱無能,缺乏陽剛之氣,非大丈夫也。”
叔孫公本來是不想說這些的,但是他覺的,柴新有必要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個什麼樣的。
他認爲,也只有柴新能把柴壹教導成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大丈夫來。
畢竟柴壹是柴新的孩子,一些事情,他們可以教,但是無法去更正,無法去訓斥。
畢竟那是柴新的孩子,你去訓斥,被柴新知道了,如果生氣了,那可能是在你腦袋上來一刀的。
聽到叔孫公的話,柴新其實也沒有覺的什麼,因爲他知道,在盧青菲的教導下,自己的這個孩子,是可能成爲這個樣子的,因爲盧青菲太過強勢。
在盧青菲這種強勢之下,柴壹只會軟弱,只會退讓……
柴新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他想把柴壹帶到自己的身邊,由自己親自教導,帶他見識見識一些東西,從而讓他成長。
但是戰場危險重重,不說盧青菲不會同意,就連自己,認爲如果把柴壹帶在身邊,那就是給自己帶了個累贅。
柴新看着叔孫公說道:“柴壹這個樣子,我柴新也是有着一定的責任。”
柴新覺的自己有必要去帝都一趟,看看自己的孩子了……
他要看看自己的孩子,真如叔孫公所言,是個這副模樣不……
爲了讓柴壹接受更好的教育,同時生活條件得到一定的提升,在柴新的授意下,柴壹和盧青菲離開了極北之地,來到了這中原,同時還去了中原最富有的地區‘帝都’。
柴新嘆了口氣,然後看着叔孫公說道:“我好久沒有見到柴壹了,我覺的我該回去看一看了。”
隨後柴新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你退下吧……”
柴新此時準備回帝都了,楚地的戰事,短時間內,用不到他插手,蘇寶玉可以解決,其次改制度的事情,柴新也已經交付於盧飛玉和叔孫公之手。
由他們倆做這個事情,柴新也放心……
楚地‘九江城’。
蘇寶玉走到了沙盤的面前,然後看着閆慶成說道:“並非是他們不做任何動作,只是他們不希望我們在東部與他們決戰。”
“楚地,地勢廣闊,決戰的地方,可選性很多,我們在東部,東部不是他們的主導地盤,而是景家的。”
“景家歸順於我們,可以說在他們的認知裏,我們對於東部那是瞭如指掌的。”
“如此之下,他們怎麼敢在東部與我們決戰呢?”
“在我看來,他們應該會選擇,一個有利於他們的地方,與我們決戰。”
“他們不傻,我也們也不傻,又怎麼能如了他們的願,在他們所挑選的地方,進行作戰呢?”
柴新知道了,洛家和昭家的動作,也知道了他們的聯合,但是蘇寶玉一點都不慌。
雖然他們聯合起來,兵力上對上他有優勢,但是蘇寶玉斷定了,他們不敢來這曾經景家的地盤。
如此之下,蘇寶玉可以確保東部的安全,他也可以放心的在這裏修建防事。
你不來,我也不去,這樣僵持下去,所帶來的,只會是他在東部站穩腳。
只要站穩腳了,他緩慢推進,儘量的避免與對方的主力軍作戰,以攻城與修建防事,爲主要目的。
“主要盯着他們軍隊的動向就可以了,我們還是以修建防事,爲主。”
“同時對公羊家和董家加快切斷與封鎖。”
“要讓他們徹底在孤立之中,只有在了絕對的孤立之中,他們的內心,纔會有絕望,至此他們纔會對我們投降,如今的這個狀況,他們是不會投降的。”
閆慶成聽完蘇寶玉的話後,他點了點頭:“上將軍,我們已經極力的切斷他們旗下城池的互通了,讓他們各個城池陷入孤立之中。”
“同時我們也聽從上了將軍的意思,儘量與他們交戰,遇見他們的兵,也以退讓爲首選。”
蘇寶玉聽完了閆慶成的話,內心可謂是十分的滿意……
而一旁給的閆慶成看着蘇寶玉詢問道:“如果封鎖了,這兩家還是不投降怎麼辦?”
蘇寶玉聽完後,擺了擺手,笑着說道:“不說,他們不可能不投降。”
“其次,在如此孤立的狀況下,他們如果不投降,必然會選擇放手拼死一搏。”
“而在野外距離他們城池最近的地方,都是我軍,其次我軍,雖然不與其作戰,但是陷阱,野外工事可不能停。”
“一旦他們真的殺出來了拼死一戰,以陷阱和工事,也可以完敗於他們。”
隨後說道:“公羊家和董家,沒有這種勇氣,放心好了,最多五天,他們就會給我們送上投降文書。”
“至此,楚地的東部就徹底的在我們的手中了。”
“佔據了東部,則就完成了滅楚三步的第一步。”
閆慶成點了點頭,沒有再搭話。在他看來,現在還沒有完全佔據東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