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善對於這件事情,心情雖然也不爽,但是如今是在戰時,他也擔心這個事情鬧大了,會達到一種,無法收拾的局面之中。
所以這件事,在楊善看來,忍氣吞聲,則爲最佳的選擇……
至於上官子木的做法,雖然他很不認同,甚至不希望他這麼做,但是他改變不了,而且地圖他也看了,敵人如果真的突襲而來,他們也必然能夠先搜到消息。
可以說,他們是安全的,當然楊善不認爲,駐守在這裏,是明智的選擇,他認爲,應該向前推進,隨時做好支援的準備。
如果哪個地方要攻破了,他們可以快速的推進支援,徹底攻破敵人的防線,進入東部。
不過這是上官子木的命令,作爲下屬的,他們也只能服從命令……
而對於上官子木,即使有的戰術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考慮,因爲他也知道服從洛斌的命令,失敗了纔沒有責任,如果你不服從洛斌的命令,任意而爲之的話。
勝利了,那一切都好說,甚至可以得到嘉獎,但如果失敗了,那第一個就會拿你來開刀。
雖然他也算是洛家的人,但畢竟他不姓洛,在洛家本宗人的眼裏,他上官子木,其實就是個外人。
而他自己也是深深的知道這一點,他只是洛家的邊緣人物。
在外人看來,他是洛家的子弟,但是在洛家人的眼裏,他是個外人。
洛斌真要到時候殺他,誰都攔不住,即使他那洛家的老婆,也攔不住洛斌。
而此時楚軍的前線小世家們,也開始進攻東部了……
七日之後‘九江城’。
蘇寶玉看着手中的戰報,然後眯着眼:“這些世家,只進攻了第一次後,就沒有再進攻了。”
閆慶成在一旁說道:“上將軍,這些世家們也知道,他們昭家和洛家的炮灰,沒有人願意做炮灰的。”
“洛家和昭家,他們把敵這些人,當成炮灰的意圖,太過明顯了”
“這些人不願意做炮灰,現在沒有進攻的跡象,至於洛家和昭家的軍隊,一個在蛇盤一個在洪鄉,想過問,也困難。”蘇寶玉平淡的說道。
蘇寶玉站了起來,然後看着沙盤,然後看向一旁的多格:“以扎薩卡的意思,該怎麼辦呢?”
多格笑了笑,然後說道:“上將軍,問我,其目的,不就已經明確了嗎?”
“上將軍,是希望我勸說這些小世家的人,臨陣倒戈,從而成爲我們的人。”多格看着蘇寶玉說道。
“沒有想到,扎薩卡,一眼就猜出了我的意圖!”
“只是這個事情,不太好辦,這些人,雖然不想做炮灰,但是讓他們投降,恐怕也是十分的困難。”
“畢竟他們家族裏那些老人,小孩,妻子,都在洛家和昭家的手裏,一旦他們做出了投降,怕是直接會讓他們全族滅亡。”蘇寶玉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說道。
洛家和昭家之所以敢在那麼遠的地方監軍,其重要的原因就在這個地方。
因爲他們不擔心,這些人臨陣倒戈,畢竟他們有牽掛在洛家和昭家的手中。
“有多格扎薩卡的這句話,我心就安了。”
“這些人,如果投靠到我們的旗下,那都會成爲我們的一股力量。”
“他們熟悉着楚地,可以幫助我們在楚地更好的擴張,有他們帶路,我們可以更快的到達他們的故鄉,進行佔據,從而吸取資源!”蘇寶玉看着多格說道。
多格點了點頭,給蘇寶玉作輯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多格離開後,閆慶成看着蘇寶玉詢問道:“上將軍,這多格能行嗎?”
“從我們的情報來看,這些世家其實是想投降的,但是他們都擔心着自己的家人。”
“所以他們纔沒有任何動作……在我看來想讓他們投降,首先得保證他們的家人安全。”
“而且,我還有一件擔心的事情。”閆慶成看着蘇寶玉說道。”
“什麼事情?”蘇寶玉連忙詢問道。
“這多格,如果被敵人給扣留下來,以其爲人質,我們該怎麼辦?”
“這傢伙的地位可是扎薩卡,如果我們不管的話,攝政王不會放過我們,他背後的巴爾虎部族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但如果我們管他的話,那麼我們就處處,處於被動的局面了,不利於我軍,在楚地行動的開展啊。”
“綜合兩件這種情況,我認爲上將軍,讓多格前往去遊說這些人,投降,不是明智的選擇。”閆慶成看着蘇寶玉說道。
“你說的這些,多格也明白,但是他還是接受了我的提議,你覺的這些事情,他沒有考慮過嗎?”
“他多格何須人,爲攝政王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人,難道連這點事情,都不考慮嗎?”
被蘇寶玉這麼一說,閆慶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擔憂有些多餘了。
蘇寶玉看着閆慶成說道:“多格不要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閆慶成此時低下了頭,沒有再多言,他的確看輕了多格,主要是多格,一直保持着一臉和藹的表情,與多格談話,交流,總是讓他不自覺的有些親近感,他也不知道爲什麼。
而蘇寶玉知道這一點,這是多格的一種僞裝,也是因爲他善於僞裝,才能成爲一個很厲害的間人。
做過幾次間人,都全身而退,這種人物,豈是他們可以小瞧的?
蛇盤。
一個將領的營帳中:“這楊善搞什麼,那麼多重要的情報,不送到上官子木那裏,送到我這裏來……”
這個自言自語的將領,就是上官子術旗下的另一個都統‘鮑樂夫’。
而在他旁邊的一個將領,看着鮑樂夫說道:“都統大人,我們要不要把這些送到上官子木都使那裏去呢?”
鮑樂夫點了點頭:“你收拾下,送過去吧。”
而這個將領準備收拾的時候,他連忙說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