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後,扎克格直接懵了,他看着丁諾漢:“丁老頭,你不會是瘋了吧?”
“放火燒山,到時候,我們可也走不出去了啊。”
丁諾漢看着扎克格,雙眼死死的盯着:“如果你的任務沒有完成的話,你覺的你回去,會是什麼處置?”
“你可是在謝文碩的面前立下過軍令狀。”丁諾漢看着扎克格說道。
“媽的……”聽到丁諾漢的話後,扎克格狠狠的打了一拳,爲自己的決定感到很後悔。
丁諾漢看着扎克格說道:“不到最後一刻,不要這麼做,真到守不住的那一刻,點燃着大山,敵人短時間內,是過不了這景山的。”
“我們也算是完成了對多木澤大人,對謝文碩先生所立下的軍令狀。”丁諾漢看着扎克格說道。
“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別的辦法嗎?”
“我們總不能直接放火燒山吧?”在扎克格看來,放火燒山,那是無路可走的時候,這麼做,但是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他們應該是可以做點別的,以此來拖延時間。
聽到扎克格的話後,丁諾漢撫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起來,讓他以幾千人的兵力,抗衡敵人將近十萬的兵馬,即使他是天縱奇才,他覺的也不一定能抗衡,除非是神仙,可以施展法術……
他看着扎克格說道:“你可是給我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啊……”
“我也是被那謝文碩給坑了,才立下了一個這麼離譜的軍令狀。”扎克格抱怨的說道,他覺的自己被謝文碩給坑了。
“我可是在中間提醒過你,是你自己硬要接受的。”丁諾漢看着扎克格說道。
“丁老頭,你可別胡說八道啊,你什麼時候提醒過我?你如果提醒過我,我怎麼可能立下如此離譜的軍令狀?”扎克格看着丁諾漢說道。
“在你立下軍令狀的時候,我可是多次拽着你的衣袖,你當時還說我呢,怎麼現在,又開始賴我了?”丁諾漢看着扎克格說道。
聽到丁諾漢的話後,扎克格開始努力回憶起來,這麼一回憶好像,是這麼個回事……
他拍着自己的腦袋:“你當初該直接說出來啊……”
看着扎克格,丁諾漢可謂是一臉的無語,那麼多人看着,我說不行,完成不了,多木澤,謝文碩怎麼看他,不得給他安一個未戰先怯的罪名?
聽了扎克格的話後,丁諾漢可是一臉無語,心裏想着,這是真傻,還是假傻?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說這些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他看着扎克格說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但是就看敵人上鉤不上鉤了?”
扎克格滿臉疑惑的看着丁諾漢說道:“你說的上鉤不上鉤是什麼意思?”
“佈置疑兵,然後把旗幟全部給豎起來,同時在上,弄點草什麼的,擺動,讓敵人誤以爲我們有很多兵馬,讓敵人不敢輕舉妄動。”
“這……這能行嗎?”扎克格疑惑的看着丁諾漢說道。
“就看大人願意不願意賭這一次了,如果賭贏了,我們短時間內,不會有任何危險……”
“如果賭輸了,敵人依然強攻,到時候發現了我們的把戲,必然是知道我們黔驢技窮,到時候必然會下達更猛烈的進攻,我們必然敗之,守不住七天……”
“這是一場心理戰,我們是無所畏懼,就看敵人,上不上當了。”
“只要敵人,有一絲的膽怯之意,這一計策,必然沒有任何問題。”丁諾漢看着扎克格說道。
決定權在扎克格的手中,但是扎克格,自身是有沒有什麼計策可以抵擋敵人,所以對於他而言,現在其實是隻有一個選項,那就是接受丁諾漢的建議。
他看着丁諾漢,深深的吸了口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做吧,丁老頭。”
此時在下面的楚軍主將‘洛南’,看到了很多騰格里的旗幟,其次還有半腰,晃動的樹葉什麼的,還有塵土……
而一旁的將領看着洛南說道:“右司馬,你一聲令下,我們必然全軍出擊而上。”
洛南沒有搭理他們,而是仔細的看着前方的景山,他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敵人必然有重兵把守于山脈。”
“敵人居高臨下,佔據地理優勢,如果我們強攻的話,怕是會遭遇不測呀……”洛南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將士們聽了洛南的話後,都是一愣,他們沒有想到,洛南會這麼說……
洛南看着衆人說道:“如果我們進攻的話,敵人在絕對的地理優勢下,必然會讓我們大敗而歸……”
“所以我們不能輕易的進攻,傳我命令來,安營紮寨。”洛南看着一旁的傳令官說道。
“大人,那被封鎖在官道內的那些將士們呢?難道我們不管了嗎?”
“我從這裏,都聽到了他們的悲鳴聲音啊。”一個將領看着洛南說道。
洛南嘆了口氣,沒有在說話,他也能聽到傳來的士兵悲鳴的聲音,但是道路被巨石所封鎖。
他們打開這個巨石,怕是裏面的士兵們,都已經掛了,而且搬開巨石,還會讓搬巨石的士兵暴露在敵人的箭矢當中。
不知道要損失多少人,才能搬開巨,而且搬開了巨石,還不一定能救走被困在的人。
所以在如此情況下,洛南選擇了沉默,沒有在多說一句話……
下面的士兵們看着洛南,他們已經知道了,裏面的士兵,已經被洛南所拋棄了。
拋棄的不光士兵,還有洛家的子弟‘洛翔’……
在黑水的加持下,那大火蔓延的十分旺盛,火焰也燃燒的十分旺……
僅僅一夜的時間,就沒有了哭喊的聲音了,不過大火依然在燒着,濃煙依然席捲着整個山脈……
丁諾漢看向扎克格說道:“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敵人不敢上前來進攻,我們就這樣等着就可以了。”
“真的嗎?”扎克格有些不相信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