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電視上突然播出了半年前被銀狐擊殺目標的時候致使無辜小女孩去世的新聞,楚明決定去毛利偵探事務所看看毛利小五郎那邊有沒有什麼關於銀狐的線索。
剛到那邊,就聽見事務所裏有個委託人在說自己因爲誤診,委託銀狐殺自己的事情。
有這錢幹什麼不好,找一個經常誤傷的殺手來砍自己,那不如找他,安全無痛還可以定製死亡劇本。
潮文造帶着關西腔:“我也沒辦法,這不是以爲自己沒幾天可活了嗎——”
毛利小五郎並不相信,但楚明信了,身爲狙擊手,他清晰地看見對面房頂上有人,舉着狙擊槍卻沒有殺意,槍口都沒瞄準人的身體。
“危險!!”柯南一把推開潮文造,毛利小五郎也一把護住小蘭臥倒在地上。
“楚明哥,小心!!!快趴下!!”柯南偶然擡起頭,見楚明就大喇喇地站在窗邊動都不動,嚇得目眥欲裂。
“這就是你請的人體描邊殺手?有點菜啊——”子彈從身邊擦過,沒有一個打在他身上。
“而且——毛利大叔你新換的桌子?哪買的?”子彈打在桌子上,居然沒有射穿,而是彈開了。
這可是小蘭一拳都能砸穿的桌子誒,這什麼垃圾槍。
“呃、應該是我跟銀狐提了個條件,我要他在我最喜歡的穿山活動中殺我,剛剛可能只是他的預告吧。”
潮文造硬生生圓了過來:“真正要下殺手還是要等明天,所以我們現在談談細節吧毛利先生,您的損失我會賠償的!!”
“好吧好吧,我會幫你找到銀狐的!”
柯南若有所思地盯着潮文造,偏頭和楚明交流:“總覺得他好像隱瞞了什麼——”
“肯定隱瞞了,一般哪個神經病會請殺手殺自己啊,除非是以自己爲餌。”楚明仔細在記憶裏回想這個案件,只記得個大概,“我剛剛看見電視裏播放的新聞,銀狐之前誤殺了一個幼兒園的女孩,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他是爲女兒報仇的?”
“那明天要盯緊潮先生了,他可千萬別做傻事。”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的事情。”楚明隨口說道。
柯南一臉不贊成:“銀狐這種殺手應該由警方來處置,怎麼可以自己來,那社會不就亂套了嗎?”
楚明也沒跟柯南爭辯:“啊對對對,你說得對。”
柯南感覺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準備了長篇大論準備和楚明辯駁,腹稿都快打好了,結果楚明直接單方面終結了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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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裏的空氣也太清新啦,楚明哥你能幫我和柯南拍張照嗎?”小蘭戴着黃色的毛線帽,臉上帶着愜意的笑容,“丹原山裏的風景可真美呀。”
“是啊~這裏的空氣也很清新哦,你們是第一個來參加登山活動嗎?”一個皮膚黝黑的小夥子走了過來,“我是平井鍵一,大學的時候參加登山社每年都會來這裏呢,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來找我哦。”
平井健一笑得爽朗,眼神卻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毛利蘭。
“我是毛利蘭,叫我小蘭就行啦,這是我弟弟~那邊的是家父和他的朋友。”
“哈哈哈我是毛利——山!”毛利小五郎憋出個假名。
“你們好,我是能勢新吾,是個小說家。今天還請多多關照。”
一旁的一對揹着包的小情侶聽他們互相介紹,也走了過來:“你們好,我是三枝恭子,我們對山裏的路不太熟悉,請問能和你們一起走嗎?”
小蘭溫柔地揮了揮手:“那路上請多照顧了。”
“謝謝你們,我是河邊晃,請多指教。”揹着大包的男人也走了過來。
楚明正在爲自己用什麼假名犯愁,聞言也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叫海底撈。”